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是需要付的,我也不要多,一人一条胳膊好了。”
夏珍珠从来不是什么善人,看着鲜血从三个人的肩膀上冒出来,她挑挑眉,有些不想弄脏了屋子,毕竟这院子,也是原主的父母留下来的,好歹是个家呢。
所以,起身将人拽起来,直接扔到院墙外面,绳子割断,他们自己是能走掉的。
夏珍珠半点儿不怕他们会将事情扯到她身上,反正,她马上就要走了。
屋子里的东西要收拾一下,用得上的都带走,用不上的则是要打包送人。屋子里有半箱的书,虽然有些旧,但书本是好东西,夏珍珠打算全带走。
天色发白的时候,夏珍珠就听见外面有声音了,是惊叫声,她赶紧出来扒着矮矮的墙头往外看,隔壁的大婶一脸惊慌:“这是怎么了?地上,地上怎么全都是血啊。”
夏珍珠瞄一眼,大约是那三个男人逃走的时候留下的,她扔的地方比较好,路中间。所以,硬扯的话,还是能将她给分离开的,夏珍珠作出迷茫和受惊吓的样子:“真的有血啊,该不会是谁家半夜杀鸡,从这条路路过了吧?”
隔壁仔细看她一会儿,夏珍珠半点儿不心虚,脸皮厚着呢,行走江湖,脸皮薄容易被欺负。
外面陆陆续续有人经过,也有压低了的议论声,夏珍珠耳力好,也能听见那么几句,甚至还有说是村长的女儿和外孙回来找夏珍珠报仇的。
这种说法,夏珍珠都是嗤之以鼻的,又不是她将人给弄死的,她命不好,稳婆正好不在,能怨谁呢?
隔壁的隔壁的春草姑娘来找夏珍珠,夏珍珠将自己不要的东西都给她:“你自己用,或者自己留个纪念也成,我打算去找我外祖父了,过两天就走了。”
春草姑娘特别吃惊,夏珍珠也不详细解释:“这院子我留给曹大婶了,曹大婶人好,肯定能和你们家好好处的。”
春草姑娘虽然人美心善,但嘴巴大,从夏珍珠这里出来不到两个时辰,就有人找上门了,先是隔壁邻居,先是夸赞夏珍珠,想一分钱不花的诳走,发现夏珍珠油盐不进,就换成了掏钱买,但只给几十个铜板。
夏珍珠能怎么办啊,当然是拒绝她啊,这院子光是地皮就要二两银子了,要不然,村长怎么宁愿害死人都不想掏钱呢?
曹大婶赶来的非常及时,在夏珍珠即将要爆发的时候,将邻居大婶给臊走了。
对于夏珍珠的好意,曹大婶是坚决推辞的,等夏珍珠说明地契房契还在她自己手上之后,又说了房子不住人就破的快,曹大婶这才勉勉强强的应了下来。
根据前天来探望她的人的态度,再结合她们彼此的面相,夏珍珠从剩下的人里面,又挑出了两三家拜访。毕竟,原主父母的坟墓还在这村子里,她若是不回来,这坟墓还得有人帮忙照看一下,也不是说帮忙烧纸上贡品什么的,就偶尔拔拔草,盖两层土,别让雨水将坟墓给冲没了就行。
等这一切都处理完,就又是一天过去了,下地的人也都准备回家吃饭了。夏珍珠拎着村长签字按手印的认罪书去祠堂,直接敲了祠堂门口的锣,嗯,这是最后一件事儿了,做完她就可以毫无牵挂的离开这个村子了。
第
6
章
夏珍珠将一切都计划的很好,然而,还是出现了一点儿小差池——村子里除了村长,以及外出求学的两三个学子,剩下的,没人认字。
夏珍珠只能自己将认罪书给念了一遍,感觉气势上逼格上,忽然就降低了许多。外层的村长停的脸色发黑,像是中毒一样,夏珍珠也不在意,念完了直接将认罪书收起来——万一以后用得上呢?
村长准备好的车子在祠堂外面放着,夏珍珠大大方方的让人围观了一圈,然后,就将车子拉回自家了。天黑好赶路,等村子里的人都安歇下来了,她就将箱子搬到车子上,准备跑路去了。
从那三个家丁身上收获了十两银子,从村长身上收获了十两银子,从自家的床底下收获了二两银子,加起来也有二十多两了。就是不知道这年代的银子是怎么兑换的,一两银子算多少。
出了村子夏珍珠就叹气,少要了个东西——驴子,或者牛,马比较金贵,村子里肯定是没有的。
走一半实在是太累,她就将车子停在一边稍作休息,今儿晚上月色也比较好,她伸手将原石从荷包里掏出来,对着月亮仔细看,拳头大小的原石,外皮比较薄,所以要是弄出来的话,应该块头不算小吧?
拿来卖的话,能值不少钱?
正想着,忽然就见月色像是流水一样从周围汇聚过来,直直的照射在这块原石裸露在外面的翡翠上,然后外面那一层石头皮,就像是豆腐渣一样,碎成粉末,慢慢的被剥掉,露出里面的翡翠来。
是夏珍珠原先想过的蓝水料子,在月光之下,那蓝色妖异的有些异样。没等夏珍珠将这石头扔出去,那蓝水料子,也像是化成了一股水,开始在夏珍珠的掌心变换形态,不过短短一瞬间,就从一个婴儿拳头大的翡翠料子,变成了一把掌心大的钥匙。
晶莹剔透,连打磨这个步骤都省掉了,月光已经帮忙做好了,直接将料子,变成了成品。
夏珍珠皱眉抬头,钥匙成形之后,那月色就已经散开了,天上的月亮,周围的月光,一瞬间就又正常起来了,好像刚才都没发生过一样,可手心里的钥匙又提醒夏珍珠,她没有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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