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女人之间……那个嘛。”
太一挑挑眉,露出个恍然的表情:“男女之事,阴阳调和也,你用不着这么扭捏的,二伯。”
“……”沈净岑无语,你到底是太单纯还是太开放!!!
太一站起来,走到门边轻轻踢了踢懒洋洋趴着的癞皮狗:“灯笼是吧?走,跟我出去溜溜!”
安郡因为靠着s市,这几年发展很快,尤其是旅游业,镇东就有一条专供游客玩乐的古街。
虽然安郡是有些历史,但这里的古街其实是后来造的假玩意儿,走进去还能闻到木头柱子上没散去的油漆味呢。
不过到了晚上就不同了。放眼望去,长街两边各是齐整一排灯笼,即使里面亮着的是电灯的光,沉沉夜色之下,也颇有几分古代气氛。
横穿过街道,就会看到连接另一条街的小桥,中间是细细的一道河,岸上遍植垂柳,在秋季渐渐生出的萧瑟里垂头丧气。像是为了鼓舞它们,碧波里晃荡而过的小船上,传来船夫的悠悠船调,混着篙子入水出水的声响,从临河而建的酒楼窗前划过。
窗户开着,有人在里面哈哈大笑:“这么说,咱们马上就有喜酒喝了?”
王大少往椅背上一靠,拉高衣领,遮住脖子上被“鬼”掐出的青紫淤痕,得意洋洋地扫了一眼在座的哥们儿:“是啊,都说了沈岚是我的人了,还能跑了她?”
一个小平头端着酒杯凑过来打趣:“我们还都以为你拿不下她了呢,怎么,听你这口气,是早就尝过鲜了?”一桌人都贼笑了起来,甚至还有人起哄的吹了声口哨。
王大少最要面子,哪里经得起人家抬杠,想也不想就嚷了一句:“那当然!”
“哎哟,快说说,那个牛脾气在床上温柔不?”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切,女人还不就这回事儿,只要你有本事,再傲的脾气也能扭顺了!”他刻意抬手抹了抹头发,露出手指上几个金晃晃的戒指:“我嘛,算不上本事,但好歹在s市的古董圈子都混得开,沈家那点小生意,还不都指望我罩着啊。”
有眼力的赶紧捧他:“那是,你们家以前在安郡古董生意就做的比沈家好,这个是有目共睹的嘛。”
王大少一听更加来劲:“所以沈岚那样的你别看着傲,其实柔着呢,在我面前还不是让她怎样就怎样。”
小平头不依不饶地打趣:“哟,到底怎样,你倒是说详细点儿嘛!”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呢。”
忽然传来的陌生嗓音让在场的人都愣了愣,齐齐扭头一看,包间门口站着一道身影,抱着胳膊,半垂着头,眼神藏在额前的碎发里,只能看到轻勾的嘴角,脚边坐着一只直流口水的癞皮狗。
“灯笼?”王大少推开椅子起来,朝门边走:“不是把你送去给岚岚了嘛,怎么自己跑过来了?”
“这么没用的狗谁要啊,找了一天才找到这里呢。”太一走过来,伸手勾住他的肩膀拍了拍,亲昵的像是挚交好友:“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件事。”
王大少莫名其妙,挡开他的手:“你谁啊?”仔细看看,觉得身形有点熟悉,可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这不重要,你只要好好听我说话就行了。”太一笑眯眯地抬起手,学他先前的样子抹了抹他的头发,忽然揪住其中一缕,往下一扯,“嘶啦”拽下一大块皮肉。
王大少呆了几秒,直到鲜血从头顶滴下来才感到彻骨的疼痛,虚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啊——”
旁边的人哪里见过下手这么狠的,全都愣住了,个个脸色惨白,忘了动弹。
太一若无其事地丢开那块皮肉,伸舌舔了一下手指上淋漓的鲜血,蹲下来,拉起王大少的左手:“不好意思,我家主人只能被我欺负,其他人若想染指,我会把那些手指一根根掰断的。”
“吧嗒”一声,小拇指应声折断,然后在杀猪般的惨叫里,他温柔地笑着,捏住第二根……
“汪!”一直蹲在门边的灯笼忽然疯了一样冲了过来,太一甩手避开,看了一眼龇牙咧嘴的小狗:“我最欣赏忠诚的东西了,灯笼可比你讨喜多了。”
王大少一头一脸的血,僵着手,躺在地上抽搐着直哼哼。木质建筑本就隔音不太好,加上门开着,他鬼哭狼嚎了几声立即就引起了注意,外面陆续有脚步声往这边接近,屋子里的小平头也掏出了手机准备报警。
有个戴着帽子的人从隔壁包间出来,经过门口时听到动静,探头看了一眼,稍微愣了愣,忽然笑了起来:“这位小哥,下手真重啊。”
第九章白毛林
沈岚从店里回家时,绕道去买了个新手机,装手机卡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在心里把太一诅咒了百来十遍。一边碎碎念一边按开机键,谁知刚打开就来了条短信。
“沈小姐,晚上七点,古街福园酒楼见。”
发信人:白毛林。
她愣了很久才回过神来,连忙朝古街跑。
半路手机又响了,她一边走一边按下接听键,就听沈净岑在电话里大声问她:“岚岚,小尹去找你了?”
“没有啊。”
“啊?那他去哪儿了,奇怪,一整天都不见人影了。”
“他那么大个人,又不犯傻了,你担心他干嘛。”沈岚没好气地说完,挂断了电话。一想又不对,他要是真不见了,白毛林来了也是白来啊。
她叹了口气,又给沈净岑回了个电话,让他再好好找找,自己这边忙完了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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