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姿势的缘故,更加尴尬就更加敏感。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剖开嫩里,深沉地往里送,硬得形状很明显。
她不安地缠着他,有心想叫他慢一点,可是他并不快。只是越进越深,叫人心生恐惧。
其实他又很温柔,只要适应了他的节奏,就不会觉得无法忍受。倒是可以感觉得到他竭力克制,带着一星星纵欲的狂热,又始终保持着温柔的节奏。
在他的有心讨好下,她很快就抑制不住地开始出声,一点一点,细细碎碎的,和呼吸一起喷在他耳朵边上。他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恍恍惚惚,自己的头皮也一阵一阵发麻。
“好么……小福。”
她的脸被抬了起来,眼睛湿润地看着她。她说不出话来。
他顾全了这一点尴尬,凑过去吻住她,让她闭上了眼。
这一场在烛火里的,绵长又抵死的缠绵。
事后他抱她去洗了澡,她倒是很有精神,自己坐在床上。抱着膝盖看着他走来走去。
她忍不住道:“表哥,你在找什么?”
柳睿回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道:“没有,我没有在找什么。”其实他刚刚发现自己的贴身玉佩不知去向,所以想要赶紧找到。又不好同她说,免得她担心。
安明儿又等了一会儿,他还在到处乱翻。她忍不住道:“表哥。你到底在找什么?我帮你找罢。”说着。她就想下床。
柳睿忙把她扶回去,笑道:“既然找不到,就不找了。我的玉佩掉在你这儿了。这下也不见了踪影。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我送你的。”
安明儿一怔,随即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柳睿摸摸她的脸笑道:“睡吧,明个儿不是要赶路吗。”
她很自觉地往里让了让,让柳睿上了床。
就是这样了,柳睿也已经很满足了。
熄了灯。他回到她身边,让她睡在他臂弯里。
安夫人的意思,是让安明儿赶回去,和自己的人一起过元宵。毕竟她也是做生意出身。深知人心的重要性。
因此做母亲的在过完年以后忙得一团糟的同时,也没忘了帮女儿打点好行程,让她上路。但是这样忙,当然就会忽略许多事。因此自己的女儿已经失贞,甚至夜夜与人同床共枕,她竟然一点儿也没觉察。
原本,精明的江南第一贵妇。就算面对柳小黑,也不至于如此。但这回竟就真的半分也没有察觉,还含泪把女儿送出去了,给她更大的自由。
路上太平,安明儿于初十那天回到了平阳。
一下车,就被早就带人等着的昭儿迎了进去。
原本的醉鲤山庄,靠的就是安大神和女老板一外一内两把手。现在安大神走了,女老板又回去走亲。剩下昭儿一个大主管坐镇,难免会吃力。
这些,安明儿都心里有数。只是仗着要过年了,大宴多,醉鲤山庄始终有名声撑着,所以才放下心来回了襄阳。
但是没想到,回来之后,情况比她想的要好一些。
依昭儿的说法,是洪礼辉主动找上门来合作的。延续以前的模式,两家合作,醉鲤山庄做精致大宴,宝香楼接待随从人员以及中级主管,让主家显示其慷慨。
再加上洪家的声望,过年这阵子,接了好几个瓷帮大宴。盛况如前,虽不敢说有多大的突破,但是比安明儿走之前所想的“保底”要好上太多。
昭儿和碧珠,也就是安夫人留下来的武婢,两人去把安明儿的行李收好。安明儿也在旁边帮忙,一边问她们话。
“我不在这阵子,迎春楼怎么样?”
昭儿道:“好像还在做……但是又低调了。过年这阵子没听说他们接了什么大宴。咦,这是什么呀?”昭儿从安明儿的行李里抽出一个不小的木头匣子。她是安明儿的贴身侍婢,但是先前是没有见过这玩意儿的。
安明儿回头看了一眼。那是一个用沉水香做成的匣子,深邃高贵的颜色,其上技巧性地刻着许多镂空的花纹,大多是兰花,古朴而不失幽雅。
那是柳睿送给她的。据说是个梳妆匣。可是未免大了点。
她随口说道:“是个梳妆匣。我从家里带过来的。”
昭儿和碧珠手里抚摸着这个匣子,竟觉得这些镂空的花纹处隐隐有紫气萦绕。其实这不过是雕刻手法的独特和木材的特殊所致罢了。但是两个小丫头不懂,就想打开来看看里面有什么宝贝,竟然会发光……
“啊!闪了眼睛了!”
昭儿惊呼一声,不可置信地和碧珠一起头顶着头看匣子里的宝贝。
这个匣子里面,竟然整整齐齐而且分门别类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首饰珠宝。
珊瑚流苏、金丝套玉、翠玉小梳、金雀簪、各式金步摇、盘丝金华、羊脂玉簪、宝月珠钗、掐丝百合冠……
叫得出名头的,叫不出名头的,各色珠宝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起,初开妆匣便流光四溢,艳惊四座。连昭儿和碧珠这样常年侍奉江南第一贵妇的丫头都被闪得眼睛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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