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脑子里迅速衡量了一番利弊后,陶路决定先来个缓兵之计将岑寂拖着,迅速问刚从小黑屋出来的j-i贼:“贼贼,我这任务最快能什么时候做完?你给个大概时间。”
j-i贼分析着赵凌城最新来电的通话内容,表情凝重道:“宿主,事情变得有些复杂,赵氏并不是针对岑氏的主谋,这件事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言下之意就是事情棘手起来,任务短期内是不可能完成的。
陶路听了后也严肃起来,先让j-i贼等一下,这件事一会儿再说,现在应该先把手上的合约处理掉。
从发呆中回过神,就见岑寂不知什么时候与自己靠得特别近,陶路往后撤了撤,这时候也没心思害羞脸红,将人推开,问:“你公司最近怎么样?”
“资料丢后就调整了一下工作重心,有几个股东不满,觉得我这样损害他们的利益,联名要求我继续执行原来的南郊开发计划。”
“然后呢?”陶路抓住岑寂的胳膊,“你可不能答应他们。”
岑寂眼神锐利地盯着陶路,差点让他心里的想法无处遁形,沉声问:“资料被你给了赵氏,我要是答应他们是不是就抢了赵氏的生意,会给你带来麻烦吧?”
陶路急忙摇头否认,心想这人都想到哪去了,有心解释又不能把真相说出来,一时间急得他眼泪都差点掉出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反正你就听我一回,南郊那块地你别管了,就让赵氏折腾去,看他们能折腾出什么花来。”
岑寂见陶路言辞恳切没有一丝作假,心里下意识想要相信他,本来资料外泄他就没想着再沾手南郊的事,现在见人态度这么坚决,算了,就顺着他的意思,钱没了再赚回来就是了,眼前的人比钱要重要。
不过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却故意刁难道:“那些股东有的都威胁说要卖出自己手里的股份了,我做总裁的也很为难啊,如果不顺着他们,逼急了就会一起给我找不痛快,到时候麻烦可就比丢了南郊那块地还要大了。”
岑寂边说边观察陶路的表情,见他一张脸都快皱成包子了,心里暗笑这人怎么这么好骗,当初自己怎么就着了他的道呢,竟让人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真是失策啊失策。
半晌,陶路为难地出声:“我签合同还不成吗,说好的签了就不计较这件事了,所以按照约定你不能再打南郊的主意了。”
妈欸他都快被自己大无私的奉献j-i,ng神感动哭了,新时代雷锋说的就是他,有这么一心一意把自己卖给人贩子还反过来认真地帮人贩子数钱的吗?没有!这年头傻子都不这么做了,也就他,比傻子还傻。
陶傻子路说完见岑寂终于不板着脸,笑了,这才生怕人反悔似的看都没看就翻到合同最后一页签了自己的名字,签完两份后心头的那丝不安终于顽强地冒出头来,整得他心慌慌的,总觉得自己好像着了某人的道,签了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
岑寂心情不错地收起自己那份合约,然后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对陶路说:“如你所愿,南郊我不会再c-h-a手,我先去洗个澡,你在这期间可以好好看看合约上的内容。”
直到人进了浴室陶路才反应过来,这人怎么就在自己家洗起澡来了,难道他不打算回家了吗?还是呆在自己这小公寓里洁癖又犯了,不洗澡就难受的很?
陶路自动选择了后者,觉得这样才符合岑寂龟毛的设定,至于住在这,呵呵,只要他能忍受单身狗公寓里的脏乱差,床分他一半!
想完才翻开手上的合约仔细看了起来,虽然已经签了名,就算里面的内容巨坑也于事无补,但总得有个心理准备才能应对接下来岑寂搞出的的幺蛾子不是么。
看完后陶路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什么打电话必须接,发消息必须回都是小意思,牛就牛在合约期间自己对甲方提出的不犯法的不超出个人能力范围内的要求都必须做到有求必应,并且力争完美。
合约期限……十年。
靠!垃圾甲方,垃圾岑寂,不愧是从小浸 y- in 在资本主义氛围中的资本家,剥削人起来真是一套一套的,一点都没让自己吃亏。
可陶路感觉自己亏大了,自己最好的十年全部耗在岑寂身上,就为了区区三个亿,想想就觉得……哇塞,原来自己还挺值钱的。
j-i贼满脸鄙视地看着沉浸在自己很贵的喜悦之中的傻宿主,出声打断他良好的自我感觉:“宿主,我现在可以说说赵凌城那丫的事了吗?”
“欸?”陶路坐起来一拍脑门,“你不说我都忘了,快说说到底什么情况,怎么事情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就是今天晚上有个陌生号码打进赵凌城的手机,我原以为是推销或诈骗的,就差点没管,后来想听听赵凌城是怎么对付这号人的,就重新接通窃听仪,然后就听到里边一个声音巨难听的男人对他说他手上的计划书只是a计划,现在岑氏不打算投资那块地,就启动b计划,还叮嘱他一定要保管好计划书,否则功亏一篑赵氏吃不了兜着走。”
陶路听得浑身汗毛乍起,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连赵氏都能轻易威胁,就算赵氏比不上岑氏,但在国内也是排的上号的大公司了,能威胁到赵氏并让赵凌城乖乖为其办事的,背景一定不浅。
现在敌人在暗他们在明,陶路坐在沙发上拧着眉头沉思,看来自己要尽快下手复制计划书,然后才能让岑寂提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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