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之前的几次的兴奋感,都远远没有这次来的强烈。或许是因为孤独的端坐在被成为a;的屋室,而屋子外边的众人窥探的眼光则成为了最好的情欲的催化剂。
舔了舔那兴奋得都干燥起来的嘴唇,我恶作剧式的往里面用力的捅了捅,测量着薄肉的弹性。
a;突然,我恶意的笑容在脸上僵硬起来,一股莫名的寒意从那根恶作剧的指尖蔓延开来,有毒的咒逆着血流而上,穿插通过心脏。喉间的惊呼也只本能的喊出了一个音节的单词就被生生的扼死在嘴边。刹那间,只觉得,不可名状的冰冷惊惧感紧紧的握捏住我的心脏llllip;已经,不能呼吸了。全身上下仿佛变得透明,被无穷无尽的寒雾笼罩,然后雾气凝结成水,接着水再冻结成冰,掺杂在全身,冻彻了骨。
双眼因为这样突如其来的打击而神经质的大睁开来,只是看到的只有一片漆黑,我几乎都以为自己已经失明了,又似乎在完全封闭的黑暗净室,没有一丝光线。
仿佛乾坤颠倒、阴阳倒置般的飘浮感从全身传来,脱离熟悉的世界的迷茫和恐惧感无来由的填充着整个心灵。这个世界,没有其他人,也看不到任何的活物存在。只有llllip;一道道无形而有质的恶毒眼神,在上下的打量着我,强烈的贪婪、饥渴、憎恨和恶意毫无保留的露骨传来。我能够感受到它们的存在,但是,没有灵力,没有力量,没有身体llllip;。被抛入深渊的灵魂无助的颤抖起来,正当我还在因为惊惧而说不出话,心里恐慌而急切的思着对策的时候。
a;一个突兀的想法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心里,就像是我自然而然的想出来的。只是我也同样清楚,这不可能是我自己的想法。
下一刻,缠绕眼前的黑漆幕布被拿走,色彩又一次的回到了眼前,之前还显得枯燥单调的祭坛看上去色彩神圣,甚至连那熏香上的点点红光看上去也能给我带来俗世的温暖。
a;闷哼在我的耳边响起,被刚才那突兀的感觉吓得有些惊弓之鸟的我急忙转头偏向那个方向望去,迎面看到的是林梦樱那两腮布满了樱红的俏脸。在看到我的目光偏转过来,女孩的双眼急忙低垂下去,清亮的眼神之中,有股掩饰不住的惊慌和畏惧。
a;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度失去的触感,丧失了的身体也随着幕布的拿开而回归。
a;我像是从溺水之人一样大口的呼吸,体验着这平淡而又久违了的感觉,竟然不小心吸过头的咳嗽起来。
a;身侧的林梦樱嘴里含糊的吐出几个字,身体哆嗦的更加厉害了。少女纤细的小手软软的搭在地上,无力的支撑着身体。双眼软弱的求饶的望着我的方向,但又不敢与我的视线对视,很快又垂下头去,呜咽着。
我奇怪的看了身旁的女孩一眼,才恍然发觉双手还在女孩的双峰和下体照着先前的惯性肆意妄为着。
aii;女孩的告饶声也断断续续的传来,同时本能的抬起手,不过犹豫了下又缩了回去,呆呆的不知道放哪里好。加上紧紧贴着女体的手掌上传来的浑身颤抖战栗的触感。这股放弃抵抗满含着纤弱的可怜气息,反倒是让我精神为之振奋,黑化的肆虐之心开始生起。
似乎是要弥补之前契灵带来的怪异惊吓,也可能是在感知那种视线的当时就已经被那种恶意所感染,我的动作一改先前的缓慢挑逗的风格,变得粗暴直接起来。
贴乳放置的手掌用力的拧起rǔ_jiān,向外转圈螺旋的拉伸起来。因为太过用力,手背的轮廓甚至直接显现在厚重的祭服之上,本来就很是雄伟的胸部轮廓被这样暴力一撑,大到都要能够当场撑开祭服的程度了。
如此无视于女性观感的粗暴对待,自然也并非是一件愉快的事情,突如其来的重重拧捏,坚强的巫女蹙起秀眉,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而在巫女胯下固守据点的魔掌同样不甘寂寞,在尝到苦头之后,我也不敢向内深入,仅仅只是撑开淫唇,在外端的敏感部位小心的研磨起来。
和数尺之遥的上方的凶暴拧动不同,位于女孩下体的魔掌极尽挑逗之能事,轻拢慢捻抹复挑,耐心的拨弄着。林梦樱虽然自出生以下就受着巫女们清净寡欲的教育,崇尚的也是清心的理念。但是自人类诞生无数亿年以来代代相传的繁殖本能、高潮快感自始自终都紧密的和每一个人联系在一起,不可能会因为仅仅几十年的修行就被抵消殆尽。而我所做的,也不过是耐心老练的调动着女孩内心的yù_wàng,将闷藏在身体体内情欲的烛火彻底的撩拨开来,供给充分的快乐作为燃料,让它化作熊熊升腾的红莲火焰。
何况原本明净不染一丝尘埃的女体,在这几夜来孜孜不倦的调教之下也逐渐食髓知味起来。身是孤海渡舟,通明之心,也要容纳在这一副凡尘之躯中。然后,源于己身的火焰,自然会冲天而起,烧尽阻碍通向愉悦道路的一切障碍。
在失去了玄妙的a;保护的身体脱离了对神经的禁锢,一度凝固冻结的感觉也一股脑的反馈回了女孩的心灵。在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怀中的身躯由僵硬变得酥瘫,就像是坚冰在阳光下融化,女孩整个人都像是失去了骨头,妙曼的酮体上再也没有可供支撑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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