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巧气急,没想到西北边疆将士如此卖命地保家卫国,万宝璐和万家竟然是这么想他们的?
万宝璐说:“当然,这些不过就是我们万家实在是看你们林家碍眼的事情罢了,真正促使我们万家要动手的□□,便是你及笄了。”
南巧顿时一愣,及笄?她及笄,竟然是害得林家满门抄斩的□□?
“怎么?不相信我说的话?齐王殿下一向都是太子储君呼声最高的人选,也是当今圣上疼爱的儿子,未来他做太子的可能性实在是太高了。但是,齐王殿下若是做了太子,他的太子妃,甚至是未来的一国之母,怎么可能是姓林的呢?这绝对不可以!”
“所以,你们万家就寻了借口,说动了皇上给我的父亲扣上了谋逆叛国的罪名,甚至让他连一个喊冤的机会都没有?!”
“这事你们林家不能怪我们万家,只能说树大招风,重点是当今的圣上信了。”万宝璐得意洋洋地话说,根本就不管南巧脸色的惨白。
其实,南巧早应该想到是这样的,不然他们林家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地被满门抄斩呢?
世间最心凉,不过君不信臣,她父亲死的时候,应当是多绝望的。
万宝璐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笑着说:“我跟你讲了这么多话,你应该也听够了。既然你已经死了,就就该死到底,不应该在这个世上继续活蹦乱跳,你,林挽月,必须死,我,万宝璐才是齐王妃,才是未来的太子妃,乃至未来的皇后!”
她说完这些话,握着匕首就朝着南巧砍了过来,南巧也被她的话激怒了,怒气冲冲地脚下抓起一块石头就朝着万宝璐砸了过去。
万宝璐虽然手里握着匕首,她却是一直都是娇生惯养的,哪里比得上晚上跟着苏满树跑步的南巧伶俐,一个不防,就被南巧占了上风,手里的匕首也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
南巧捏着石头,用石头尖怒气冲冲地抵着万宝璐的喉头,威胁她道:“你若是敢动一下,我就戳破你喉咙!”
万宝璐没有想到,原本看起来娇滴滴的林挽月会不知道只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这样的女子,她哪里还敢动,万一她真的下了手,她可就是要一命呜呼了!
万宝璐说:“林挽月,你放了我,你只要放了我,我保证不把你还活着的事情说出去。只要你远离晋安哥哥,不在他面前出现,我就一句话都不说,就算是我的爹娘,我也一句话的都不说,行不行?”
南巧把石头尖抵住万宝璐的脖颈时,真想一下子就戳破她的喉咙,让她永远都不要说话的了。但是,她从来没有杀过人,她也不敢杀人。南巧的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睛里流出来,豆大的眼泪瓣一滴接着一滴往下淌,滚烫的眼泪都打在了万宝璐的脸上。
南巧说:“万宝璐,我真想杀了你!”
可是,她下不了手!
随后,南巧一咬牙,直接拿起手里的石头,朝着万宝璐的身上一阵拳打脚踢,万宝璐一阵哀嚎。她万万不敢相信,一向以优雅高贵著称的京城第一贵女,竟然有一天如同一个疯婆子一般这样发疯了。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疼,疼得爬不起来了。
南巧打了好一会儿,渐渐地没有了力气,正要停下来时,忽然听到了一阵阵踏地而来的马蹄声。
陌生、嘶鸣的马叫声,让南巧的顿时警觉了起来。
她记得的,冬日里的后营被袭时,她也是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南巧也顾不上别的,攥着手里的石头,立即从万宝璐身上坐了起来,起身就朝着大棚子方向跑去。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南巧的预感越来越糟,那些夹杂着她听不懂的言语,可以明确地肯定,就是北夷蛮人。
北夷蛮人出现在西北军营什队田地附近,如果不是偷偷地来溜进来,就是跟去年一样,是来袭营的。
吴嫂子曾经说过,几乎年年夏季,北夷蛮人都会在西北军后营扫荡一次,去年的这个时候,她是跟着吴嫂子躲到了山洞里,今年没想到,北夷蛮人竟然比往常袭击来的晚了些时日,也不知道营地里是否已经早有应对北夷蛮人袭营的计划了。
南巧管不了那么多,就算是远处响起了战鼓和号角,她也已经来不及逃回去了,因为那些马蹄声越来越近。南巧抓着石头,一路朝着大棚子方向狂奔。她记得大棚子里应该是有地窖的,他们什队以前有许多东西,都是放在地窖里保存的。
那些北夷蛮人就在她的身后,她必须找到地窖,必须把自己的给藏起来!
南巧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爆发的力气,不仅找到了棚子里的地窖,竟然还能自己把地窖的盖子打开,然后钻进去再盖好!
她此刻都佩服她自己,不过,她也实在是没有心思去佩服她自己的,因为就在她头顶的地窖盖着上,已经来了许多北夷蛮人。
南巧缩在黑漆漆的地窖里,死死地抓着头顶地窖的盖子。万一她的藏身之地,被北夷蛮人发现,她能拖延一段时间就是一段时间。
不过,南巧担心的事情并没有担心,因为那些北夷蛮人似乎对大棚子里的东西不感兴趣,甚至连翻都懒得翻。
南巧听到,有个大汉朝操着浓重的方言喊话:“就是这个女人吧?”
“没说,信上说的就是这个地方出现的女人,我们分队这次过来的任务,就是抓这个女人回去!”有人依旧用不流利的方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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