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与她无关,怎么如此多事当然若人怀疑。连翘莫名的脸皮发烫,画蛇添足地解释道:“他们都是男人,王英是个姑娘家……不方便……”
“你整天跟着你师兄在一起,孤男寡女的怎么就方便了?”
阿不见连翘把他们看成了坏人,很不服气,他不像阿刺那样沉稳,忍不住地顶嘴抱怨,语气也很冲。
连翘气得杏眼圆睁,面红耳赤,还未来得及反驳,只觉得一阵风吹过,紧接着便传来打斗声。
原来一直在旁边闷不吭声的许怀泽突然冲到阿不面前,这次他没有使他最擅长的暗器,而是一对拳头舞得虎虎生威。
阿不原本是个神偷,飞檐走壁的功夫一流,打架却不是专长。他没料到许怀泽会突然跑来找他麻烦,只是微微一愣,脸上就被许怀泽打了一拳。
所幸许怀泽只是教训他,打完这一拳之后便退了回去,并未再痛下杀手。阿刺见兄弟被打,本能的拦在阿不面前,亮出兵器双棘刀。
但没有画尘离的首肯,阿刺不能轻易动武,所以他只能警惕的护在阿不面前,双眼冒火,却不能反击。
“谁叫你嘴贱!活该被打!”连翘躲到许怀泽的身后,冲着画尘离吐舌头。
她话是说给阿不听的,但却冲着画尘离做鬼脸,就连老眼昏花的陈伯都看出来,一定是画尘离曾经对连翘说过什么不得体的话,才惹得连翘对他有意见。
阿不的脸立刻肿得了起来,痛得他直倒抽冷气。
阿刺见他捂着脸很委屈的样子,扭头小声跟他说:“提醒过你多少次,没有主子命令不得放肆。现在被打也是白打,看你以后还多不多嘴。”
阿不委屈地看着画尘离,没敢出声。
画尘离见自己的随从被打了,不但不生气反而抚掌而笑:“我这随从就是贫嘴,我想打他很多次了,到底是自家人没舍得下手。这次怀泽兄替我教训随从,不胜感激。”
第39章
各怀鬼胎的夜行人1
画尘离说话素来客气并且真诚,任谁听了都会有种他很谦逊的错觉。就连整天跟着他的阿刺和阿不都摸不透他的脾性,不知道他说的感激到底是真是假。
只不过主子都说感激了,不管真假,他们都不能打击报复。
许怀泽松了拳头,根本不理会画尘离,拉着连翘转身进了里屋。
陈伯和陈婆见他们最终没有打起来,没拆了他们的房子,也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陈婆主内,收拾桌子洗碗擦桌子,陈伯主外,见许怀泽他们已经进了里层,赶紧的拉着画尘离他们去了王良家。
王良听完画尘离的要求之后,惊讶地张大了嘴,半晌没合上。不过他为人爽快,倒也没有拒绝,带着他们主仆三人去了左厢房,指着土坑说道:“这屋平时都是堆些杂物的,三位若是不计较,就在这里住一晚吧。”
“哦,不会打扰二位吧。”画尘离关心的问他。
“不会,我睡在右厢房的外屋,我妹妹在里屋,这样方便我看着她。你们住在我们对面,只要别有大的声响,都不会吵到我们的。”
“那就谢谢王兄了。”
画尘离与王良互相客气几句之后,便各自回屋休息。陈伯见没他的事,也回到自已家,和陈婆说了几句闲话便吹灯歇息。
不一会,鸡鸣村变得寂静祥和,月亮升起,如水月光洒在地上,伴着熟睡的微微鼾声,进入了深夜。
许怀泽躺在马车里,头枕着双臂想心思。忽然,马车晃了一下,连翘爬了进来,坐在他身边问他:“师兄,你今天怎么了?”
“今天在戈壁那里看出点线索来,心里烦。”许怀泽坐起身,与连翘面对面,正准备详细说,突然觉得外面有人在走动,许怀泽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悄悄的掀起了马车窗帘。
只见王英从家里走了出来,神情迷茫,目光呆痴,慢悠悠的,漫无目的的,像是在梦游。而她身后,正悄悄地跟着阿不。
与晚饭后被挨打那时相比,阿不此刻变得机警又灵活,脚步轻盈,身体微躬,无声无息。黑色夜行服将他融进黑夜之中,他就是一条变色龙,与背景融为一体。
如果不是王英走路有声音,许怀泽是不可能知道阿不就在离他们不到一丈远的地方,跟踪王英。
连翘的马车一直都是停在陈伯家院子里,这几天,连翘住在里屋,许怀泽每次都是等连翘休息了才悄悄出来住到马车里,所以别人都不知道许怀泽实际上是住在马车里。
这马车是特别定制的,跟小房间似的,可以锁门锁窗,里面还有厚厚的帘子遮光挡风。
平时许怀泽都是锁紧门窗,只开车顶上的小天窗休息。今儿因为心里有事,躺上里面一直没有睡着,所以门窗都未锁死。
连翘进来时也无声无息,没人知道。阿不哪里猜得到此时马车里正躲着两个人,躲在里面偷看他在跟踪王英。
连翘紧张地抓住了许怀泽的手,屏住呼吸保持安静。许怀泽担心她会背过气去,轻轻地拍了她的背一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慢慢吸气再吐气,示意她不要这样憋着。
第40章
各怀鬼胎的夜行人2
连翘这才敢缓缓呼吸。小时候她嫌练武累,总是不肯好好学习,但她跟着连知晓和许怀泽,对江湖事也多有了解。
方才她一看阿不的身手就知道,阿不轻功了解,非一般习武之人。惯常在黑夜行动的人对细微变化都异常敏感,只要她和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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