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好大……”他大张着腿坐在闻予身上忘情地扭动着腰挎,后x,ue吃得饱涨,酸麻感从粘连处扩散全身,勾得他贪婪失控地呻吟。
闻予额上的沁出细汗,再无丁点放过池疏想法。他用力揉捏手中挺翘的r_ou_t-u,n,向外掰开露出,ao弄。池疏被撞得摇晃,还未来得及扶稳身体,忽然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再次互换。
没给池疏分秒缓过来的机会,闻予再无耐心,双手掐着池疏的腰对准r_ou_x,ue狠狠c-h-a进去,s-hi软的内壁贪婪地吸吮他勃发的yù_wàng,像渴求得到解放。闻予目光沉沉,撑着手臂像只沉溺交*的猛兽,顶得池疏一下一下往床头撞。 y- in 液从*合处顺着t-u,n缝流下浸s-hi床单,濡,ao得j-i,ng神恍惚,濒临高潮的他双手在半空中胡乱地抓,口中的呻吟急促得可怜。闻予察觉池疏的失控,俯下身将他拥入怀中,下身的攻势不断,池疏像猫一样挠他的背,哭着上气不接下气:“你不要走……”
“好,不走。”闻予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身下疯狂抽动,声音沙哑。
oa的信息素瞬间爆裂,甜腻的味道盈满全部角落,软热的r_ou_壁不断地痉挛收缩,x,ue口在后涌出的汁水泛滥成灾,被满足的oa餍足地昏睡过去。
汗水浸透上衣,闻予艰难地抽出硬得发疼的性器,轻轻抱起池疏,进浴室里做清理。
拾.咬人
整夜,池疏反复惊醒了几次,魇入梦里抱着闻予的手臂又哭又闹。
oa身心脆弱,在发情期间和标记之后需要alpha的安抚,特别是在完全标记之后,o若是受到强烈刺激,极易患上应激障碍。这些东西闻予在学生时代都学过,可当看到池疏神经衰弱一般地自我折磨时,他才意识到当初那样痛快地答应离开才是对池疏最大的伤害。
他不敢想池疏去美国找他的那一年是个什么模样,竟让冯徵一时认不出现在的池疏。
怀里的人梦惊刚睡下去,脸颊的泪痕s-hi了又干,只要闻予微微一动,这人就敏感难受地皱起眉头,在他怀里低声哼哼,闻予担心得一夜没睡。
第二天清早,闻格敲开池疏的门,门一打开,她就被里头交融的信息素熏退几步。
她捂着鼻子,几乎是咆哮着:“闻予你大爷的!你是种马吗!”
闻予脸不红心不跳,冷冷地对闻格说:“我大爷也是你大爷,注意措辞。”
闻格无法接受闻予这样的幽默感,从带来的纸袋里拿出一盒口服抑制药片和两支抑制剂放在桌上,说:“池疏没用过抑制剂,口服的药片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太大用处,不过既然你让我带来我就一起带来了。a抑制剂本来是给你的,不过看来是不需要了。”
闻予没明白闻格的言下之意,接着听闻格道:“这几天你别去公司了,好好陪他,给他补充体力很重要,你没照顾过发情期的o,小心一些就好。”说着,闻格推开池疏房间的们刚要进去,被闻予揪着后领一把拉了出来。
“你干什么!?”闻格被掼到墙上,几乎要疯。她只是想进去查看池疏的情况,可这个男人一点道理都不讲,不管不顾让她撞疼脑袋。
闻予表情复杂,迟疑片刻后才道:“我没标记他,你别进去。”
哈?
这满屋子的味道妥妥完全标记的节奏,你他娘的告诉我没标记???
闻格只想抽他。
闻格嘴角抽了抽,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坏掉了,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自家哥哥,愈发觉得这个人实在是蠢出生天。
这时,房间里忽然有了动静。门缓缓打开,只见池疏睡眼惺忪靠在门边,身上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直且长的腿光溜溜的,下身像是什么也没穿。
池疏有些迟钝,先动作的还是闻予,噌的一下把池疏推进房间里。闻格站在门外一脸懵,随后听到闻予在里头絮絮叨叨地和池疏说话,没过多久,说话声隐隐约约变了味,房间内忽然传出一声拔高的惊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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