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慌张的回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傅子珩阴沉着的脸庞。她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
傅子珩唇角微微上扬,表情却是阴冷的可怕,他直直注视着白夏说道:“抱歉各位,给你们添麻烦了,我来带我这调皮的未婚妻回家。”
说着伸手一捞,拽着白夏的衣领就下了车。
看着大巴车重新缓缓行驶起来,而白夏却已然被傅子珩塞进了他的豪车里。白夏的大脑还没转过弯来,就看见傅子珩黑着一张脸,朝她逼近。
白夏伸手胡乱挥着:“我…我可以解释…”
傅子珩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抵在座椅靠背上:“给你个机会,说。”
“我…我…没有逃走!”白夏说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傅子珩着实想笑,眉峰一挑:“这就是你的解释。”
“…”白夏咬着唇,心虚的低下头去。
傅子珩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强势霸道的说道:“白夏,你以为没有我的允许,你还能蹦跶这么久?”
白夏明显一怔,忽地抬起头:“所以你…早就知道了?”
傅子珩没有回答,黝黑的眸子就这般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而白夏心底却有一股无名怒火熊熊燃烧了起来,所以他早就知道这一切,却也不揭穿她,看着她像个跳梁小丑似得做这做那,说着那些傻话。她竟然还傻傻的为他掉眼泪。他真的当她是一个随意玩弄的玩物么?!
白夏愤怒的推开了傅子珩,冲他喊道:“你凭什么这么理所当然啊?!傅子珩你别忘了,我们的合同到期了!我有我的人生自由,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不着!停车!我要下车!”
白夏不管不顾的就要叫司机停车,甚至想要拉开车门,傅子珩目光一沉,一把将白夏箍在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住她的唇。发狠的撕磨她的唇。
“唔唔唔…”白夏呜咽着,到最后挣扎的快要脱力,傅子珩这才放过她。
白夏的小手抵在傅子珩的胸口,红着眼眶怒视着他,咬着唇瓣一言不发。
傅子珩的呼吸也有些重,眉心紧紧皱成一个川字,警告道:“白夏你记住了!你是我的女人,有没有合同你都是。我不可能放你走!别再做这些无畏的事惹我生气。”
白夏的泪水瞬间断了线般滑落,她突然凑上前,对着傅子珩的肩头狠狠咬了下去,傅子珩吃痛的闷哼,却任由她咬着,没有动弹。
白夏心里只觉得委屈极了。他凭什么?到底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做他的女人,难道要她一辈子做他见不得光的**么?她才不要!
白夏咬的狠了,直到嘴里蔓延开了血腥味,她才松开口,哭着捶打他:“傅子珩你混蛋!”
傅子珩紧紧抱着她,下巴紧绷着,任她打任她骂,却就是不肯放手。
两人这样吵吵嚷嚷的,很快就到了白夏家里,傅子珩将她抱起,直接上了楼,白夏已经哭得没有力气,一脸生无可恋,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抽泣。
傅子珩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丢在**上,白夏像只受惊的小鹿般缩到了角落,警惕的看着傅子珩。
傅子珩蹙起眉,一把抓住她小巧的脚踝一拉,直接将她拉到自己身下,欺身压了上去。
白夏双手抵在他胸口不让他靠近:“你滚开!我们合同已经结束了!我没这义务跟你做!”
傅子珩一言不发的将的双手桎梏住拉过头顶,随意一扯就撕扯掉了她的衣物,欺身压了上去。
可就在这时,白夏忽然脸色一白:“恩…”她闷哼了一声,身体下意识的蜷缩起来。
傅子珩的动作一顿,心底也是一慌:“怎么了?”
白夏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小腹就是一阵绞痛,她紧咬着唇瓣。额头甚至冒着细汗。她小手攥着他的衣襟,无助的望向他:“子子珩…好痛…”
这一刻什么别扭,什么不愉快,什么自尊心,都被她抛之脑后,只剩下清晰的痛楚盘旋不去。
傅子珩的脸色也是一白,赶紧脱下身上的西装包裹住白夏小小的身子,直接将她横抱了起来:“我们去医院!”
白夏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一张小脸煞白煞白,无力的靠在傅子珩怀里。
司机一直等在楼下没有走,傅子珩直接带着白夏上了车,叫司机开去医院。
白夏缩在傅子珩怀里,只觉得肚子越来越痛,似乎两腿间还有液体在缓缓流下,只是她穿着长裤,并看不出来。
她泪眼汪汪的抬起头来看傅子珩:“傅子珩…我会不会死啊?”
傅子珩不悦的抿唇:“说什么傻话!可能只是肠胃炎,你忍一忍,马上就到了。”
白夏瘪了瘪嘴,不说话了。
到了医院,傅子珩直接将白夏抱进了检查室,医生在里面替白夏检查,而傅子珩则在外面焦急的等候。
大约半个小时后,医生才推着白夏从检查室里出来,护士先把白夏推去了病房,而傅子珩则问起了医生白夏的病情:“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神色略显凝重的说道:“幸好送来的早。不然这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傅子珩怔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孩子?”
“你们还不知道?”医生有些惊讶,又接着说道:“那就难怪了,那么不知道节制。”
傅子珩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医生又说:“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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