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以为是她说到了司徒砍的痛脚。想到司徒砍老大不小还得了这么一病,她往人家伤口上撒盐这事就做得不太地道,有心缓和两句,只眼睛转了转,正好看到梳妆台里的自己,披散着头发,在灯火不明的时刻,美的像个......女鬼。于是想说的话就变了味。
“喂,你真当我们家是你府上的后花园呀?你看看我,青春无敌美少女诶。人家一个时辰前就已经十三岁了,你跑我房间里来,存的什么心?”元姐儿眯了眯漂亮的大眼睛,上下打量司徒砍,不乏用最大的恶意猜测他来此的用心,摸着自己的脸,元姐儿用一种非常危险的语气问司徒砍:“你是不是娶不上媳妇了?然后垂涎我的美色,准备来个杀熟,想将本姑娘娶回家?砍哥,咱们做人得凭良心。我对你...还算不错哈~”
娶她回家,这人得多丧心病狂呀。
全天下谁不知道他那个病呦,谁嫁给他,不跟守活寡似的。最重要的还不只是这个,哪天要是靠得近了,他再高声来句‘有刺客’,那丢人不丢人?
司徒砍愣愣的看着元姐儿,他整个人都惊了。
是什么让她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么,这么厚颜无耻,颠倒是非的话?
这么自信,真的好?
想到说点什么反驳,可看着元姐儿伸出左手,一会曲成爪,一会又缩成拳头的样子,一时间什么话都咽了回去。
如果这么想能让她高兴的话,他保持沉默。
......
在某人的威胁下,司徒砍也不知道是不是昧了良心的夸了一句元姐儿倾国倾城,然后在元姐儿的满意下吃到了荣国府的宵夜,之后又与元姐儿一左一右斜歪在大床上说了个把时辰的话,然后才在冬日早上并不怎么亮的清晨离开荣国府回到自己的王府。
一夜未睡,司徒砍跟吃了兴奋/剂似的精神抖擞的穿上郡王服饰进宫了。而元姐儿则是顶着一对黑眼圈,萎靡不振的由着丫头们侍候着洗漱更衣向着荣庆堂迈进。
俩人的状态太过明显,元姐儿那一屋子的司徒砍眼线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什么。
原来主子没病呀~
京城的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那封由驿站送到苏州的信,也在大年初一的早上提前到达了。
大年初一就收到这么一封惊悚至极的信,甄士隐与封氏这个年的喜庆一下子就没了一大半。
本来按着驿站普通百姓的送信速度这封信差不多也要正月初十那天才能送到。不过因着驿站里正好就有苏州上京城送奏折的衙役还没走,便由着这个衙役捎回去了。
衙役赶着回家过年,行走的速度自然就快了许多。腊月二十九就到了苏州,去衙门与县太爷汇报了工作,便回家过年去了。等到初一早上没啥事了,这才揣着信溜溜达达的过来给甄士隐送信来了。
因着之前元姐儿的留话,所以衙役送完了信,讨了红封赏钱便离开了。至于甄士隐与封氏是个什么心情,人家衙役才没心情管呢。
收到这么一封从未见过的字体写出来的信,一时间心里就跟打碰了装辣椒油的碗一般,那叫一个火烧火了。
甄士隐看着那信上的内容,再想到去年炎夏永昼,碰到的那对疯僧道。
惯养娇生笑你痴,菱花空对雪澌澌。
好防佳节元宵后,便是烟消火灭时。
娇杏,贾雨村,霍起......
甄士隐将信中所写之事,再与身边之人以及旧年所遇都联系到一起,瞬间肝肠寸断,不知道如何是好。
都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元姐儿以为这种事情轮到甄士隐俩口子,估计也得纠结万分。
不过元姐儿倒是想差了,甄士隐收到这封信后,首先是不相信,但是却也准备做好一切准备。
再一个那就是只要是父母就没哪个会眼睁睁的看着亲生的闺女吃苦受罪的。
不管她以前是什么身份,以后能不能成神,但眼前她就是自己的女儿,是自己的骨肉。那么做为父母的,为年幼的子女遮风挡雨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也许等到元姐儿当过父母,将心比心之后,便不会将她会纠结犹豫的事情看成旁人也会纠结的事了。
想拐我闺女?
想让我闺女做妾?
想要磨搓我闺女?
老子/老娘抽不死你丫的,也要跟你拼了~
(>﹏<)
正月初一收到信,正月初二犹豫纠结信的真伪,正月初三便决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正月初四,甄士隐便带着银票出门了。找到制青砖的作坊订了一批青砖,准备回头收到砖就让人将家里与挨着葫芦庙的那面墙全部砌高。
正月初五,甄士隐一边收拾家中细软,一边派了下人买了几十个装水的木桶以及几个太平缸。
让人将太平缸送一半到庙里,装满水摆在院里。
甄家在苏州也算是有些名望,封氏带着重礼去了苏州某个大户人家,请回来两个大户人家供养的教养嬷嬷贴身照顾自家独生女儿。
等到安顿好了独生女儿,封氏直接给了霍起和娇杏配了婚,然后给了他们二十两银子放了他们的身契将他们打发出了甄家。
不管二人如何懵逼,封氏都没有解释和心软。
正月初十,俩口子心里总还觉得不托底,于是俩口子又是一番商量合计后,第二天甄士隐便又捎着银票去了伢行,在伢行那里挑了一处带花园的大三进院子买了下来。
之后俩口子,一边派人打扫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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