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敏很苦恼。
在她面前有一叠聘礼,普通农村的聘礼很繁杂,有猪肉、布匹、各种食物和钞票,但现在这份聘礼很简单,相对也更有诱惑力,是一叠纸,非常特殊的纸。
十万元整,每张都是红太阳。
十万块聘礼在农村很少人拿得出来,就算有十万的也不可能全用来做聘礼。
在戚敏身边,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便是她的母亲,虽然只有五十多岁,但满头发丝已经灰白,常年的农家繁活,已然让她比实际年龄苍老了不止十岁。
“闺女,你命苦妈都知道,那个畜生不要你,他不是东西,迟早会糟报应的,但是现在机会来了,秦先生说只有你肯嫁给他,这十万块就是咱家的。”
老妇人那双枯瘦布满老茧的手,也是在不安的揉搓着,自己的女儿脾气,她也是清楚的,如果钱能打动她,早就嫁省城做富贵少奶奶,也不会嫁了以前男人,原本以为可以过平淡却朴实的日子,没想到那个男人更畜生。
她望了戚敏一眼,叹气道:“妈也不是贪图这些钱,只是想让你嫁个有出息的男人,不用像我这样,在山里累死累活的,王先生家里有钱有势,他爸还是公安局副局长,你嫁过去就能过好日子,而且……而且你爸的病,唉!!!”
戚敏咬着下唇,一时间却不知如何回答。
回来这些日子成天都是魂不守舍的,脑子里尽是那个自己清白的身子都交给了他的男人影子,怎么都挥散不去。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还是成天没头没脑的过日子么?还是正趴在别的女人身上……
一滴清泪从她眼角滴落下来,热呼呼的从脸颊滑落,滴在衣襟上,浸湿了一大片。
第一滴刚滑落,第二第三滴……
泪水,已然练成了珠,她并不在乎这十万元钱,更对那位仅在县城车站见过一面,就强行上家门提亲的男人没有感觉,但是那个取走了自己清白的小男人,他会在乎自己吗?他又在想自己吗?
戚敏脑子很混乱,当初那个缠绵的夜晚,对他说来可能就是城里人常说的yī_yè_qíng吧!
十万块对家庭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不仅能治好老父亲的疾病,还能让小弟安安稳稳念书,可以让老母亲不再过度操劳,可以让这个还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家庭过上好日子。
可是要换取这一切的,却是自己的终身幸福。
“妈,我的心好乱,您让我好好想想好么,我会给你满意交代的。”她轻轻闭上双眼,似乎要把眼泪锁住。
老妇人长长一声叹息:“你好好想,妈不会逼你的,如果你不想委屈自己,妈拼死也会维持好这个家”
深夜
喝得醉晕晕的刘山炮,突然在宾馆舒适的大床上打了个喷嚏,无故的惊醒了。
跟楚少成交那块祖母绿之后,一千三百万就全数进入自己的腰包,连转账的银行卡都是楚少陪同他一起去银行办理的,转完所有的钱之后,又被他拉到酒吧狠狠的喝几个小时,就连陪同喝酒的小姐都发困了,二人才结账离开。
刘山炮坐了起来,心中莫名一阵拨凉,似乎正有什么东西被抽走,整个人不由得心慌失眠,连酒意都全部惊醒了。
“怎么搞的?”他自顾嘀咕一声。
半夜里,宾馆却并不安静,一阵阵猫儿叫春般的细吟,从门口传进来,听到就不由的激发男人兽性,刘山炮当然清楚,这是隔壁房间某对狗男女正在办事。
“马拉隔壁!”他咒骂一声,很想过去踹烂房门,把里面的男人拖起来暴打,让后自己再压到女人身上嘿咻。
舔舔嘴唇之后,刘山炮突然后悔,为什么跟楚少告别的时装纯情,傻逼一样拒绝了他送来的女人。否则现在也不会一个人空虚寂寞。
突然间,他就想到了前些日子,跟戚敏在床上翻滚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刘山炮正在睡回笼觉,楚少就敲开了宾馆的房门,整个人眼睛红红的尽是困意,但脸上却兴奋得发光:“山炮,老子发了,你开出那块祖母绿,果然有鸡蛋大,哈哈,我已经联系好工匠,首饰做出来之后,赚头绝对不会比你少,哈哈哈哈,走走走,大富豪ktv,最年轻最漂亮的chù_nǚ,随便你挑,只有兄弟你身子够硬,挑一百个我全部付账!”
刘山炮哦了一声,心道老子都说了有鸡蛋那么大,怎么可能骗你。
不过ktv包小姐还是改天吧,今天猛子刚出来,可没时间跟着你瞎闹,改天请客吃穷你,想到这里刘山炮就摇头道:“除大哥,今天我真有事情,你要感谢我,就带我去买辆车吧,当然,如果你还抢着帮我把买车的钱结帐,我也不会跟你抢的”
刘山炮也不会不好意思,反正这货也没费力,随便动动嘴皮子都赚了比自己多。
“呃,你要买车?买啥车?你会开么?”楚少一大串疑问甩过来。
“当然买最贵的,要能跑山路,一般的小车还真开不到村里,你看着办吧,开车……我会开手扶拖拉机的。”
没钱的时候想要钱,现在爆发了千多万,刘山炮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花,就便口邹了一句当初听到的,开最贵的车子睡最好的女人!
会开拖拉机……
楚少脸上一阵抽搐,不过还是答应了刘山炮,二人随即就出了宾馆。
楚少的车子在刘山炮开来也非常的牛逼,一辆黑色敞篷跑车,就是不知道一个圈圈加个‘丫’字的是啥牌子,他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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