两个人贴得很紧,江沅能明显感觉到段既行勃发的ya-ng具顶在他大腿根,江沅抬头看他一眼,眼珠水润。他已经没那么听话了,有时候会冷酷地拒绝段既行的求欢,被弄狠了也会哭着要跑,事后还要任性地说“再也不要了。”
越单纯的人动物性越重,趋利避害的本能越明显。
他又说,“现在不可以。”
段既行蹭他的鼻子,抿一抿他被吻得肿胀的嘴唇,“沅沅不是说要给我生宝宝吗?”
“长头发说,男孩子不能生宝宝的!”
谁想到段既行反问他,“为什么?”
江沅一下哑了口,“因、因为……”突然灵光一闪,他得意地说,“因为长头发也不可以!”
段既行说,“他不可以,你可以呀,沅沅比他厉害。”
江沅被他说得晕晕乎乎的,“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
段既行把他抱下来,用粗勃滚烫的r_ou_根在他丰盈白嫩的屁股上顶了顶,“沅沅不喜欢它吗?”又滑进t-u,n缝里去,用r_ou_筋粗硬的柱身磨他柔媚温顺的r_ou_x,ue,江沅仿佛被烫着了,舒服得抽着气,直哆嗦。
这小小一个销魂洞,是个口是心非的 y- in 眼儿,又紧又s_ao,含着他就往里吞,越深越喜欢,出得水越多。段既行三两下揉软了x,ue口,借了点江沅口水的润滑,没费多大力气就顶了进去。
江沅坐在钢琴盖上,被强横蛮莽的c,ao弄干得满脸是泪,下头咬得死紧,通红的y-inj-in-g直翘着,腥苦的j-i,ng点洒在泛着雅重光泽的施坦威钢琴上,sè_qíng得要了命。他两条腿颤巍巍的随着c,ao弄不断颠簸晃动,被那根r_ou_杵捣得灵魂都稀烂,脖颈猛地仰直了,“啊啊,深……不要——”
段既行舔他的耳朵,“小饼在外面听哦。”
江沅一下就闭了住嘴。
段既行把他抱着,颠着狠狠c,ao他。
江沅被c,ao得一耸一耸的,整根狰狞粗硕的性器直直捣进甬道,腹腔被撞得麻涨不已,他既不能哭又不能叫,捂着嘴不停摇头流泪。
江沅第二次s,he在段既行腹部,他脱了力,四肢抽搐,毫无意识,像个任人摆布的破布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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