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媚婉小声道:“可公子是不会上这样的地方去的。逼”
薛灵韵笑道:“公子桀骜,有佳丽无数,自然是看不起这些人的。可这些人又何尝不是可怜人,但凡是自爱点的都不愿做这些事。”
“姐姐说的是,但就算再过上几百年,这些人只怕也还是存在,有人富贵,有人贫穷,有人尊贵,有人卑微。”
“是啊,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可怜。可我要说的却不是这个,我要说的是,要让自己的男人宠着自己一个,这女人在云雨之事上还是不要太过保守。这倒不是说要向那些下作的人学习,而是在那些事上多些主动,心甘情愿的让自己的男人舒服些。婉妹妹可懂?”
叶媚婉觉得羞死个人了,嗔道:“这私密之事,姐姐还是不要说了。”
“这些私房话也不过是你我姐妹二人说说,妹妹不必害臊。妹妹可知道扬州还有歌舞坊专门培养能歌善舞的女子,以卖给富贵人家作妾,这不就是有所需才有所应。若是这家的夫人把自己的夫君给伺候好了,又何必要这些小家子气的女人沾了夫君的身,让自己心里不愉快。这女人嘛,就是要上得台面,还要伺候得好床事,才叫好女人。”
叶媚婉羞得一言不发,良久才道:“姐姐知道这么多,难不成也是这种好女人?”皇帝后宫的女人又有多少个这样的好女人,若这些好女人霸住了皇帝,她拿什么和这些人争宠。
“马马虎虎罢了,说到底还要那个人真心喜欢你,心中只有你一人,你才会成为那个人心中的好女人,再也不会花什么心思去宠旁的人。我是做不了这样的好女人,倒是希望妹妹能做到,到时候姐姐也不会太落魄。”
“姐姐说的什么话,姐姐这样的,怎么可能落魄。”薛灵韵为人大方,出事周全,可偶尔说出的话却让叶媚婉大为不解,好似这样的话不该出自薛灵韵之口。
“那么妹妹就等着看吧,姐姐若不落魄,自然也不会亏待了妹妹。”
叶媚婉并未深究薛灵韵的话,毕竟后宫嫔妃今朝得宠明日就可能失宠,她们都明白这个道理。
叶媚婉怕薛灵韵孤单,时常撇开皇帝陪薛灵韵休息。当晚,薛灵韵却主动道:“今日我身体有些不适,妹妹伺候公子吧!”
叶媚婉有些担心:“姐姐身体不适,妹妹更应当在一旁照顾才是!”
赵奕琛知道薛灵韵的目的,顺水推舟:“好了,既然灵韵身体不舒服,婉婉就不要打扰灵韵休息了。”
烛火映照着叶媚婉的脸庞,赵奕琛看得目不转睛:“若不是灵韵主动提起,你要躲到何时,我这个夫君竟比不上你的好姐姐?”
“奴婢的心中自然是夫君最为重要。”
赵奕琛笑道:“你就会说这冠冕堂皇的话,不如说说灵韵今日里都教了你些什么,这么急着打发你伺候我。”
叶媚婉想到薛灵韵说的那些话,羞红了脸:“没,没什么,不过是说了些扬州的风土人情。”
赵奕琛道:“扬州美人婀娜多姿,但我心中还是婉婉最美,这几日你也该休息够了,是该伺候你夫君的时候了。”
月上纱窗,相拥入帐,鬓乱钗横,赵奕琛骤然停住,问道:“你可知那些能干的夫人都是怎么伺候自己的夫君的?”
叶媚婉想到白日里和薛灵韵说的话,一张脸又热又红,迷茫的摇了摇头。
“我刚才是如何对你的,你照做就是,这事上,只有我一人主动可不好,要互相疼爱才是。”
在此事上叶媚婉的确甚少主动,除伺候皇帝宽衣和更衣,她从不曾主动解过皇帝的衣衫,自然是不知所措。
“你常把侍君之道挂在嘴上,怎么这事上就伺候不好,别紧张,如常就好,总不该让你那句话成了口头空话。”
宽衣、亲吻,一点点的主动就让赵奕琛欲火
t难耐,无奈道:“生得谪仙一般的人儿,偏偏就有妖精般的魔力,快替朕摸一摸。”
皇帝若要她,便从未让她用手解决过,只是今夜她没弄多久,他就迫不及待的分开她的腿,入了她的身体。
叶媚婉娇花一朵,经不住狂蜂浪蝶,深深地咬住嘴唇。
赵奕琛不想叶媚婉就这么忍着,亲吻着她的脸颊道:“放轻松,别忍着,叫出来,我喜欢听。”
叶媚婉忍不住,哀求道:“轻,轻点,薛姐姐……”
叶媚婉从来没有此时这么觉得难为情过,叫薛灵韵听到了该怎么是好。若隔壁的人是自己,自己又将是怎样的感受。
要好的姐妹尚且如此,更何况后宫那些本就存在利益冲突的嫔妃,怪不得后宫争斗从来不留情面。
赵奕琛到底顾及叶媚婉的感受,让她咬住自己的肩,在她耳边道:“日后,你也要如今日这般伺候,我会教你。”
烛光摇曳人交缠,郎情妾意春意浓。
粉汗如珠,魂飞入梦,不误春光。
第二日薛灵韵见了叶媚婉便打趣道:“瞧妹妹面色红润,定然得到了雨露滋润,昨晚没有累着吧?”
叶媚婉红了脸:“薛姐姐说话越来越露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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