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秋兰就从屋里端出两碗面条,香喷喷的味道飘来,使得刘主任口水忍不住从舌根溢了出来,咽了一口口水,接过秋兰下的面条,绿色的葱花,散在夹杂在用红椒调制的苕子上面,在像梳子背一样的面条下面隐藏着一个如玉一般的鸡蛋,蛋黄包裹其中,从玉一般的蛋清中映现出来;见到这般美味,刘主任不禁对秋兰存了几分感激,也只有秋兰最懂自己的口味。
“想不到矿长夫人的手艺真不错,这不亚于是在酒店里的美味了。”司机夸奖起秋兰来了。
吃完了面条,安排好了司机。
秋兰一听玉明什么时间升到矿长了?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以为自己没有听清,也没有在意。
还是照旧伺候着刘玉明洗了澡,从她露出的笑容上,就知道秋兰已经不在意他曾经对她的冷落了。
母亲很知趣地抱着睡熟的朝朝进了她的房间。
劳累了一天可真的累了,刘主任躺在床上把手枕在头上,闭上眼睛,秋兰小心翼翼地躺在他的身边,看到英俊的丈夫,咋看咋顺眼,先前的那些恩怨全随着刘主任的回家已经烟消云散了。
秋兰眼望着睡着的玉明,手想悄悄地,轻轻抚摸他的禁地,刘主任有些控制不住,可能由于最近没有和杨润交鸾,秋兰的手刚刚碰到,就立刻竖了起来。
秋兰这时很主动,用嘴含着,玉明真的感觉有一种需要。
刘主任一时间冲动起来,一跨跨在秋兰的身上,见到秋兰瘦如枯柴的胸肌,松软无肉,本想好好温柔一番,可用手一抚摸秋兰,那种急需的感觉就荡然无存了,进入秋兰的身体,根本没有和杨润的紧紧箍捏和颤抖,也没有她的水汪与澎湃;刘主任急急忙忙地使自己的那一点儿东西出来完事,倒在秋兰身边就睡了。
秋兰本想和玉明温存一番,可惜玉明却匆匆忙忙地动了几下就完事了,秋兰还没有尝到激情的味道,心里不免有些失望,看见玉明睡觉的憨态,心里想也许太劳累了,既然玉明已经回家,秋兰也不想再纠缠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刘主任一觉醒来,觉得天阴阴的,家里好像没有什么动静,起身走到堂屋,一瞅,就见秋兰在屋外摘什么,见到玉明起来了,秋兰忙站起身说“起来了,我给你端水去”
“司机呢?”
“早起来了,已经吃了早饭了”秋兰说
洗了脸,刷了牙。
刘玉明说:“你去问问司机,我们去岳父家,他去吗?如果去的话,就和我们一起去吧”
秋兰在菜园子边上找到了司机,他正和刘玉明的妈妈唠嗑,一听刘玉明起床了,就跟秋兰回来了。
“刘矿长,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这次秋兰听清了,真真实实叫的是刘矿长。
秋兰高兴了,也为自己的丈夫荣升感到高兴。
悄悄问刘玉明“你当矿长了?”
“没有,那里的话,这是别人乱叫的”
刘玉明泼了秋兰一瓢冷水。
中午了,刘主任从里屋拿出帆布包,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烟酒,对秋兰说:“回去看看岳父吧,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你母亲了”,又从衣袋里拿出皮包,递给秋兰一叠钱:“快开学了,朝朝也要上学了,家里还是多多辛苦你了,家里有你,我是最放心的”说完对秋兰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
秋兰见到丈夫恢复了往日的温存,有点羞涩地忙对刘主任说:“玉明,你等一会儿,朝朝和爷爷去地里了,爹爹见天气变了,想把有些成熟的作物收回家,妈妈在菜园子里”
“你到地里找他们去,我想今天赶回矿里,”
秋兰像得到圣旨一样,忙朝地里奔去。
看到秋兰消失的背影,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眉头紧锁着,心情怎么也开朗不起来,也许自己对秋兰的温顺已经腻了,也许秋兰的文静,太静了也觉得使人恐慌,原想回家可以找到一片慰静,但太静到反觉得有点儿憋得慌。
快到岳父家的时候,好远就闻到枞菌炖腊肉的香味,秋兰说:“父亲知道你回家了,早早地起来到深山找菌子,已经回来了,你不是喜欢吃腊肉炖菌子吗”
“九月也有枞树菌?”
“当然有呀,没有太阳照射的地方就有,”秋兰解释说
刘玉明也想起自己在农村的时候也找过枞菌。
听到秋兰告诉自己岳父为了自己吃一顿喜欢的饭菜,不顾棘荆的刮伤,钻刺蓬,仅仅是为了那么一点儿的美味,讨得自己的欢心,心就有说不出的感动和惧怕;惧怕这种人情怎么能赏换给他老人家?
本来负情很重的刘主任此时就感觉得有一种压力压在自己的肩上,自己已经愧疚于秋兰一家,如果岳父还是对自己那么赤胆相照,我有何面目再做出对不起秋兰和他们家人的丑事。
可看到秋兰的容貌,与杨润相比,自己真的没有那个心情了,真要是朝夕相处,自己也许会忧郁而终,或者让自己逼近疯狂。
临近岳父家时,岳父已经从屋里出来了,他已经从看家的小黑狗的犬吠声中,知道有人来了。
“别叫了,小黑,怎么连自己家的人都不认得了”岳父几声责骂,把个小黑夹着尾巴躲到一边去了,那神情像犯了错一样,低着脑袋,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好像要求得主人原谅的请求。
秋兰妈也出来了,满脸的微笑,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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