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行军正是那位审神者派遣过去的。」
……
「那位审神者暗堕了,暗堕是一种病,最终会吞噬人格,令暗堕者变成截然不同的人。」
那场战争过于惨烈,我不得不亲自踏上战场,以便于立刻拯救和修复重伤的刀剑。江雪冲在最前面,我看到了刀锋挥舞在空中扬起的血花,袈裟被染成了赤色最后凝结为丑陋的黑。
那是在日落时分,血色的夕阳美的难以置信,在冲破重重围困后,我们终于见到了那位操纵溯行军的敌方审神者。
她看起来是那么羸弱,赤色的面具下是一截光华白皙的脖颈,她只剩下一把薙刀了,那把比她还高的薙刀被她双手握住。江雪第一个向她袭击过去,刀锋所攻向的地方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偏过头颅将面具的绑带斩断。
赤鬼面具掉落在尘土上,那是我见过最美丽而又最纯洁的面孔,但这无法改变她是敌审神者现实。
「好久不见。」在江雪愣神的那一刻,薙刀刺破了江雪的胸膛。
「不要再……不要再过去了!」我们想救他,但小夜的嘶吼让我们停下了脚步,「拜托,让江雪兄长……让他完成自己心愿吧。」
锋利的刀锋闪过冰冷而锐利的光,我听到江雪的嘶吼,痛苦得像是一头头破血流终于冲出牢笼的困兽。两人的身躯交织在一起,血从那里流下,江雪的刀穿过了两人的胸膛。
他们死在了一起。
「他被这个世界困住了,爱人变成了敌人,他爱着那个审神者,但理智告诉江雪,他应该完成自己的使命斩杀企图篡改历史的敌人。」
很多年以后,我将这个故事告诉了我的孙女,那是她的成人礼,她也将成为一名审神者,我觉得我应该先告诉她这个故事。
☆、[all婶]审神者成为猫的一天
早上7:40
审神者从睡梦中醒来,试图伸手关掉床头柜的脑子,然而因为刚醒而朦胧无比的视线里只看到一直短短的有着浅黄色柔软皮毛的猫腿,爪子上是粉色的肉球。
经过长达三十分钟的挣扎,生无可恋的审神者终于接受自己变成了猫咪的事实。
虽然猫的脸上看不出过于细微的表情,但从她现在疯狂地用爪子抓枕头的举动,就可以知道到她现在内心肯定是在高喊“卧槽”。
“主,早餐已经准备好了。”门外传来长谷部的声音,一如既往,此时他肯定也是跪坐在门后等待着他的主人,一如既往,从未改变过的恭敬与忠诚。
审神者用四只小短腿小跑到门前,因为对这具猫咪身体的掌握还不熟练的缘故,中途还差点左前脚绊右前脚摔个狗啃泥。然而面对眼前高达两米的的木门,她停下了脚步,开始沉默。
算了,回去睡一觉吧,睡一觉就会好——个屁啊,女人你的江户城探索还没完成呢!
然而,没有心的咸鱼审神者决定滚回被窝。
上午11:02
猫身的审神者在被窝里闷头大睡之际,本丸里的刀剑男士们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通常这个时间点审神者都应该起床开始安排日课了。他们的审神者虽然平日里喜欢偷懒,但因为睡久了会头疼的缘故从来没有赖过床。
“这个时间点还没有起床,主上该不会是生病了吧。”烛台切眉头微皱,审神者仍未从三楼的楼梯走下来——这可是一件奇事。
“说不定是窝在房间里打游戏也说不定。”一旁的鹤丸单手托腮,另一只手逗弄着他抓回来的放在桌子上的麻雀。
“主上……在玩别的游戏吗?”安定突然插嘴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远征归来,秀气的眉间带了几分疲惫,头发相比平日凌乱了几分。
“别突然冒出那么一句阴侧侧的话啊,吓人。”一旁的清光用胳膊肘捅了捅安定的腰侧。
这样坐在这里猜测也没有用,总还是得亲自问一下审神者为何今天这么反常才行,长谷部已经在门外跪坐了三个多小时而且等得越久就越消沉,肩膀低垂着,路过的付丧神都可以感受到他周身的阴沉低气压并听到他的碎碎念。
早餐早就凉了,被拿来加热了两次最后只好倒掉,毕竟审神者现在醒来都可以吃午饭了。
“我去叫大将。”说出这话的人是药研,他站起身来,双手插在白色大褂的口袋里,“如果真的是身体不舒服的话,我们这样可就算是失职了。”
并不是付丧神们不关心自己的主人,而是因为擅自闯入主人寝室这样的事情是一种逾矩。
“我在主上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只猫哦,哈哈哈,真是可爱呢。”然而,三日月宗近的行动比药研更早,这位平安老刀穿着连体毛衣,用着极不温柔的手法抱着一只奶猫。
审神者——也就是那只浅黄色皮毛的奶猫此刻也处于生无可恋之中,三日月实在不懂怎么对待猫咪这种动物,她怀疑他是想把她后颈的那块皮毛给扯下来。
上午11:30
“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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