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人也是想议论的,但奈何主角就在身前,对于女人的起身递钱,一时间有些怔愣,抬眼,疑惑。
“闭口费。”连澄简洁的吐出来三个字。
第二个人在连澄愈发没了耐性的阴郁目光里,呐呐的借了钱。
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连澄将手中的钱几乎要散了个干净,期间还有不少人笑嘻嘻的说了谢谢,连澄都不置可否。
抬眼,一扫,看到了站在等候区外的一个休闲装的男人,连澄看了眼手中恰巧还剩下的两张,抬步过去,将钱递过去:“你的。”
原止峥是在连澄第一次取钱的时候就站在那里了,他是看着这姑娘摇摇晃晃的拿了一把的钱递给了那个中年妇人的,他看得出那姑娘的耐性着实是不好。
本以为这姑娘着实是被生病折腾的才会有如此举动,当原止峥看到小姑娘去而又返的取了第二次的钱,一路发下去的时候,原止峥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这姑娘,恐怕,不是因为生病,可能就是心情不好,要当散财童子。
但原止峥从没有想到,他一个站在圈外的人,也被这姑娘看在了眼里,一时间,看着面前的姑娘拿着两张红色大钞对着他,有些怔愣,有些好笑,若是让他们知道,原家的少东家被人赏了两张一百元钱,估计会笑掉大牙的吧?
“姑娘……”原止峥略微有些无奈,勾了勾唇角,低咳了两声,开口,“我……”
“别磨蹭……咳咳……”连澄咳嗽了两声,她愈发的不耐烦,面前的这男人真是磨叽,“想拿就拿……着,咳咳,若是不拿,咳咳,我就回去了,但是,你闭嘴!”
修养极好的原家少东家还是第一次被人评价了磨叽,被人第一次这么毫不留情面的叱责,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但也看得出来,这带着口罩的姑娘,是真的不太舒服。
第219章 背黑锅
想了想,要说些什么,但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的连澄抬眼,瞥了一眼男人,也只是扫了一眼,毫无温度可言的,随即,纤细的手指夹着的两张红色大钞,轻飘飘的从空中下落,连澄转身,不回头的,走向第一个坐号。
原止峥到了很久很久的以后,他已经白发满是,冷冽的眸也多是浑浊的时候,仍然记得清楚这一幕,在医院的与连澄的碰面。
原止峥一直都记得,有一个姑娘的耐性有多差,有多能当散财童子,仍然能够记得,当那个姑娘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时,身上是阴郁的味道,单薄的身子穿着宽松的大款毛衣,长发散乱在身后,巴掌大的小脸儿被黑色的口罩笼罩了大半儿了纤细的手指夹着两张纸儿似的红色大钞,鲜艳的红色与毫无血色的苍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哪怕原止峥已经老到记忆都出了差错,依然记得,当时的姑娘抬眼的刹那,他看到的满眼孤寂与沉沉死气,但眸色清透,干净,一如当初他最初见她的时候;
依然记得,当时的姑娘转身时的毫不留情,不曾回头的决绝。
直到后来,原止峥与连澄熟悉到关系进无可进的地步的时候。
二十五岁的连澄已经走到了三十岁的模样,黑色的长发也成了深棕色的大卷,指尖的烟火在黑夜里隐约的明灭,另一只手仅仅用两根纤细的手指夹起高脚杯,十指的指尖是黑色的点染,将醇厚的酒水送到自己殷红的唇里。
三十岁的连澄习惯了烟火的味道,习惯了指甲油的美感,习惯了红酒的醇厚,习惯了身边坐着一个叫做原止峥的男人。
原止峥总是忍不住地开口:“连澄,你一直都是当初……”
“怎样?”
“每一次转身的时候,都让人有一种感觉。”原止峥看着带了成熟韵味的女人,带了几分的苦涩的笑意,“你不会回头,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情,去回头,去驻留,每一次,你都能让人感受到此生再无见面的决绝……”
是了,这就是原止峥眼里的连澄,无论三十岁,还是现下里,关系只是陌生人的二十五岁的连澄。
转身的连澄咬着牙,一再告诉自己,要撑住,要撑住,但大脑里的那一线的清明,都在一点点的被混沌吞噬着,可是,她不得不要撑着,如果她倒在外面,又有谁能帮她证明身份,带她治病呢?
索性,连澄咬破了脸颊处的嫩肉,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从不会给自己留一点的情面,瞬间的功夫,充斥嘴里的,是满满血液的腥气,这种血腥的味道,让连澄有些想要反胃。
“下一个……”终究,连澄等到了来自护士的叫号声,勾了勾唇角,起身,欲要跟随大夫进去。
亦或者是因为发烧真的太严重了,亦或者是连澄起身太过迅速,一时间,双眼漆黑,那一线清明的意识,也要进入了黑暗。
完了,她还是没有撑住。
这是连澄陷入昏厥的最后一个念头。
连澄身后的人,都看到了连澄的后仰,但却只有一个人速度像飞了一样,几步大跨过去,伸长了手臂,接住了后仰的姑娘,这才免了连澄的再次意外受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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