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一刻的幸福。
他抬起她的下巴,轻轻抚摸她那好看的眼,高挺的鼻,还有那冷淡的嘴,微风拂过,轻轻吹过她的衣角,在风停的那一刻,他轻柔地吻上了她的唇。
然后是强硬的进攻,他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唇,燥热在两人之间传递,她又听到他那急促的呼吸,单刀直入地俘获钟语的心。
他拉着她离开了学校,用力地把她甩进了车里,似乎有一些隐隐的报复,一路上他不说话,接着是加大马力,轰隆的声音在空荡的大街上显得格外清脆。
她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她需要一场释放,正如同清空这人生的复杂一样,她什么也不想想。
她不要去想母亲到底因为什么受了刺激,不要去想和廖伟的这场爱情有多纯粹,不要去想蒋男到底经历了什么。
之后就是凌乱的床单,柔软和坚硬的碰撞,沉溺的一切。
蒋男回到出租屋里之后,迟迟睡不着,他还想着钟语那张脸,在他的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他们拥抱时她的体香,他抓不住这种味道,只能不停地回想。
可他知道,他跟她是不能在一起的。
蒋男他自知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头两年生意做的风声水起,一不小心动了别人的蛋糕,不仅生意做不成了,连挣得十几万也赔了进去。如果这是一重打击,那么妈妈才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他找了母亲很多年,经常收到母亲的信,他顺着信的地址找到了母亲,可是才发现,原来母亲早已不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为了自己出头的人了。
他去看她,她住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房子里,里面空荡荡的,她的脸衰老了很多,神情和年轻时窝在沙发里发呆的样子一模一样,蒋男问她,她是嫁人了吗?
她说,没有,又想了半天说,算是吧。
蒋男明白了半分,他起身离开了母亲,额头上爆出愤恨无奈的青筋,他拿出了母亲寄给他钱,将钱重重地扔在了地板上,并发誓从此再也不会与她见面。
蒋男的母亲冷眼看着愤怒的儿子,他只留给她一个背影,这么些年她兜兜转转走到今天一步,全然都是为了他,她每月按时寄钱给他,只求他平安无事,自己从村里出来之后,没有手艺也没有依靠,只得在一家饭店里做服务员,个中辛苦就不必多说,她只要一想到儿子她就能咬着牙活下去,她等着跟他重逢的那天,只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他的蔑视。
她是做了让他不耻的事,那就就此做个了结吧。
蒋男从母亲的住处里出来之后,母亲就自杀了。他面对血淋淋的母亲久久不能平静,而通知他的是,钟语的父亲。
他因此恨极了钟语,那一刻他发誓要让钟语尝尝心碎的滋味。
可这一刻,他不忍心去打扰她的美丽。
他受尽折磨,暗夜里咬牙撑住的那些时刻,都是在爱与疼的交织下熬过来的,他是靠着毁灭钟语的信念支撑下去的,可是他现在竟然这么想念她。
第二天淼淼着急忙慌地找钟语,发现她没在宿舍,给她打电话手机又关机,她急着告诉那个模特的消息,通过班里同学说,说是找到了,今天下午就可以见面。
她迟迟等不来钟语,索性就先自己跟蒋男联系了。
她拨通了蒋男的电话,“那个不好意思,我是今天下午约你画画的同学,你今天下午能来吧。”
蒋男刚睡醒,人还有些懵,“嗯好,下午五点我们在画室见吧。”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淼淼愣在空气了,“这家伙,我还没说完呢,就给我把电话挂了,真是的,不过声音还蛮好听的。”
说好了之后,她给钟语发了短信,让她今天下午务必来画室一趟。
此时的钟语还在温柔乡里待着,身边的廖伟还在睡着,她轻轻挪动身子,不打扰身边熟睡的廖伟,没想到一个翻身,廖伟就醒了。
钟语跟他说,“我下午得回一趟学校,淼淼找我有事。”
廖伟拉过钟语,全然不顾钟语说了些什么,只是想继续抱着她,钟语坏笑着推开了他,起身去洗漱收拾。
卫生间的水声哗啦哗啦响,廖伟说,“吃完饭我送你回学校吧。”
钟语头探出来,“不用了,你忙你的,我坐公交车回去就行。”
“那怎么行,怎么能让我的宝贝自个打车回去呢。”
钟语在卫生间里傻笑,她听到廖伟冲她撒娇就受不了。“好啦,你忙你的吧,我还有事呢。”
这样搞得钟语倒成了大忙人了,而廖伟则成了那个粘人的坏蛋了。
钟语知道了那个模特是蒋男,也就不慌不忙了,钟语坐在公交车上神游,没让廖伟送自己,她难得的放松,可以想东想西,不用时时刻刻都得保持人面前的姿态。
她想象如果蒋男赤身luǒ_tǐ地站在自己面前,她还能保持那一份理智吗,想到这里钟语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屁孩,还真舍得为艺术牺牲自己啊。
淼淼在教室等了钟语很久,她都没有来,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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