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有些泄气。
她想了像,召唤那一男一女“你们去把你们主子找来,我们先前的话还没谈完。”
可那两人果然一动不动不听使唤。
不管她威逼利诱甚至是威胁,两人就跟木头桩子一样,一句话也不吭。
她绝望的大吼“那你们好歹把我放下来啊!老是坐在凳子上对我身体不好的!何况你们不是下了药么?我肯定跑不了的!”
那男的才道“绑着你是怕你自己会解毒,会出幺蛾子想着逃跑,那样我们很麻烦,还会被主子训斥。在事情有结果之前你就不要想着能被放下来了。”
海东青这才真正的绝望。
反派会放松警惕什么的,果然也是假的!天要亡她!天要亡她啊!
梅韵之真的不在管密室里的海东青,梅家基业险些毁在他手里,可是对方却死死咬着不松口。
他冷笑,干脆舍了分布在京城的产业,把所有能带走的资金通通转移,就不信九皇子真能算无遗策。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那批钱财货物竟让人给劫了。
再仔细一查,动手的是公主府上的人。
人家摆明名号告诉他,劫你是为了海东青。
梅韵之得到这个消息后一挥手砸了几个古董犹不解气,总算明白自己合作伙伴那天气的刷白的脸色是为了什么。
可是“小公主怎么会和个宫女扯上关系!”
一张小白脸已是气的青青白白,太多的不如意逼红了他的眼“来人!备车马!回别庄!”
下人不敢不从,打马打的飞快,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别庄里,密室中,梅韵之挟着一身冷寒到她面前,死死盯着她茫然的眼,突然扯出一个笑来。
他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有多可怕,这么一笑就像画皮一样僵硬,笑的海东青从脚底下窜上一股凉气。
“我到不知你竟也算个人物,能让小公主公然与我作对。”
她咽了口口水,试图把从心底窜上来的寒意压回去,但是是做无用功。
这个男人看上去不怎么冷静,她不想不明不白死在他手里。
“你想讲的故事是不是也该说说了?”
梅韵之收了一脸的冷寒,他能看出这个女人脸上的害怕,可就算害怕她还能打着清醒努力和他周旋,若是季柔......
冷笑一声,若是季柔,怕是迫不及待赔上身子只为活的好些,可笑他这么多年为她痴狂。
若说他多爱她那绝对不可能,这么多年的不甘心也只是过不去心里那一关,但是,他在丹青那受得耻辱他绝不会忘!
他冷笑一声“故事?也好,反正我也缺个听众,这么多年也不至于把它埋在心里,碰不了。”
海东青费力的把自己连同椅子一起挪过去,表示自己在认真听。
他唤人拿了一壶酒,自己往下灌,“你可知丹青以前是做什么的?”
海东青心想这个她还是知道的“木匠。”
谁知道梅韵之嘴角抽了抽“他就是这么跟你说的?”
她也看出来不对劲,可是谁还能没个秘密?她不也瞒着人家自己是穿越来的么?因此虽然尴尬但并不恼怒。
“那你说,他是做什么的?”
梅韵之捋平不淡定的嘴角“他们家世世代代都是给皇家子弟做护卫的。只不过到他爷爷那辈开始没落。说白了,皇室不信任他们。”
说完看见海东青眼睛亮亮的瞅着他,眉头挑了挑“直到他父亲那一辈,做护卫的干脆出一个人进宫阉割,做了太监,没了传人,皇家才安心一些。好在他们家族不小,又世世代代忠诚,虽然不满,但并没有发作。而这一辈,丹家进宫的就是丹青。”
海东青无比认真到“他进宫前你俩是好基友?”
梅韵之奇怪了“基友?是什么?”
就看见海东青一脸严肃,明明被捆的结结实实却努力把身子像前倾“就是打小一起长大,或者不是一起长大但是无论颜值,身手,各方面的综合素质都十分相似,有可能是朋友也有可能是对手,是朋友一定关系密切,是对手也会惺惺相惜,总之各方面看起来都很般配的男人。”
梅韵之一口酒没喷出去“般配?”
海东青无比严肃“对,般配,可以配对,类似于短袖却高于短袖的一种人。要么能为对方两肋插刀,要么互相相爱相杀,是十分有爱的物种。”
梅韵之觉得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冲击。
ex?
有爱?
他为什么要和个男人有爱?
哦对了,丹青现在算不得男人。
那他为什么要和个太监有爱?
可是海东青的样子认真得不能再认真,他看不出来一点找茬的痕迹,被她这么一瘪,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偏这时候海东青又收回去那副不正常的嘴角,一本正经道“请不必在乎我,我只是一时激动,会收敛的。”
梅韵之也就不好在计较。
可是熊熊八卦之魂已经在海东青的身体里燃烧着。
丹青年少的时候和这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发生了什么?季柔有是谁?是不是因为季柔横刀夺爱,所以少年因爱生恨苦苦追寻希望自己昔日的爱人回头在看他一眼?
这可以啊!很可以啊!
如果是因为丹青公公对自己的友善让人家误会了,那可不好了对不对?
她退位!她让贤!所以大哥你把她放了怎么样?
☆、22.跳崖这种情节(上)
每一个故事总是会有那么一段很久很久以前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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