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霖琛痞痞的笑着,歪着脑袋看着傅子珩,而眼神里却是毫不示弱的挑衅。
白夏见气氛不太对,立即拉了拉傅子珩的衣袖:“子珩…”
傅子珩这才回过头来,一把揽紧白夏的腰,什么也没说,带着她就离开了高霖琛的房间。
白夏有些担忧了看了高霖琛一眼,却见他也正好在看她,目光对上,他冲她微微一笑。心里一松,这才跟着傅子珩离开。
而两人走后,高霖琛却是趴倒在床上,无力的闭上眼。
白夏被傅子珩拽上车,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傅子珩已经一把将她抵在车座上,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他略显粗暴的撕磨这她娇嫩的唇瓣。
白夏心里一慌,小手攥着他衣襟,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受惊的小鹿般惹人怜惜。傅子珩不自觉放柔了动作,他离开她的唇。手掌摩挲着她的脸颊。
白夏噘起小嘴,软软的说道:“傅子珩,你这样不好。”
傅子珩皱了皱眉,抿着唇没有说话,显然还在生气。
白夏很是识趣的抱着他精瘦的腰,靠了上去:“生气不好。”
她早就知道傅子珩最是吃她这一套,傅子珩的身子果然软了下来。他哀声叹了口气:“明天我请人照顾他,你别去了。”
白夏立即摇头,脱口而出道:“那怎么行呢,我不在他肯定又不吃东西了。”
傅子珩刚刚恢复了点的脸色瞬间又黑了下来,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去开车,白夏见状,心底莫名一阵委屈感升起。低下头也不说话了。
一直到回到家,两人都一路无言。傅子珩都没有管白夏,自顾自的停好车,直接上了楼。
白夏小跑着跟在后面,越发觉得心里委屈的紧,眼里不禁蒙上了层水雾。
而这一幕,刚好被从林思茵房里出来准备回家的林娇看了去,傅子珩理都没有理林娇,直接进了自己的屋,白夏亦是没有抬头,林娇看着两人不寻常的气氛,微微眯了眯眼,又再一次钻进了林思茵的房间。
回到房间,白夏不知所措的站在傅子珩身后。傅子珩背对着白夏脱去外套,自管自的开始换衣服。白夏走上前,伸出小手想要帮他解领带,却被傅子珩一把拍开。她踉跄了一下,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抖动着肩膀,一抽一抽的模样,傅子珩的心就软了,但这一次,他却没有妥协,他非得给她些教训她才会知道收敛些。高霖琛对她的意思她难道真的就看不出么?怎么还能自己孤身一人跑去照顾他。
傅子珩没有理会白夏的啜泣,直接换了身宽松的休闲装,走进了浴室。
白夏看着紧闭的浴室门,以及哗哗的水声。泪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倔强的抹了把眼泪,抱起自己的枕头,直接走出了房门,跑去了客房。
当傅子珩洗完澡出来,本想着晾她晾够了,一会好好说教说教。谁知等他一出来,屋子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人。
傅子珩神色一凛,穿上睡衣,转身就出了房门,他来到客厅就一个佣人迎上来,傅子珩冷着脸问道:“少夫人呢?”
佣人见傅子珩的脸色不太好,立即唯唯诺诺的回答道:“少夫人刚才抱着枕头去客房了。”
傅子珩狭长的双眸眯起,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傅子珩气的不轻,这一次是说什么都不打算妥协,直接转身回了房间。
白夏抱着自己的枕头窝在床上,这里的被子再也没有傅子珩的气息了,干净的只有淡淡的消毒水味。也不知过了多久,傅子珩却一直没有来找她,白夏越想越伤心,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泪水浸湿了枕头,她就这样哭着哭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换。醒来后还是叫佣人去她的房间拿换洗的衣服,连房门都不曾踏进去一步。
一大早,白夏的精神极其不好,她的眼睛还有些微肿着,要不是刚才用冰袋敷了一下,她根本连见人都不要见了。
白夏照了好几遍镜子,确定自己没有太失态,这才从客房出来,来到了餐厅用早饭。
现在这个时间有些晚了。大家都已经入座,就连林娇昨天都没有回去。白夏走上前只和傅启山打了个招呼,就入了坐,她刻意不去坐傅子珩身边,而是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傅子珩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照常吃饭,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看到她红肿的双眸,心里有多疼。
林娇的双眸滴溜溜的在两人之间转了转,开口说道:“哟,嫂子,你怎么从客房出来啊?这才结婚几天啊,就分房睡了?”
白夏连看也没有看林娇一眼,只说:“出了嫁还住在娘家的女儿。好像没有资格跟我说这样的话吧?”
“你…”林娇语塞,最后还是说不出话来反驳白夏,愤愤的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埋头吃起饭来。
而林思茵却是看不过去了,说道:“白夏,你这是怎么说话的?娇娇也是为了你好。”
白夏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角:“那我就谢谢了。”
“…”林思茵皱起眉头不悦的看着白夏。刚想说什么,就见傅子珩放下筷子站起了身。
“林女士,林娇要是真没什么事情做,我可以让人教教她什么叫礼仪。别没事成天往娘家跑,只知道无事生非。”
林思茵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子珩…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娇娇她…”
然而还不等林思茵说完,傅子珩直接转头对傅启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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