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们也都十几二十年的父亲了,他也操了你十几二十年,
就算是没有感情,也有点」屄「情嘛,你倒是能下的去手」。
「呸,奴下以前算是瞎了眼,居然看上这么个草包。」王娟看着自己的丈夫
,鄙夷地说道,「这十几年他就没操舒服过我。若不是遇上主人……」。
两人这么说着,张研飞的下身却是一直没有停歇的继续在干着王娟。
「你……你们这对狗……」虽然意识情形,但是实际上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的
男人,用极度不畅的语言,不痛不痒地骂着床上的两人。
「爸爸……爸爸……你怎么了爸爸……」被吊在半空中的欧茵茵看着自己的
父亲被如此伤害,眼中的泪光更甚,「妈妈……求求你……求求你放过爸爸……
呜呜呜……」。
「放心吧,死不了。」张研飞伸出手,固定住在空中来回旋转的少女身体,
两只手指插入她的yīn_hù中一边扣挖,一边说道,「我不会让他死的,嗯,也不是
不行,不过这个社会,让这么一个人消失,又不引人注目,有些困难」。
说罢,他便不再理会,专心操干起王娟来。
瘫坐在墙边的男人看着张研飞和自己老婆在床上交媾,怒目圆睁的双眼中充
满了血丝,嘴唇已经被他自己咬破,鲜血直流,最终依旧在骂着:「狗男女……
无耻,你……你们不得好死」。
而床上的两人根本毫不在意,甚至将男人的辱骂变成了助兴的乐曲。
过了良久,张研飞才在王娟的gāng_mén中shè_jīng。享受着肠道中被灌满的幸福感,
过了一会功夫王娟这才起身,用嘴为躺在床上的张研飞清理ròu_bàng。
「时间也差不多了。」张研飞享受着王娟口舌的服务,说道,「去将你女儿
放下来,该是你签下第一个奴隶的时候了」。
「是,主人!」听到张研飞的话,王娟高兴地站起身来,将自己的女儿松绑
,瘫软的身体被直接放在地上。
「你……你要干什么!」看到王娟的动作,瘫坐在墙边的男人赶忙说道,「
放……快放开茵茵,放开我女儿!」下半身已经废了,男人舞动着双手,但是连
弯腰都没有办法做到,只能在那里乾着急。
王娟没有理会丈夫的呼喊,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女儿。接着她将自己的两根
手指伸进自己的sāo_xué中,扣挖了一阵。沾着自己许多yín_shuǐ的手指又在自己的gāng_mén
上一抹,混上了一些流出的jīng_yè。将自己的yín_shuǐ和张研飞的jīng_yè抹在口中,她俯
身趴在自己的女儿身上。一只手揉按着女儿那早就已经红肿不堪的mì_xué,另一只
手揉捏着女儿的rǔ_fáng。含着yín_shuǐ和jīng_yè的嘴巴和女儿的双唇重叠,舌头轻轻用力
,撬开樱唇,将口中的秽物渡入。
紧接着,她上下其手的同时,嘴巴也没有离开。
男人可以看到自己的女儿一开始还在挣扎着,但是渐渐的,这种挣扎变成了
扭捏。
差不多有五分钟的时间,王娟这才抬头。双唇分离,拉出一道银丝,久久不
断。
下一刻,欧茵茵便站起身来,单膝跪在床边,对张研飞恭敬地说道:「贱奴
拜见主人,之前贱奴不知好歹,还请主人责罚。」此刻的她已经成为王娟签下的
奴隶,体内也有了极大地变化。自然是比不上由张研飞直接签约的母亲,但是也
不同凡响。外表并无变化,但是面容一看便觉得相比起以前艳丽了不少,看着张
研飞的眼神,恭敬之中带着春情。
「此一时彼一时,恕你无罪。」张研飞一副大度的模样。
「多谢主人原谅贱奴。」欧茵茵立刻一副千恩万谢的模样,说道,「贱奴日
后必将鞠躬尽瘁,努力报答主人的恩情」。
见张研飞应了一声,欧茵茵这才转身,再次拜倒在自己母亲面前,依旧是一
副恭敬地口吻:「奴下拜见母亲大人」。
成为了王娟的奴隶,但是依旧唤她做母亲。这也是王娟刻意而为的。
「好闺女。」王娟见状,一脸兴高采烈的模样,拉起自己的女儿,将她抱在
怀中,「以后咱们都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的母猪,咱们娘俩要为主人献出一切
,好生伺候主人」。
「母亲说的是。」两人一副母慈女孝的模样,但是说着说着,两人便吻了起
来。
「茵茵……茵茵,你……你怎么了?」男人见到女儿突然性情大变,不由得
惊诧起来。
良久,唇分,王娟看着自己的女儿,美目带着笑意:「去吧,好好服侍主人」。
「是,母亲。」欧茵茵欢笑着应了一声,变转身向躺在床上的张研飞走去,
「主人,还请允许贱奴伺候」。
「上来吧」。
「是。」说罢,欧茵茵变翻身跨上张研飞的身体,蹲下身子,扶住张研飞硬
挺的ròu_bàng,将guī_tóu抵在自己早已yín_shuǐ泛滥的穴口。随即,身体重重坐下,将粗长
的yīn_jīng尽根插入自己的体内。
张研飞那长度非凡的ròu_bàng依旧直接破开少女的花心,插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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