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了手中的青玉符,你当真能看见?”
“离的如此远,只有陈鹰能看的到。”
“陈鹰?”
“嗯,我让他率领了先锋营。”
“因为他有一双鹰眼?”
“你不是知道!”
章得之从案前抬了头,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
徐昭星白了他一眼,原本规规矩矩地坐着,就蹦哒到了案前。
章得之的十万大军并没有全数进城,只派了先锋营进城,其余的就连章得之自己,也暂时驻扎在洛阳城外。
此时若站在城门上看,能看见四处飘起的炊烟,和密密麻麻的兵丁。
毕竟城中刚经历过混乱,要收编守城的五万大军,还要安抚人心。
如果此时进城,只能让民心更加的恐慌。
先锋营的人进城,要办的事情很多,就主要的就是要让所有的人信服,并且愿意顺应天命。
火|药的事情要解释成天雷,如此既省事,又具有威慑力。
再加上,徐昭星在城楼上吆喝的那一句,早已传了出去。
反正,古往今来的造反派,哪个不是有点什么天机或者玄机。
这剩下的事情,徐昭星就不管了,安抚好了蒋瑶笙,赖在章得之的军帐里不走。
她在想,既然陈鹰的眼睛那么厉害,那一定看见了她放走樊星汉。
可章得之这个老狐狸居然只字不提。
既然打定了主意合作,那就得打消了顶头上司的疑虑。
徐昭星已经凑到了桌案前,伸长了胳膊,扰乱他的眼,“你就不问我点什么?”
“我为什么要问?”
“不问拉倒。”
徐昭星转了身,正想要收回手,可来的容易,想走就难了。
章得之搁下了笔,将案前的那只手按住。
她一横眉,他就瞪眼。
这是他就不问,让她自己说的意思。
徐昭星觉得自己反正也走不了,想了想道:“我觉得东颜这地儿邪。”
她说的笃定,惹的章得之失笑道:“怎么个邪法?”
徐昭星看了他一眼,“做梦的人太多。”
“多?是多少?”章得之敛住了笑。
“你一个,我一个,嗯……还有一个。”
两个人一对视,就好似有了心灵感应。
章得之道:“你放走的那个?”
徐昭星没有正面回答,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看着他笑。
答案不言而喻了,他本就觉得樊星汉奇怪,是这一世多出来的。
徐昭星趁着章得之愣神的功夫,抽回了手,下意识问了一句:“在你的梦里蒋福是什么时候死的?”
可问完就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说樊星汉就是蒋福。
那只老狐狸也不惊讶,只抬了下眼皮道:“哦,和你知道的一样。”
他的眼神不善,此时不走还待何时。
徐昭星才不承认自己是心虚,准备逃。
她迈出了一只脚,却被老狐狸顺手一扯,往后倒。
他踢走了桌案,她不偏不倚,倒在了他想让她倒的地方。
章得之揽了她,擒住了她的下巴。
先不说樊星汉就是蒋福,他惊不惊心,单只说眼前的这一只,他怎么样才能牢牢地揽在怀里。
不离了不知道,一离了才发现一日都离不了。
管他是不是蒋福,莫说换了个模样,就是原样的蒋福跳出来,他也没准备让。
他就没让她回神,低了头“咬”。
也不是头一次被他揽住了腰,心大的徐昭星还以为又和以前一样——来啊,互相调戏啊。
谁怕谁!真是的。
她瞪大了眼睛,见证了他是怎么亲下来的,脑子里轰鸣了一声,然后心里想到的是樊星汉说的那句——说喜欢她爱她都是骗她的话。
不不不,他没有骗她,尼玛,他都是来直接的。
徐昭星一开始还能闭紧了嘴巴,到后来就是憋了口气,不让自己喘息出声。
她有点儿晕,还有点儿迷糊,心跳的按耐不住,一阵一阵的心慌。
更觉得他有病,一会儿像个饿狼,就像是想把她吃掉,一会儿又温柔的像只阿汪,舔的她连连闭眼,招架不住。
至于吻技什么的不知道,根本无从比较。她虽说是阅男无数,但这个阅,除了看,就没别的意思了。
她除了被自家养的金毛丹丹舔过嘴以外,哦,听名字就知道了,丹丹还是个母的。
除了丹丹,她还真没被异性这么折腾过,连反抗都忘记了。
章得之是亲够了,才松开的她。
也就是才松开,又觉得还是不够,低头又亲啄了两下,才泛着醋意道:“以前总是‘我家二爷’说个不停,如今见了你家的二爷,你怎么不和他走?”
“我家二爷早死了。”徐昭星还有些迷糊,醋意她是没听出来,倒是听见他磨牙的声音了。
再说,她又不傻,蒋福是必须已经死了才行的。
章得之也不是真纠结这个,又问了句其他的:“你在梦里成亲了没有?”
“没有。”
“谈过…你说的恋爱吗?”
“……谈过!”徐昭星是怔了一下,才答的。
一说谎就忍不住眼神乱飘,章得之浅笑,没有揭穿她:“我是六年前做的梦,你呢?”
“哦,我就是寻死不成,才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
章得之点头道:“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只亲了你一下,你就慌。”章得之笑。
笑,笑个屁啊!
徐昭星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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