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和蔼地说:“边上这几位也是你同学吧!长得真水灵,真漂亮。”音彣抬眉眨眼咳两声,挺起了胸板,坚毅的眼神目视着佳妮。
黄玲瞟了音彣一眼,捂嘴偷笑,像是喝水呛到了喉咙不由自主就要喷了出来。是音彣留了一头飘逸的长发,被老人误认为是女生了。
佳妮抬头看了音彣一眼,并向奶奶解释地说:“是我学长,他是男的,是学校里的乐队主唱,吶!后面三位是乐队的成员。”光头拍拍胸板觉得自己挺幸运的,得意洋洋的笑了笑。
音彣、老四、滨弟尴尬地笑,光头捂嘴偷笑。
老人深陷的眼眶,仿佛是两口井。说起话牵动着额头上的皱纹,像是岁月馈赠的余晖,爷爷缓声地说:“你看,我看就是个男孩子,脖子上有喉结,瞅瞅,尽瞎说,年轻仔不要生气!都老眼昏花了不好意思”笑地和蔼和亲。但音彣笑得很尴尬,很勉强。车厢上人那么多,时不时的眼珠子转溜溜地瞥了过来,仿佛听到了这边说的话。
爷爷沉哑地说:“以为像我们年代似的,现在是非主流时代了。”说话时目光夹着温和的暖流看着婆婆。
婆婆不明地问:“乐队…,主唱…,是不是唱花旦还是唱刀马旦。”佳妮摇了摇头,挠了挠颞叶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女人和女人聊天不管是年纪多大,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佳妮看着音彣再望向婆婆,解释地说:“就是乐团里面唱歌的那位就是主唱 。”笑了笑点了点头。
音彣看着佳妮、黄玲和婆婆总说不完的话题,略转身一瞧,车厢里满满的笑声和言语切切,心有点慌乱是不是都冲着笑他。振了振精神,昂首挺胸再略回身,车厢还是满满的欢声笑语,发觉是不是在笑他,巴不得现在就可以下站,感觉挺冤的就是被人误认。
佳妮好奇地问:“婆婆您今年高寿呀!您俩结婚几年了。”女生好奇心是最强烈的,遇到年迈的老人都会不禁不由的一问,总会溢出一种羡慕的目光。因为每个女生期盼暖心男早日出现,一起相伴到天荒地老,就像眼前的这对老夫妻。
爷爷拍了拍婆婆的手,笑呵呵地说:“我今82岁,我老婆子80岁。”翻着手指笔画数字的年龄,在佳妮的面前摇了摇,结婚整整六十年了。
婆婆溢出幸福的笑容,紧紧的握着奶奶的手,爷爷帮婆婆散落在额头的白发绾到耳边。
黄玲惊诧地目光和佳妮相视几秒,惊恐的表情把眉头几乎要挤到一起了,龇牙咧嘴地说:“六十年是钻石婚呀!”黄玲很惊讶。
爷爷呵呵一笑:“结婚六十年了。”婆婆轻轻的靠近爷爷的肩头,满满的幸福微笑。
真令人羡慕,结婚这么久还可以甜甜蜜蜜地手拉手一起逛菜市场买菜,一起散步到小公园变成老公园,一起逛商场吹免费空调,一起…。
虎贲几人相互凝神对望,深邃如墨的眼睛溢满着羡慕与祝福。
每个人都想能和面前这对年迈的老人一样,一起经风雨雪霜,一起经坎坷艰难,岁月的馈赠一起慢慢地变老,搂在一起相望着眸光溢出暖流,望着晚霞和夕阳。誓言就是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携子之手,白头偕老。
听公交车的报站广播,到站了。
跟爷爷婆婆挥手再见。
音彣一下车张开臂膀,深深地叹息,车厢里闷抑的空气就像一个禁锢在牢笼里面的囚犯,还有被人误认为女生挺尴尬的,神清气爽地深呼吸像是找到有种刑满释放的感觉,兴奋的看着公交车飞梭的而去。
☆、第七章
wd广场公交站,下了车一眼望去对面就是ed屏幕,放着怀旧的音乐。红绿灯下等待着红绿灯里闪亮奔跑的人出现,熙熙攘攘挨肩塞海的人群,像潮涌般围拢来。
滨弟与光头又开始谑浪笑傲的玩闹,拉拉扯扯估计是又有什么鬼主意在安排谁先说?经常是这样扭扭捏捏像两个小孩。
滨弟推着光头后背像是在逼迫他做不愿做的事,光头干笑朝着黄玲,说:“黄玲,你觉得什么样的男生才适合你,请正面回答□□将作废,请不要介意!呵呵…。”胆怯不敢望着她恶狠狠的眼睛。
黄玲停住脚步,睁大着眼睛瞪得快要掉出来,微笑的把话题转向音彣,嬉笑地说:“音彣学长,觉得什么样的女生才适合你,请正面回答□□将作废,请不要介意!呵呵…。”望着他阴沉的脸色,不好意思的退缩了。
音彣缓声地说:“反正你也不适合我,你也机会。”黄玲屏住呼吸,松了一口气。
佳妮略略转身一缕阳光洒在脸上嫣然一笑,音彣神怔了怔,仿佛笑起来有几分像是某人的微笑,回一微笑,只是在眼前的错觉。黄玲像断了尾巴的壁虎,不敢在往下接下话题挽起佳妮的手走到前头。
老四的手臂攀在了音彣和滨弟结实的肩膀上,缓缓地说:“走吧!慢悠悠的想在地上捡宝吗?”光头也凑了上来相互搭肩。
wd广场人山人海,布满了全国各地的小吃,恰巧今天是美食节,琳琅满目,目不暇给。看着特色小吃的制作过程看了一眼就溢出口水流跟水龙头似的,各式各样的小吃做工精美,手艺精美完美像可爱的小宠物不忍心将它一口咽下。
音彣伫立在广场门口拨打了招聘电话,电话里的人低哑和方言普通话听起来十分别扭,‘在楼下稍等片刻。’挺客气的。
十几分钟后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孩,婀娜多姿穿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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