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收购只是一个宣传呀！”阿粗豁然省悟。
……
深夜，阿明、阿粗两人醉熏熏地回来。
他们摇摇晃晃地走进电梯。
到了自家楼层，他们从电梯里走出来。
阿明打开家门，连鞋子都没换，径直冲进卫生间里，对着马桶吐了个够。
他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自己映在镜子里的面孔。
这是一张面色黧黑却又有些沧桑的脸。
他先是用手摸了摸这张脸，然后慢慢拧开水龙头，双手接住水，埋下头，用力把水泼在脸上。
当他重新抬起头来时，镜子里的这张脸变得湿漉漉的。
阿明对镜子里的“自己”说道：“老爷子说得对，在当今社会里，人与人的关系就是利益的关系。利益一致，敌人都是朋友；利益相悖，朋友也是敌人！”
说完这话，阿明眼中闪出阴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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