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马面用力搅动的轮刃盘中飞溅起来。
「啊啊啊啊啊——」乳肉被像苹果皮一样乱刀削过,钻心的剧烈疼痛让本已
经木然的暮菖兰终于按捺不住,昂起头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惨呼,她两眼
因为剧烈的痛苦而翻白,全身的肌肉痛苦的痉挛着,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头疯狂
的甩动着,秀发在半空中凌乱的飘洒,冷汗沿着她惨白无血色的脸颊汩汩的滴落
下来。
牛头马面贪婪的张开嘴凑到暮菖兰被轮刃盘搅得血肉模糊的雪乳下,伸出臭
烘烘的舌头在她鲜血淋漓的美乳上狂舔起来,暮菖兰眼睁睁的看着被搅成肉渣的
乳肉混着鲜血,被两个鬼卒贪婪的天使吞咽着,那情景无疑是十分绝望而痛苦的。
与此同时,轮刃盘依旧架在暮菖兰的雪乳上用力搅动着,速度越来越快,这下暮
菖兰雪乳的表皮已经烂得没有一丝完好处了,轮刃盘深深的嵌入被搅成肉酱的乳
房脂肪层里搅动着,如今这一滩如同被绞肉机搅碎的血肉,如何还能看出来暮菖
兰原本高耸白皙的性感雪乳的模样?。
轮刃盘上端从顶端碎剐着暮菖兰的雪乳,而同时箍住她雪乳根部的金属刃圈
也随着牛头马面的转动,一点点的从根部开始整个掏出暮菖兰的雪乳,锋利的轮
刃先在暮菖兰的雪乳根部撕开一道血痕,随后一点点向里嵌入,暮菖兰碗形的雪
乳此时如同被从根基掏空,血肉模糊的rǔ_jiān此时像一颗摇摇欲坠的血肉苹果般挂
在她已经凹陷进去的乳根上,鲜血已经染红了她半边身子,只是此时的暮菖兰两
眼已经完全翻白过去,整个人无力的垂着头,满是血丝的嘴里发出一连串无意识
的痛苦呻吟声。
锋利的轮刃盘越嵌越深,雪乳表层的皮肉早已被碎剐成无数血肉碎末,随着
牛头马面的继续搅动,白花花的脂肪层如同溢流出来的脑花般,混着不断喷出的
鲜血,随着暮菖兰冷汗淋漓的娇躯剧烈的痉挛而不断的从轮刃之间颤巍巍的碎绞
出来。表层神经已经完全破损,而相对来说较为不敏感的脂肪层被搅动,已经让
快要昏聩过去的暮菖兰没有什么过于激烈的反应了,她全身僵硬的保持着一动不
动的姿势,披散的秀发无力的垂在她的脸前,她的鼻子里还不时发出因为剧痛而
本能的轻微哼声,从岔开的两腿间,shī_jìn而喷出的黄浊尿液仍在从她已经失去控
制的尿道口里淋漓的滴落下来。
「呲呲……」随着一声刺耳的金属之间距离刮擦的声音,暮菖兰原本都快疼
到麻木的身子又是猛地一颤,昂起头痛苦的大叫出声,她全身痉挛着,撞击着铁
架铛铛直响,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烈疼痛瞬间如触电般蔓延她的全身,她两条腿的
肌肉一阵紧绷,疼痛的余波还未散尽,而又一波更加激烈的剧痛正从胸口血洞里
再次传出。
牛头马面见状笑嘻嘻的将轮刃盘从暮菖兰已经几乎削平的身体上硬生生的拔
了出来,只见原本白皙挺拔的雪乳此时已经连最后的一点根都看不见,原本
的位置此时被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代替,而更为惊人的是,此时的血洞里,竟有
着如同蜘蛛网一般、密密麻麻遍布血洞内部的金属光泽细丝,刚才轮刃发出的金
属刮擦声,正是和这些如同蜘蛛网一般,连接着暮菖兰血肉的金属细丝摩擦出来
的。
牛头丢掉手里的轮刃盘,凑过来笑嘻嘻的用手指猛地一弹暮菖兰胸腔里的那
蛛网般的金属丝,只听蹦的一声金属声响,暮菖兰的反应激烈程度甚至吓到了牛
头马面——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几乎要把眼眶撑裂开,从她嘴里爆发出剧烈的惨
呼,全身如同触电般激烈的觳觫着,从她岔开的双腿间,原本已经因为连番的折
磨而变得不断收缩的yīn_dào猛地大张开来,红豆大小的yīn_dì瞬间因为极度的痛苦而
充血挺立在空气中,冷汗大滴大滴的从暮菖兰的身上滚落,这一次她真的绝望的
看着牛头,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们……你们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哈哈哈哈,你觉得我们做了什么?」牛头马面闻言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当然是趁着刚才,在你身体所有的血管里面灌满了铁汁,等到铁汁凝固,这些
坚硬的铁丝就留在了你的身体每一处血管里面,等于说你现在全身都被铁丝从里
面固定着,自然动弹不得,稍微动一下,全身上下都会被尖铁丝刺痛啊」。
暮菖兰勉强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被搅碎得血肉模糊的胸腔里那蛛网状密布的
金属细丝,露出绝望而无奈的绝望表情,她冷汗涔涔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随着
呼吸,可以看到从她被金属丝覆盖的胸腔不住起伏着,同样渗入不少铁汁的心脏
在身体里疯狂的跳动着,剧烈过速的心跳已经让暮菖兰说不出话来,只能用茫然
失神的双眼看着牛头马面在自己身上继续着残虐。
牛头马面奉判官的命令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暮菖兰,加上无间地狱里的囚犯
只要不是被严重破坏身体都不会死去,自然丝毫不肯手下留情,他们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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