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是去找哄人睡觉了。
“怎么了?”
听对方好像有点焦急,出了什么大事的样子,相里的心也跟着悬起来。
“俄亥俄州警方前两天发现了一具女尸。”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可怜的小深深要伤着脚被抛弃了/(tot)/~~
☆、小爱就在这里,哪也没去。
半个月后。
全年有三分之一都在降水的纽约今天也不例外,午后雷阵雨造访,把正在午睡的秋深吵醒。
秋深把头塞进被子里想要继续睡,雨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太大吵得怎么也睡不着,无奈从床上坐起,头发乱糟糟的。
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秋深望过去,看见被淋湿的相里后赶紧下床去洗手间拿了条毛巾过来。
本来约好一起吃饭的,可相里第二天一早就急急忙忙请假回了家,直到今天才回来。托他在临走前把宿舍的陈设都改成方便腿伤的人使用的福,秋深安心养伤。
因为是阵雨所以并没有下多久,相里回来时已经放晴,只是路上被淋湿了一会儿,衣服都干的差不多,只剩下头发有些湿,软趴趴地披在背上,还有几绺垂在额前挡住细细的眉毛。秋深把毛巾搭在她头上,看她既不说话也没动作就直接动手帮她擦起来,一边擦一边问她冷不冷。纽约的气候不是很暖,即使是夏天也不会很热,十月份气温降低,这样的天气淋了雨很容易着凉,小爱又是个柔弱体质,要是生病就不好了。
相里不答话,只是推开秋深向卧室走去。
秋深拿着毛巾,本想跟在后面,又改变主意,把毛巾放回去,转了一圈才站在门口敲门。
大概是意料之中吧,没有回应。秋深也不在意,直接推门进去。
相里没有换衣服,只是呆呆地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秋深轻手轻脚走过去蹲在他面前,端着杯子。
“喝点热的吧,别感冒了。”
相里还是没有反应,目光呆滞。
从刚一进门秋深就发现了,相里的状态不好,很不好。如果是平常相里是不会让自己淋着雨的,更别说是湿着走进来。可今天他明显心不在焉的样子,眼神黯淡无光一句话都不说,而且脸色憔悴,眼睛肿肿的一看就是狠狠哭过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没关系的你可以跟你可爱的小深深说啊~~”秋深说着站起来把相里的头强行埋进自己怀里:“小深深时刻是你萌萌哒的辣鸡桶啊你忘了嘛~~~”
相里把头挣脱出来,抬手将秋深推远。
“唉真是...”秋深把杯子放在床边柜子上,双手环胸摇着头:“动不动就这个死脾气,行了!知道了!不问了!好了吧!”
说着说着火大起来,伸手重重的在他头上揉了揉,“自己待着玩儿吧,不过...”手指指向刚放在那的杯子:“趁热喝了啊我一会儿查岗,热牛奶,加了好~~多好多蜂蜜的。”
身体和心都会暖和起来。
秋深说完话撇着嘴转身离开,才走到门口就觉得脚下一空,瞬间被温暖又有点潮湿的触感包围。秋深侧过头去,隔着环抱自己的双臂抬手摸了摸相里的头。
“早这样不就好了。”
之前也有过几次,小爱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心情低落地回来一句话也不说,只知道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无论秋深怎么卖萌装傻都不理,然后第二天又神清气爽元气满满地出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久而久之秋深也就不再多问,只是留她一个人平复心情,毕竟谁都有不愿意与人倾诉的事情。而且像她这样人前光芒万丈的人所要承受的痛苦,远是秋深无法想象的。
相里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抱着她找寻温暖。
相里爱在离开前做了两件事,一是手机关机,二是从银行取了大量现金,此后再无记录。之前的公共电话所查到的位置是俄亥俄州的一个小镇,公司便集中几个人去打听情况。半个月前,陈承得到的唯一线索,是警方在报纸上刊登的遗体认领公告。
20代亚洲女性,ab型,身高在170-175之间,死因为溺亡。
警方所给信息与相里爱相似到令人不敢忽视,以致相里家听到这一消息时立马乱了套,母亲当场晕了过去,最有城府的爷爷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消除疑虑的最好办法是确认,相里听到消息后便直接从学校出发休伦县。等相里赶到时,只看见瘫坐在走廊外面失魂落魄的顾萧朗。
顾萧朗早几个小时来到休伦县,先相里一步进行了遗体认领。
一周前有人报警说在河边发现了一名女性尸体,由于浸泡时间过长外加天气炎热,死者身份已无法确认。随身物品也因为漂流过久所剩无多,只有身上的配饰和一个钱包。
相里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双腿发软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整个人都有些神志恍惚。瘫坐在那里的顾萧朗眼神空洞,甚至都没意识到相里的接近。
“不是的...”相里开口,声音却是无比的嘶哑。
“弄错了,对吧。”拜托...拜托你快说是。
“回去吧,该回去了。”
相里把手放在顾萧朗胳膊上,想要拉他起来,可两人都失了力气。顾萧朗的手垂下来,手中一直握着的东西掉在地上。
一枚戒指。
相里爱十八岁成人礼时,顾萧朗送给她的戒指。
她从未离身的戒指。
之后发生的事情有些模糊,想的起来却又记不清楚,仿佛被蚕丝制成的透白色薄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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