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门锁锁上的咔哒声,才抬头看已经在牢房里的雷星河,他的大师兄:“为什么?”
雷星河笑问:“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置秦大人于死地。”
“噗……”雷星河坐下,手里把玩着一个稻草,“你都拿到东西了,怎么还是这样一副蠢样子?”
“什么?”
“令牌啊!”雷星河叼着稻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见展昭一脸茫然,又笑出声来,“哈哈哈,可以自由出入地狱的令牌,竟然被你拿了,你也别再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假惺惺了。”
呸的一声吐出稻草,看向展昭:“拿了令牌,就很难真正死亡,只要没凉透就算是断气了也能再救活。这么好的护身宝贝,你怎么会不知道?”
展昭听了将手放到腹部,那里躺着那块牌子。公孙先生并没有说过这块牌子有这种功能。
雷星河见展昭的模样,也知道了牌子在哪里,一脸眼热,却道:“也是奇了,你说明明我比你出山早,成名也比你早,怎么师父她老人家就把这牌子留给你了呢?”
展昭却问道:“师兄,如果真如你所说,这牌子有不死之能,那师父怎么会死?”
“师父运气不好。”雷星河说道,“她当年为长公主办事,出了意外,等找到的时候人都已经凉了,救不活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一块牌子而已,你觉得我要也会让给我,是么?”
雷星河嗤笑一声:“得了吧,你以为你是谁?我想得到的东西用得着你让?小时候为了显得兄友弟恭也就算了,如今你我已经立场不同,就别来这一套了。”
“师兄,我没……”展昭还没说完,就又被雷星河打断。
“我知道你都是处于真心!但是你越是这样做,师父就越喜欢你,相比之下,我又算得了什么?明明我才是大师兄!”雷星河神色一变,紧紧的盯着展昭,“这一局我还是输了。”
展昭不解:“你这是要认罪?”
“我无罪。”雷星河笑着,“你也抓不到我的罪。”
“因为……我只今天动了一次手。”
“不过我劝你还是先去看看那位秦大人的尸体,会有很木奉的发现哦。”
“验尸结束之后,你大概就要来将我放走了呢,师弟。”
在意与隐瞒
展昭有些迷糊,本来就生病没好,又遇上这么个事儿,听雷师兄所言,这事儿还有很大的y-in谋。
皎洁的月光照亮了大地,自然也照亮了通往开封府停尸间的路。
白玉堂从洞中出来,有些不放心展昭,才拍了拍身上的土,这衣服脏得不成样子,索性直接脱了外衫就要去开封府,却被人一把按住肩膀,白玉堂忙反手抓住那人的手腕。
“五弟,这是要去哪儿啊?”
听到这个声音,白玉堂莫名的汗毛一竖,才回头道:“四哥,好巧啊。”
他白玉堂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了这个四哥。
鬼点子比狐狸还要多!
还会把你卖了给他数钱的那种!
“开封府。”白玉堂直接回答。
蒋平手上的羽毛扇子摇了摇,说道:“五弟是去看展兄弟的吧?真是有了新兄弟就忘了老哥哥了。”
白玉堂尬笑两声:“四哥这是说得哪里的话,这不是……要回复包大人么……”
蒋平的小眼睛上下打量了白玉堂一番,才调笑道:“回包大人的事儿二哥已经去了,你我兄弟多日未见,当弟弟的不说请哥哥吃些好酒好菜好生招待一番,怎么连寒暄一二都不耐了?怕不是这魂儿已然被猫儿叼走了吧?”
“四哥!”白玉堂吃了一惊,“四哥慎言!”
那猫儿大概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思,且自己这心思实在是……
那猫儿又是个御赐的官身,开封府又是些恶官的眼中钉r_ou_中刺,虽说他又不指着那点四品武官俸禄过活,但这事儿要是被人知晓了怕是多有麻烦。
“哟,”蒋平的羽毛扇子摇啊摇,眼里满是笑意,“这就护上了?”
“四哥!”白玉堂又打断蒋平的话,还四处看了看还有没有别人。
见自家五弟的样子,蒋平当然猜得出这小子的心思:“此处无人只有咱兄弟俩,你放心,这事儿只有我看出来了,你其它几个哥哥可都看不出来。”
白玉堂看蒋平神色忽然变的严肃,自己也严肃了起来,这件事情小了来说只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儿,大了说是开封府、朝廷与陷空岛、江湖之间的事儿。
若两人都是江湖人那会好很多,江湖人本来就洒脱,一同行走江湖,就算是靠近些亲密些,一句知己兄弟就算两人都一辈子不娶妻就一起过活,谁也说不出话来。
可朝廷不一样。
展昭那是御赐的官身,金口玉言,只要不是做什么惨绝人寰反叛之类的事儿,基本就是不会有事。但是也因为是御赐的官身,包大人又是刚正不阿之人,朝堂之上得罪的可不知半数。而除了皇党,还有一些不算是皇党的官等着开封府摔跟头,当真是半步都踏错不得。
毕竟,包大人的错处难找,若是展昭真应了自己,那么他就是开封府的一个弱点了。而他定不会让自己的事情连累到包大人他们。
这傻猫。
罢了,自己又还没说出口,要什么应承呢?
“四哥,这话儿以后还是不要说了吧。对那……对他不好。”白玉堂严肃的看着蒋平,只是眼中少不得有着些许落寞。
蒋平倒是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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