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什么态度了。
“姑娘,五殿下不老呀。”楼叶将元姐儿扶起来,又弯腰给无姐拍了拍裙子上的灰,这才问了一个附近的人都有些好奇的问题。
“怎么不老?五殿下比我大了十岁呢。听说当年二殿下十二岁时就为陛下添了一位皇孙女。...五皇子,啧,他那一把年纪都快成人家的爹了。”最后一句声音极小,可在这空旷的空道处,还是带着回声的旋转着飘远。
这个理论强大的,直接惊怔了这附近所有人......
您怕是还不知道当今最近颇为宠爱的那位妍贵人,按着您这个理论,怕是要叫当今——爷爷了。
御书房里当今抬头看了一眼跟着戴权走进来的五子,复又低头批着奏折。
刚刚门口发生的事情已经有小太监回禀过当今,不然当今也不会派戴权去将五皇子领进来。
当今看着手中千篇一律的请安折子,可有可无的在上面批了个‘安’字,便丢到一旁。
将折子丢到一旁后,当今突然想到元姐儿前些天送给他的那个刻章,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死丫头前些天求他给写个‘安’字,当时也没多想,看她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也在想着她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谁知道没几天,那丫头竟然送了自己一枚字章。
用料什么的都不是最好的,但那都不是让当今吃惊的东西。而是那枚字章上就刻了一个字。
大大小小就是自己平时写在折子上的‘安’字。
有那么一瞬间,当今是懵逼的。拿着那个安字章,当今整个人都恍恍惚惚了。
“陛下,您还可以让人将‘准奏’,‘同意’,‘依例办理’这等字眼都刻成章。盖个章的时间能用多少时间?绝对比您写字省时省力,对不对?您节省下来的时间,还可以办更多的事,批更多的奏折呢。”
当今回想了一上当时元姐儿说的这段话,以及她给简单画的那个奏折格式,当今突然觉得这丫头也并不是那么一无事处,只知吃喝玩乐。
想到那个一目了然的奏折格式,当今低头看了看几乎没怎么分段的折子,这一刻,到是真的有些想要让人换一种方式了。
心思转了出来,当今这会儿也看不下去奏折了。将折子和笔放到一旁,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冬日天黑得早,你怎么这个时辰还在宫里?”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五儿子,当今仿佛不知道刚刚宫门外发生了什么事情,很是气定神闲的问五皇子。
五皇子这会儿来在宫里逗留的本意,其实就是冲着元姐儿去的。宫里上上下下就没有哪个人不知道元姐儿的交接班时辰。他特意堵在御书房门口就是为了‘问’元姐儿件事的。
哪成想还被元姐儿当场给怼成了傻逼......
这会儿亲老子这么问,五皇子还什么都不能往那方面说。心里别提多憋屈了。随便找了个话题给他老子说了了,又在他老子那里得到了一个‘这么简单的事,你都不知道怎么办,你是蠢货吗’的失望眼神后,五皇子才呐呐的离开了御书房,直奔宫门口走去。
御书房门前发生的事情,因为戴权反应迅速,倒是没有传出去。不过甄贵妃倒底还是从亲儿子那里知道当天发生的事情,事后没少找元姐儿的麻烦。
花开两朵,另表一枝。司徒砍这会儿子还没收到楼叶传来的消息。他正在自己的秘密基地里会见他暗中收买的那些朝中官员。
文官有几个,但大多数都是武官。
之所以会选择武官,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司徒砍考虑了一下自己上位的过程,可能需要极大的助力。
司徒坎已经做好的万全的准备,现在差的就是一股东风了。然而那股东风却还需要继续等待。
知子莫若父,知父也莫若子了。
当今虽然老了,但是他对皇权的掌控力却仍然不是旁人能够撼动的。
司徒砍最为担心的便是他螳螂捕蝉,有人黄雀在后,那就没意思了。
做出礼贤下士,谦恭待人的模样,司徒砍举起桌中酒杯,对着众人说了一番慷慨激扬的放话。
之后众人共同举杯,好一个君臣融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终于还是有人提起了司徒砍的子嗣问题。
司徒砍比元姐儿大了七岁,今年已经二十有一了。现在是冬月,爬过腊月便又是一年伊始,至那个时候,司徒砍可就又长了一岁。
在这个十二三岁就可以圆房的年代,二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到现在没妻没子,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再一次听到这种老生长谈后,司徒砍放下酒杯,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可挽回的坚定,“本王虽有畏女症,但这普天之下,却也有本王不畏惧之人。诸位放心,本王已经找到了此人。至于迎娶以及留下子嗣之事,”司牌砍摇了摇头,对着众人沉声道,“本王尚在壮年,其他兄弟也都是虎狼之龄,父皇那里还需要...静候。”
一屋子被司徒砍软磨硬泡,生拉硬拽弄来的文武朝臣们听到司徒砍这句话,倒是放下一点心,但在司徒砍没有子嗣出世之前,这颗心怕是不能够全都放下。
司徒砍也明白这些人的想法,他要是没个儿子,这些跟着他的文臣武将们就一直会想着,他们辛苦抢下来的天下将来又要便宜给谁......
“王爷所言极是,只不知道那位姑娘现在何处,王爷可加派人手保护她,以防万一。”
司徒砍见说话的是一位文官,对着这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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