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烛火已经熄灭了,虽然看不见里面两人的身影,可却能依稀听到里面传出来异常的声响,这声音意味着什么,孟甲身为一个男子,再清楚不过。
真他娘的刺激!
孟甲狂咽口水,没想到看起来高冷孤僻的二公子,玩起来这么野!刚成亲,就和同门师兄做出这种事!
想起了孟征说的发现任何不对劲及时向他禀报的交代,孟甲邀功心切,没了继续听墙角的兴趣,立即隐去了身形,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外面的人走了。”萧雪澜推开了压在他身上的孟疏尘,披衣从榻上坐起,重新点燃了烛火。
两人抱在一起刚刚只是做戏给外面的人看,萧雪澜可没让人听他和孟疏尘办事的兴趣。
他把窗户推开一条缝隙,朝窗外望了一眼,窗外是一片茫茫夜色,偶尔有一两声渗人的夜枭叫声,回响在空空荡荡院子里,既没有人来过也没有离开过的痕迹。
“应该是回去跟主子汇报情况去了。”萧雪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关上了窗户,“你猜他会怎么和你叔父说这事?说看见你进了我的屋子,然后我们一见面就像干柴烈火,搂抱在一起,熄灯滚床单……”
孟疏尘的外衫在刚刚作戏的时候被揉的有些凌乱,他想了想,反正等会儿也是要脱的,索性现在就脱了下来,一边又接着萧雪澜的话茬,道:“不管他说什么,总是我叔父最感兴趣听的。”
萧雪澜坐回榻上,兴致勃勃道:“你说他会不会等会就过来‘捉j,i,an’?”
孟疏尘将床上两人脱下的衣服都拿去在屏风上挂好,听着萧雪澜的戏谑之言,无奈地笑了下,道:“我与师兄是正式拜过天地的,怎么算‘j,i,an’?这个词我不喜欢。
萧雪澜支颐笑道:“可在别人眼里,你房里那个‘人’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样,那个傀儡还好用吗?这可是天底下手艺最好的傀儡师的作品,是不是跟真人一模一样?”
孟疏尘想起刚刚在他房里那个永远是同一个表情,动作僵硬的“妻子”,浑身的不自在,摇头道:“再像真人也是假的,时间长了总会露馅,怕是只能瞒得了一时。”
“说的也是。”萧雪澜半躺回榻上,双手枕在脑后,思考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孟征不除掉,很多事情都不好办。
何况,孟征欺压了孟长卿和孟疏尘兄弟俩这么多年,现在孟疏尘既然都是他的人了,骨子里大男子主义的萧雪澜自然不能眼看孟征在孟家继续嚣张下去。
护不住自己姘头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萧雪澜翻了个身,侧躺撑着头看着在坐在灯火下的“姘头”,他只穿了一件白色中衣,发冠已经摘掉,黑发如瀑散在胸前,衬得他面若暖玉,眉眼焕发着温润之色,相貌是一等一的俊俏,自己要是个女子一定会喜欢长成这样的男人。
萧雪澜对着眼前的翩翩君子笑道:“会不会在他们看来,我千里迢迢从寒岳赶到兰陵,就是特意过来勾搭你的?这么伤风化的事,我若是你叔父,就立即过来将我赶出去。”
孟疏尘淡淡笑了一下,道:“我那叔父,行事最是小心谨慎,若不是他亲眼所见,绝不会贸然行事,所以他今晚不会过来。”
萧雪澜冷哼道:“说的也是,成了j-i,ng的狐狸,哪里那么容易走进陷进里,怕是还得下猛药让他自己露出狐狸尾巴。”
“师兄的打算是?”孟疏尘问道。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萧雪澜合上眼养神,撇了撇嘴,漫不经心道,“我从钟珏那边拿了不少合欢宗的秘药,也让他尝尝合欢宗这些秘药的滋味,轮番用上一遍才解恨。”
萧雪澜撇嘴的表情不自觉带了点小委屈,十分惹人爱怜,孟疏尘看见心里冒出个可笑的念头,觉得孟征人虽可恶,却总算办对了一件事,他还得感谢他这位二叔,把萧雪澜推向了自己,否则,他只能永远将这份感情藏在心底,更不会有机会与萧雪澜朝夕相对。
孟疏尘估摸着时辰,已经快到亥时末,有些事再不做,就来不及了。
他起身坐到萧雪澜躺着的榻上,眸光中是毫不掩饰的深情,替萧雪澜拨开额上垂下的一缕遮着他脸颊的青丝,低声与萧雪澜商量:“师兄,夜深了。”
萧雪澜正闭目养神,闻言微微睁开眸子,听出孟疏尘话中的暗示,想起昨晚并不顺畅的开始,像是受刑一样的经历,忍不住抱怨道:“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事儿,你是不是属泰迪的?老子的腰都快断了!”
萧雪澜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在孟疏尘面前,并不会掩藏住自己本性,什么高岭之花,高冷脱俗的修真者,都是强加给自己的脸谱,他就是一个开心就笑不爽就骂的俗人。
可偏孟疏尘这人有点抖m性质,萧雪澜无论怎么对他颐指气使,他都不在意,反而认为萧雪澜这些只对自己流露的小性子,是他们之间亲密关系的表现。
孟疏尘眉心皱了一下,师兄为什么总是能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迟疑问道:“‘泰迪’……是什么?”
“泰迪都不知道?泰迪就是……”等等,萧雪澜想到他把孟疏尘比作泰迪,那他自己成什么了?
狗、日、的?
萧雪澜气的睁开眼咳了两下,屈起膝盖推了一下孟疏尘,粗声道:“没什么,你不认识。我腰疼,这都怪你,你快给我揉一揉,揉到我舒服了才做!”
萧雪澜所求,孟疏尘自然无所不从。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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