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却见一个獐头鼠目的下人低着头,恭恭敬敬地站在院子里,显然已等候多
时。
阿福认得此人,知他名为詹贵,乃是詹国豪的亲信,于是皱了皱眉道:「詹
贵,你是来送信的吧?」。
詹贵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奉上,奉承道:「管家老爷真乃神机妙算,
小的正是为送信而来,请管家老爷过目」。
阿福接过书信,展开看了一遍,冷哼一声,自言自语地道:「这帮没用的家
伙,都这把岁数了,还是沉不住气,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詹贵虽知阿福骂的正是他的主人,但却不好做声,只是低着头,小心翼翼地
问道:「管家老爷,依您看,小的该如何回复我家主人呢?」。
阿福冷哼一声,没好气地道:「既然他们来都来了,难道老爷我还能赶他们
走不成?你回去禀告你家主人,就说老爷我一诺千金,定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
复,请他稍安勿躁,切莫轻举妄动」。
詹贵应了一声是,转身告退了。
阿福略微思考了一番,自己打了点水,草草洗漱了一下,便往前堂走去。
阿福来到前堂,发现慕容秋不在,让他颇觉意外,正想着要不要去后院找慕
容秋,一声问候却打断了他的沉思。
阿福抬眼一瞧,见是负责打扫前堂的下人,于是问道:「庄主今天没到这里
来么?」。
庄丁躬身回道:「庄主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听守门的丁六说,还带了秦龙严
虎两位护院,走得很急」。
阿福三角眼眯成了一条缝,试探性地问道:「庄主有何交待?他往何处而去?」。
庄丁道:「小人也是听丁六谈起,不知庄主往何处去」。
阿福暗道:「慕容秋这小子急急忙忙出门,还带上了秦龙严虎,连白云山庄
都顾不上,一定是有万分紧急之事,不过他这一走,倒省了老子不少工夫,若是
他在的话,要想将那两条骚母狗带出庄去,还真没那么容易。
不对,詹国豪他们昨日才离开分堂,慕容秋今早便带着秦龙严虎离开了白云
山庄,这其中必有关联。
不行,得想办法通知他们!可是……送信的那厮已经走了,身边又无绝对信
任之人,这可如何是好?。
罢了,既然事已至此,看来只有老爷我亲自出马了,有冯月蓉娘俩在手,谅
他慕容秋也不敢轻举妄动,大不了鱼死网破,顺便还可以兑现承诺,堵住詹国豪
他们的嘴!」。
思索一番后,阿福立刻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阿福出门后不久,叶静怡便起了床,披上衣裳,从房间的水桶里打了点水,
开始洗漱。
冯月蓉随后醒来,睁眼一瞧,却见叶静怡坐在铜镜前梳妆,心中吃惊不小,
她忙小心翼翼地爬下床,连衣裳都顾不得穿,蹑手蹑脚地走到叶静怡面前,一脸
惊讶地悄声道:「静怡,你……你怎么不逃呢?」。
叶静怡自顾自地梳着秀发,头也不回地反问道:「逃?为什么要逃?」。
冯月蓉被问得有些语塞,以为叶静怡是在生她的气,于是蹲下身子,满含愧
疚地道:「静怡……是姐姐害了你,但姐姐也是迫不得已,你……你还是赶紧逃
吧!等他回来了,你就走不掉了……」。
叶静怡放下梳子,转身凝视着满脸愧疚的冯月蓉,微笑道:「蓉姐姐,虽然
静怡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静怡不怪你,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想逃也
逃不掉,这么多年来,静怡早就想通了,既然逃不过躲不掉,又不能反抗,还不
如顺其自然,好好去享受」。
冯月蓉吃吃地道:「静怡……你……你真的不怪姐姐?」。
叶静怡扶起冯月蓉,娇声道:「姐姐千万别提怪罪之类的话,静怡因祸得福,
应该谢谢姐姐才是!」。
冯月蓉困惑不解地道:「静怡……你此言何意呀?为什么姐姐越听越糊涂了
呢?姐姐明明害了你,为什么还要感谢姐姐呢?」。
叶静怡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轻叹道:「姐姐,你知道吗?以前静怡来找你
时,其实心里一直都挺羡慕你的,甚至还有些嫉妒你,姐姐你家庭和睦,儿女双
全,又是尊贵的慕容世家主母,万人敬仰,但现在,静怡释然了。原来不管是什
么身份,都有属于自己的烦恼,都有不能说的苦衷,说起来,我们都是一样的,
都是苦命的女人!」。
冯月蓉虽然仍不明白叶静怡为何转变如此之大,但同是受过苦的女人,她自
然能听懂叶静怡言语中的无奈,于是紧紧地抱住了叶静怡,颤声道:「静怡…
…过去的事情别说了,只要你不怪姐姐便好……」。
叶静怡无所谓地摇了摇头,一双柔荑悄悄攀上了冯月蓉胸前那对浑圆肥硕的
乳瓜,轻轻地搓揉着,甜腻地耳语道:「蓉姐姐,几年不见,你的身子越发丰满
诱人了,如果静怡没猜错的话,这并非义兄的功劳,而是那老奴的杰作吧?这些
年姐姐是不是常常瞒着义兄,让这个老奴才浇灌,所以才越活越滋润,身子养得
如此丰熟呀?」。
这段时间来,冯月蓉久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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