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清倏然瞪大了警惕的眼,语气模模糊糊的道:“殷先生是老板,我睡沙发好了。”
“冉清,我说不动你,不代表不碰你。”男人言辞犀利。
冉清:“……”
冉清被堵得哑口无言,始终是太嫩,经验不足,才会被老奸巨猾的男人给钻了空子。
这是她的失误,冉清只能认栽,咬着唇弱弱的狡辩道:“我还不困……”
可惜,男人根本不管她困不困,直接将她往床上抛下去,在冉清因为惊慌而水波颤动的目光下,折身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
“关好门窗,我在隔壁,有事叫我。”
男人提着西装外套搭到臂弯,步伐优雅的走出了门,当真是毫不留恋的,头也不回。
冉清目瞪口呆,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又被男人给玩儿了,真是个品性恶劣的幼稚坏男人!
难怪子煊年纪小小就这么会捉弄人,果然是遗传了这男人的邪恶基因,好好的一个孩子……
冉清小小的吐了口气,“听话”的迅速反锁了门窗,还将插在门旁的房卡拿到枕边藏起来。
应付了阴晴不定变幻多端的男人,冉清深感疲惫,一头倒在床上就睁不开眼了……
*
隔壁房间里,余钟正津津有味的吸着方便面,就接到了手机短讯:“开门!”
余钟立刻冲到门边去,连嘴也没擦的尽职尽责,打开门就见到穿着雪白浴袍的高大男人。
男人俊颜阴沉沉的,余钟即使再好奇也得憋住,殷先生这是被女人给赶出门了吧?是吧?
殷政爵进去就站在窗边抽烟,看着窗外迷离的灯火,缓缓问:“老三那边怎么样了?”
余钟垂首站在后面,恭敬答道:“白三少遇上车祸,人没事,车不能开了。”
“人没事就好,”男人吐着延绵的渺渺薄烟,模糊了面容神情:“给他把新车送过去,别误了他去机场接人。”
“是!”余钟应下,立刻就去打电话。
殷政爵捏着香烟端着烟缸,走向雪白的大床,可却没有躺下去,微微的蹙起了剑眉。
“殷先生,我去重新开间房。”余钟主动给老板让位。
“不用。”男人吸完最后一口烟,拿起西装外套,从中取出一把银色钥匙来,刀削般的薄唇隐隐一勾。
☆、43 043应该用来好好疼宠才是
晨曦透过轻纱窗帘,唤醒一夜安眠的冉清,好久好久没睡过这么柔软舒适的大床了。
冉清揉了揉朦胧的眼睛,有点耐床不想起,可在翻身的时候被身边吓得一个激灵。
明明是她一个人睡的,那半边床怎么会有被人躺过的痕迹,还堆着男人离开时穿着的浴袍?
冉清猛地坐起来,衣服都完完整整的穿着,房卡也还在原位好好的,房间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见鬼了!冉清正要爬下床,忽然感觉不对,浑身僵硬的慢慢挪开身体……
唔,那洁白崭新的床单上,刺目无比的几处红色是什么玩意儿?
冉清来不及去想那些诡异的神奇事件,豁然往卫生间冲去,片刻后,无语的双手捂脸。
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大姨妈造访呢?她这个样子该怎么出门?真该死!
正在冉清急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房门从外面打开了,衣冠楚楚的高大男人泰然自若的大步进来。
“你……”冉清又是恼怒又是惊疑,想要质问,又被男人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小东西惊呆了。
男人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抿着唇沉着脸阔步过来,将那包小东西递给她:“你很会找事!”
冉清:“……”
这能怨她吗?她也不想啊!没想到男人发现了她的糗事,还亲自去给她买了必用品。
她到底是该骂他还是该谢他?还能不能好好的讨厌一个人了?
“不要?”男人对脸色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女人挑了挑眉,走到落地窗边,作势要将拿包东西给丢出去。
“要!”冉清再也顾不得羞恼,一阵风似的冲过去抢走,又一阵风似的冲向卫生间……
*
从县城回去香樟小镇,一路上冉清都靠着车窗闭着眼睛装死,不敢去看身侧的男人。
因为身体不适,她长发掩盖下的脸色有些苍白,耳根却透着很不正常的红晕,长睫颤抖。
这么脆弱可怜的小女人,应该用来好好疼宠才是,可惜没心没肺,油盐不进,有眼无珠!
殷政爵冷冷的盯着她,忽然薄唇略微一勾,似笑非笑的,倾身过去在女人头顶落下一吻。
冉清条件反射的僵住身子,感觉到男人只是将西装外套搭在她身上就撤离,才松了口气。
车里很安静,播放着很轻柔优雅的歌曲,外套清冽的气息侵袭着鼻尖,牢牢笼罩着她的感官。
本该是排斥的人和事物,不知道是不是小腹隐隐作疼的缘故,这一刻她贪恋着身上的温暖。
其实这男人除了色q了些,其他方面真得帮了她不少,要是她再年轻一些再单纯一些,或许就弥足深陷了。
可她现在心无杂念,可以看清这男人背后渣的一面,有了家室还在外面沾花惹草,啧……
☆、44 044那个姓殷的,是不是看上你了?
“冉清,下车!”
路上,殷政爵不知道接起了个什么电话,立刻让余钟到开到就近站台,驱逐冉清下车。
冉清微微一愣,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男人又重复了一遍:“冉清,自己回去。”
“……哦,好。”冉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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