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哪里发出来的?”许惠琴觉得很是奇怪,怎么这附近还会出现另外一个女人叫的声音呢?
“好象在窗外面,我们去看看,是谁?你慢慢起来,不要惊慌,我去抓。”汪大毛连衣服都没穿,就要出去抓人。
苏葶葶把林真玉搞舒服后,就伸手要钱,林真玉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三张票子给了苏葶葶。苏葶葶接到了钱,揣到了口袋里,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她就朝屋里看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她看到汪大毛光着个身子就朝窗子这边走了过来,而且是轻手轻脚的,她怕被汪大毛发现了,然后,这到手的钱会打水漂,她就脚下抹油,朝房间里飞快跑去,一会儿就跑出了办公大楼。
这时候,林真玉还在那种愉快之中,但是,她怎么地觉得不如被男人搞的那种爽,总感到有那么一点点儿的遗憾,自己接着还在小幅度地摸几下。
汪大毛就走到了窗口,他朝外定睛这么一看,妈啊,这一个大女人,光着个下身在玩自摸啦!
汪大毛几乎想都没想,拉开窗子就跳了出去。因为在窗外的这个女人,他似曾相识似的。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经常会在梦里见到一个女人,在微弱的灯光下,好象就是窗外的这个女人,也是这个轮廓,也是这个胖瘦。汪大毛心里吃惊不小。
记得打他三四岁的时候,他就经常问奶奶,别人家里都有个妈妈,为什么他们家没有,奶奶说得含糊不清,今天说是出远门了,明天又说工作在外地,问多了问急了,奶奶就说他妈妈死了,永远也不会回家来了。到汪大毛上小学三四年级后,汪大毛就再也没有问过奶奶关于妈妈的事情。但是,这个时候,他却对自己的语文老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长得就跟妈妈一个样,说话细声慢语的,还会抚摸着他的小头,跟他讲做人的道理。
再后来,汪大毛就经常在梦里梦见一个女人了,这个女人到底是他的妈妈呢?还是他的语文老师呢?汪大毛想不出来,他也不愿意去想,反正,不管是谁吧,这个梦中的女人曾经给他的童年带来过许多别人无法体验的快乐和幸福来,甚至偶尔他还会和这个梦中的女人搞那事,那是大概在读初中一年级的时候,那段时间,汪大毛时常梦见自己和梦中的这个女人搞那样,搞得很舒服,很快和。
汪大毛这也许就是母亲情结了,哪个男孩子没有母亲情结呢?汪大毛可能恋母的情结比一般人都要强那么一点。因为他这辈子都没有见到过母亲啊!
汪大毛跳出了窗子的时候,林真玉吓得一跳,她居然忘记把裤子拉上去,就这么傻傻地站在汪大毛的面前。汪大毛也不问三七二十一了,跳下了窗户,就搂上了这个梦中的女人,他的那个东西本来已经是软下去了,但是,当他搂抱住了林真玉的时候,他的那个东西不知道怎么又大了又粗了。
“你——,要干什么?”林真玉很紧张地问。
“别说话,我让你快活。”汪大毛就把那东西对着林真玉的下面,抱起了林真玉,两个人的下面就对上了,汪大毛的那个头头就已经探入了林真玉的洞穴口了,正在一点点地进入。
“大毛,什么啊?有人在哪里吗?”许惠琴突然问了一声。
汪大毛回头看了一眼,见许惠琴还趟在沙发上,就把滑出来的东西又重新搞了进去。
林真玉正想得发疯啦,见真的有个男人把那东西放进了自己的洞里面,一阵滚烫的暖流在体内就翻滚开来了,她当然渴望着汪大毛的那个大东西能够在自己那干枯的荒田地灌溉一番,滋润一番,那里正闹干旱呢,虽然刚才搞了一番人工降雨,但是,那毕竟不解渴啊。她要的是真正的来一场暴风雨,把她浇烂浇透,她才快活呢。
汪大毛已经差不多全根没入了,把林真玉抱在自己的身子上面。
“大毛,外面到底有什么啊?”许惠琴在问道。
“好象是只猫啊。”汪大毛故意大声答道。
林真玉想笑,推了汪大毛肩膀头一下。
汪大毛在下面用力弄了一下。
“我这楼里哪里会有猫呢?”许惠琴问。
“是野猫吧。”汪大毛一边在林真玉的洞里面磨蹭着,一边答。
林真玉捂着嘴巴在偷笑。
因为林真玉的体重不轻,加上汪大毛刚才和许惠琴又用了不少力气,所以,站着这么搞起来,汪大毛始终觉得不太好使力。准备将林真玉抵到墙上去,好用力一点。
“大毛,到底是什么啊?你在哪里啦?”许惠琴又在里面嚷起来了,而且这声音好象越来越近。
“不好,来了。”林真玉吓得推开了汪大毛,汪大毛那东西就拨出了林真玉的身体。
“你叫什么名啊,是干什么的?”汪大毛急急忙忙地问。
“我是林教授,是这个公司的技术顾问。”林真玉把裤子急速地套了起来,想离开,因为她不能让许惠琴看见了她。
“一个小时后,你在这里等我。”汪大毛小声地说着。
“恩,我一定来,你说话算话啊。”林真玉巴不得地说着,说完,就匆匆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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