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夸你呢。”
“说来听听?”
“……白兄丰盛俊朗温柔体贴值得信任也不知道哪家女子有福了。”
“白爷才没想过成亲,这大好山河还未走遍,定下来太亏了。”
“是啊感觉有点亏。”
“猫儿要不你辞官和白爷一同行走江湖去?”
“啧,没收入了你养我啊?”
“也不是不可以嘛……”
“得了吧,难不成展爷没手没脚不能挣么。”
“你这猫儿着实没良心。说好的是你说不好的也是你,不行,你得给白爷我一个说法。”
“什么说法?展某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么?”
“臭猫!”
“白老鼠!”
“别的猫儿都会喵喵叫,你怎么不会?”
“那你先吱一声!”
两人说说笑笑,不一会儿便到了开封府,仆从见到两人,非常自觉的牵过两匹马,一人还对门内大喊:“展大人和白少侠回来啦!”
白玉堂本来不打算进的,但是看了一眼展昭的脚,还是直接跟着进去了。
那天阎正诚伏法之后,展昭便写了书信寄回了开封府。不过白玉堂总觉得展昭不会说自己受伤的事儿,便也传信给了白福,让他准备些伤药补药。那猫儿这几天赶路辛苦了还是补一补为好。
不过这府里还有一位公孙先生,那一关恐怕这猫儿不好过啊。
果然,包大人进了宫,府里最大的还是公孙策。公孙策一出来看到展昭,就上下打量了一下,先是点了点头,再动了动鼻子,瞬间眉头就皱起来了。
“伤哪里了?”
展昭就知道,绝对瞒不过公孙先生的,只说:“多亏了先生的灵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却惹来公孙先生的瞪眼。此时白玉堂直接说:“左脚脚踝。被甩了一铁链,扭伤了。”
这话说的,公孙策听了直接命令白玉堂:“劳烦白少侠将我们这位报喜不报忧的展大人押进房里,学生这就去拿药!”
“……先生,真没事儿了。”展昭在后头无奈的说。这公孙先生,对上伤药的时候鼻子比狗还灵,对待病患无比的认真,而且开药的时候秉承了一句绝对的真理苦到能让他的味觉失灵简直是欲哭无泪。
“闭嘴!”公孙策头也不回,“你知道不说的后果的。”
完蛋了……
展昭幽怨的看了一眼出卖自己的白玉堂,却见这位少爷笑嘻嘻的拍了他的肩膀,还说道:“请吧,我们的展大人。”
公孙策速度很快。拿药、换药、包扎,一气呵成。
“行,恢复得还算不错,再休息两天就成了。不许反驳!巡街的任务有人会替你的,你这几天就好好地待在府里做点文书工作就成。”
见展昭张嘴却没法说话,白玉堂也不知怎么想的,直接接话道:“你就好好歇着,巡街什么的还有我呢。”
公孙策狐疑的看了白玉堂一眼,天知道他说的还有人是薛贵他们,开封府校尉那么多,哪里就要展昭天天去巡街了,这巡街的任务还是展昭他自己要求的。只是这个白玉堂……罢了,自己送上门的白工,不用白不用。
“白少侠可有受伤?”
白玉堂听得公孙策询问自己,吓了一跳。这公孙先生不是挺讨厌自己的么,怎么就突然的开始关心起自己了?
“劳先生费心,白某并没有受伤。”
“行,那这几天就劳烦白少侠了。”
“不劳烦不劳烦。”
公孙策满意的看着白玉堂谦逊的样子,和他父兄不一样,说不定……也能不一样。
展昭又开始打听苏虹那件案子的后续发展。阎正诚死了的消息早几天就传到了,苏道明的冤屈也已经平复。一切都很美好的样子。
“说来学生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两个姑娘之间竟然还能海誓山盟。不过也差不多了,她们俩全为了对方着想,也应当有个好的结果。”
“学生师门收留了她们俩,路姑娘的病虽说有些凶险但还是能调理一二,苏姑娘的亏损也能慢慢平复。只是估摸着以后见不得她俩了,不过大概也只有那地方才能让她们不受外界的干扰好好治疗好好生活。”
“秦大人是可惜了,虽说认祖归宗,但一身好功夫化为乌有,也已经辞官归去。”
白玉堂与展昭听罢都有些感触。原来,还有一块地方能够容忍那些不容于世的情感么?
“公孙先生的师门,真是个奇妙的地方呢。”展昭感慨道。
白玉堂听到公孙提到了他自己的师门,便问了一个自己很想知道的问题:“先生,不知您师门中,可有谁是画影的上一任主人?”
上一任主人啊……
那位风华绝代的殿下,用瘦弱的肩膀为她们抗起了一片天。只是……苦了她了。
公孙策却是叹了口气,问道:“你就别打听了,她的事,谁也做不了主。”
就算是官家与太后联手施压,都改变不了那位的决定。只愿她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活得如从前般潇洒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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