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不是随便说说就可以。
黄白七分醉意三分清醒,她问:“你要什么谢礼?”
姜爷低笑了声,没回答。抱着她,走到沙发边坐下。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将人架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黄白有些头晕,靠在他肩上,手掌撑在他胸口。微微抬头,问他:“要什么谢礼?”
或许是喝酒了的关系,她的声音和平时不太一样,带着一丝丝的柔媚。就像他们第一次遇上的那晚上……
姜爷觉得有点燥。他低头看她,抵在她唇边问,“你不知道?”
她用力摇头,“不知道。”
他伸手揉捏着她的脸,用大拇指蹭了蹭她的眼角,动作很粗鲁,黄白被他蹭得有点疼。
他问:“为什么哭?”
黄白低头,“我没哭!”
“那是喝酒喝到眼睛红?”
她神色笃定,“是!”
姜爷唇角的笑意更浓,眼眸幽深,修长手指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我要谢礼。”
黄白说:“好。”
姜爷低头,吻住了她。
这次,不是龙舌,是葡萄酒,有点甜。
平日里,他们是不能喝酒的,也不沾酒精,因为那东西会让大脑退化。在组织里是绝对不允许的。
但是,为了她,他三番五次破例违规。
他缠住她的舌头,吻得很投入。
明明只是一个拥抱,一个吻而已,他却觉得抱着她,就像是与她融合成了一体般,再也分不开了。
吻了很久,他抬头看她,笑得很痞,“去你房间。”
黄白盯着他看,“明明是我包养你的,为什么总是你命令我?”
他笑,把她抬起来,扯开她的睡袍。“不去房间也可以,就在这里。”
然后,毫无前奏就进去了。
黄白疼得倒吸一口气,软绵绵甩了他一掌,“混蛋!”
他用力地揉着她的胸,半点不顾及她疼不疼,笑得很坏,非常坏。边吻着她,边说,“叫爷。”
黄白被他顶得有点上气不接下去,还是骂道:“混蛋爷!”
姜爷笑。
他们从客厅一路做到卧室。
姜爷没有把她抱到床上,而是将她反压在落地窗的透明玻璃上,一遍一遍加重力气折腾她。
他让她叫出声,她不肯。他让她求饶,她不肯。
他就更加使劲地贯穿她,让她一次次在他身下欲死。
结束后,他抱起她,到浴室随便冲了个澡,终于躺到了床上。他自己靠在床头,拿了烟出来抽。
她这里没有烟灰缸,他就拿杯盖顶替。一根根地抽。烟头在平平的杯盖上堆积如山。
黄白眯了一会儿,再次睁开眼睛后,他还在抽烟。她不满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抽烟?抽烟对身体不好。”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只是包养了我,就想管我?”
她正靠在他光溜溜的腿上,抬头看着他,“那怎么才能管你?”
姜爷咬着烟,垂眸,笑了声,“至少得老婆级别。”
黄白瘪嘴,转身,枕着他的大腿,继续睡。
姜爷吸了一口,拿下那根烟,捏着她下巴,把她脸转过来,往她脸上吐了烟雾,“怎么?不想管了?”
黄白用了很大力气才从他手下挣脱出来,“不是说老婆才能管?我又不是你老婆。”
姜爷笑了声,继续抽烟。
过了好一会儿,黄白又抬头看他,“你是警察?”
“算是。又不算是。”
她蹙眉,“什么意思?”
姜爷没理她,猛地抽了两口。这件事他不能说。
黄白继续问:“小橙说她记得被郑良生抓走了,可是为什么晕倒她不记得了。而且,你们找到她之后,为什么要带她去检查?郑良生并没有伤害她。”
姜爷依旧没出声。
黄白爬起来,面对他盘腿坐着。口气明显变得更加严肃。
“我可以不管你是做什么的,可是小橙的事情得说清楚。她到底怎么了?”
姜爷抬头看了眼什么都没穿的黄白,她身上零星点点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这样的她,让他觉得下腹又有点燥热。
他多吸了两口,将烟头按在杯盖上,掐灭。伸手把人捞过来,重新压住,身体与她的严丝密合。
“再来一次。”
黄白推着他,“喂,话还没说完呢?!”
姜爷没给她机会挣脱,将她双手抓过头顶,与她十指紧扣,压住她的手掌。很快就卷土重来。
黄白好像已经能习惯他的莫名进入了,咬着牙,不挣扎,但也不配合。
可是,他有的是力气让她高|潮。
直到她快到时,他才忽然贴在她耳边说,“想知道,明天自己来看。”
她不懂这句话的意思,想问却没力气。他已经将她整个人抬起,用更粗暴的方式要她,一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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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黄白醒来的时候,姜爷已经不在了。被他当烟灰缸的杯盖下压了张纸条。
上面写着:
我有事,先离开。睡醒来找我。
地址:明东路444号。
黄白靠在床头,抓了抓披散下来的头发。视线还落在纸条上。
之前,姜爷已经给过她家庭地址了。那这个地址,难道是他工作的地址?
他是让她自己去看他工作的地方?
她想爬起来,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某个地方,疼得她又倒了下去。
没忍住,骂了句,“混蛋!”
昨晚做到多晚,她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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