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嗓子才敢出声:“西楚侯爷可有说他去了哪里?”
“侯爷问过这串珠的来历后便出去了,吩咐奴婢不要吵醒殿下。”宫人说到“侯爷”二字的时候,脸上难掩暧昧之色。
祁洛看着梳妆柜上的串珠,这是舜王妃送给她的见面礼。
原本她就不信能养出什么通灵血珠,自打舜王妃送来以后便一直被她搁置在柜子里头,昨日宫宴将它戴在身上也是为了让舜王妃瞧见,排除对她的疑心。
心中不免疑惑,昨夜她心绪失控,莫不都是因为这串珠子。
“侯爷到底去了何处?”她起身,准备找到阿玖问问这串珠有什么玄机,他见多识广,一定是知道的。
刚站起来便觉得身体疼痛难忍,扶腰坐回去,心中暗叹,色字头上一把刀,轻敌的下场往往以惨败收场。
祁洛辛酸不已,摆摆手吩咐宫人:“本公主偶感风寒,忽觉身体不适,今日的早朝……就免了罢。”
☆、第32章
“是,殿下。”宫人领命而去,另一宫人快步走进来:“公主殿下,有位自称是西楚侯爷亲戚的人在宫门外求见。”
阿玖经自己的努力虽已是家大业大的人,但能称得上亲戚的,除了他长大后才联系上的姑妈王夫人外似乎没有其他人。
“那亲戚是不是姓王?”
宫人回:“殿下认得?那我这就差人去请他们入宫。”
祁洛抬手示意宫人不要着急:“此时请她入宫,等人到我这里时天都快黑了,还是先安排一间驿站客房好生侍候,请他们明日一早再进宫吧。”
宫人敬畏道:“还是殿下想得周到。”
阿玖一上午都没有回音,想起昨夜的场景,不由一阵脸红心跳,复又担心他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换了身衣裳在院中来回度步,准备来一个“偶遇”,假意是要给他个惊喜,实际上是她羞于面对他。
望眼欲穿,蹲了近一个时辰,那抹绝美的身影可算出现在她面前,欣喜地上前,面带一丝羞怯道:“阿玖回来了,忙完啦?”
他看上去像是有什么心事,却在发现她时露出了毫无破绽的笑容,牵起她的手,关切问道:“听说你没有上朝,可是身体有所不适?”语带愧疚之意:“是我做的还不够好。”
“咳咳!”一个久违的声音,“有人在场,二位还是不要太过歪腻了吧?”
是莫羽。
这厮出现得可真是时候,正好缓解一番纵~欲过后初见面时的小尴尬。
“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钻洞妹妹穿上这公主的服饰当真是美极。”莫羽凑近:“呀,大元的水土果然非同凡响,瞧钻洞妹妹这白里透红的肤色!”说着面露痛色:“哎,这才几个月不见,我貌美的钻洞妹妹就成了别人的媳妇儿,看来送完这波货,我就要改行了!”
祁洛好笑地看着他:“改什么行?送什么货?”扭头对白遇玖道:“阿玖这一上午不见你踪迹,就是去见贼兄了?”
“嗯,有要事和他商量,让你等久了。”
莫羽又是一阵干咳,“才几月不见,就从侯爷变成阿玖了,噫!”撩起袖子抚平了满手的鸡皮疙瘩,啧啧道:“我觉得我还是走吧,这地方不适合我。”掏出一只精巧的玉壶递给她:“咯,货物送到。”
“这不是二夫人那只玉壶么?”祁洛疑惑地望了望白遇玖,转头问莫羽:“是二夫人托你送来的,还是你又做了一回贼,给偷来了?”
莫羽无语望苍天,“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哼!”
“这并非普通的玉壶。”白遇玖轻声说,“隔墙有耳,进去说。”
殿门关上,白遇玖变戏法似的将玉壶一分为二,从中取出一卷圈叠好的宣纸。
莫羽神秘兮兮道:“这就是这只玉壶的秘密,厉害了吧?”
祁洛望着吊儿郎当的莫羽看了半响,眨眨眼,语气轻快:“二夫人肯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托付给你送过来,看样子,莫王爷当年之事已经真相大白咯?”
莫羽撇撇嘴:“我父王的智商和外貌呈反比,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那种,当年之事虽是他一手造成,但他的确是被舜王利用了,二夫人得知后原本并无原谅他的意思,怎知侯爷向陛下请求解除与简相家联姻一事时,父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推波助澜了一把,这不,二夫人得知后终于对他有所改观。”
祁洛看着白遇玖,心中欢愉:“这么说,你已经不是有婚姻的人了啊。”
“这回他老人家也算是将功抵过,不过这次又折了自个儿手里的爱将为侯爷求情,让侯爷破格担任西楚使臣前来大元,二夫人见他表现不错才答应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也不知父王着了什么魔,竟开心得像个小孩儿,把手里的高手都派来护送我,要不然这只玉壶怕是到不了你手里。”莫羽若有所思:“你们说,我父王是不是早就看上二夫人啦?”
祁洛认真回答:“有可能。”他这一番话信息量太大,她听得云里雾里,西楚朝堂自古划分好几派,实际谁在替谁办事,谁是谁那一边的,恐怕连莫羽这种集八卦于一身的人都搞不清楚,她也无心去解析,倒是听懂了莫王爷当初不是有心害他们,乃是受人蒙蔽被舜王利用了一把。
虽然她也很想让当年害死她双生哥哥、导致母后抑郁而死的罪魁祸首伏法,可莫王爷毕竟是莫羽的亲生父亲,她也不希望此事与他有染,如今莫王爷极力补救,二夫人也原谅了他,莫王爷必是被利用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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