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兽类,以后的结局恐怕多半会被军队的狙击手一枪爆头给打死。
复活后所燃起的那一点点希望火苗,此刻正如耗干了油的灯火奄奄一息,随
便吹口气都能将其灭掉。
可是身体却仍然在兴致勃勃地吞噬鲜活的血食,压根没有受到他低落心情的
影响,活像是两个灵魂在共用一具身躯一样。
张权只能这样无奈地等了一会,死去那人的血肉被啃食的干干净净,人骨丢
的乱七八糟,饥饿感倒是消除的差不多了,当满嘴的血腥味直冲鼻腔时,不知怎
么回事,张权又重新获得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让他有点胆寒的是,自己的肌
体对这样的进食方式完全没有排斥现象。
「唉!」
心情五味陈杂的张权长叹一声,缓缓抬起了头,忽然发现房间的角落里,居
然还有个活人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仔细一瞧,好像还是个衣衫褴褛的女人,这
个念头一出现,他不知哪来的兴趣,霍得站起身直向那边走去。
听见张权靠近的脚步声,那女人抖得更加厉害,就像是在筛糠一样,原本还
在啜泣的低咽顿时停住了,安静地可怕。
张权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领口拎了起来,女人紧闭着双眼都不敢睁开看,面
部更是紧张扭曲到了极点。
这其实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长相一般话,身材还算匀称,皮肤有点偏黑,
跟美女啥的完全挨不上边,顶多算一良家妇女,但是张权似乎像是着了魔一样,
就在女人脸上脖间胸前嗅来嗅去,饱胀的肚内迅速消化转换出的能量,这会都集
中到了小腹,胯下那条物事已经硬挺的像铁棒一样了。
「嗤啦」
一声,张权就撕开了女人脆弱的衣衫,露出大半的胸脯,深褐色的rǔ_tóu跟乳
晕一下就露了出来,他此时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当,只想着找个雌
性让自己发泄出来,浑然未觉自己的行为就跟吃饱了就想交配的野兽一模一样。
正待他更进一步时,女人胯间前后喷出一大股骚臭味,原来她吓破了胆大小
便shī_jìn了,张权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把将她丢开,嫌弃的后退两步,顿时胸中躁郁
的火气更旺。
他环顾四周,视线扫到大半桶纯净水丢在桌子下面,大步走过去单手一提。
又回身将那女人拽起来,几把就扯烂她的衣物,「脱掉!衣服通通脱掉!」
原本把张权当做吃人怪物的女人,惊得一下就抬起了头,不敢置信的盯着突
然口吐人言的「怪物」。
「看什么看!把衣服脱了,赶快去洗干净。」
张权不耐烦的把捅一扔,指着卧室旁的卫生间。
女人眨了眨眼睛,确定听见对方说的人话,求生的yù_wàng一下涌了上来,「好
,我去!我马上去,求你,别吃……别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
「少罗嗦!趁我还没改意,赶快去洗!」
女人颤抖着脱去衣物,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拖着水桶进了卫生间。
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她的心智又找回了一点,女人对于那方面的事总是相当
敏感,她知道张权要的是什么,于是使劲用水冲洗着自己的下身,为了让自己显
得更干净,还挤了些沐浴露在身上来回搓洗着。
灾变几天来,她从没有这么奢侈的用过水,这会却根本顾不得节省,将水桶
躺平用脸盆接满,一盆接一盆往身上冲倒着,冰冷的凉水浇得她全身泛起了鸡皮
疙瘩,活了这么些年,她还是头一回体验到活着洗澡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眼看就要洗完了,卫生间的门却碰的一声被人踢开,张权等得心焦,赤身裸
体地冲了进来,一掌拍掉女人手里的塑料盆,勐地将她抵到墙上,抬起一条腿毫
无前戏准备,就挺着滚烫的ròu_bàng插了进去。
女人痛的像是被捅了一刀,仰头哀嚎着,双手下意识地推拒着张权,却在他
粗蛮地耸动中疼得失去了力气,只能哭泣着哀求:「别……好疼!求你……别这
么急啊……我还没准备好……啊,求求你呀……」
张权对女人的哀求充耳未闻,感受着温暖女体内略有些松弛的yīn_dào,他这才
找回一点做人的感觉,「没错!我还是人!怪物只知道吃人,只有人和人才能做
这事!哈哈哈,我还是人!老子是人!」
听到对方疯癫的话语,体内被顶得生疼,张权近在咫尺的脸上,依然残留着
腥味十足的血迹,那模样既恐怖又怪异,女人此刻精神和ròu_tǐ同时遭受着巨大的
折磨,胃里顿时一阵翻腾,再也忍不住,「哇……呕」
一声,一大股酸臭的呕吐物登时喷了张权满脸。
女人面对着人怪难分的张权,又吐了他满脸,自知也逃不过对方的魔掌,干
脆就放弃了活下去的念头,压抑许久的情绪彻底爆发出来,抬手就给了愣住的张
权一及响亮的耳光:「畜生!怪物!你不是人!你不配当人!!」
张权通过男女交媾,刚刚找回的一点人性,顿时被这耳光和咒骂打得支离破
碎,一下子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像发狂地凶兽一般,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女
人胸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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