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衣服超市里出来,两人牵着小宝又来到了生活超市,徐多喜买了许多零食,一份给小虎,一份给小宝,刘诗雨争这要付钱,徐多喜坚决不让。
提着大包小包在超市门口的德克士里坐了许久,眼见着也不早了,两人只得各自往回去了……
回到家里,她的婆婆正在菜园里补种的白菜。刚刚一下车,她的婆婆放下手中的活计,手都没来得急去洗一下便一把抱起了小宝,嘴里喃喃地喊着乖孙乖孙的,使劲地在小家伙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几下!补丁也是个人来疯,它一看到刘诗雨,便远远地跑了过来,围着刘诗雨的裤腿磨蹭着。不经意间,这个小东西也已经长得胖乎乎的又高又壮了。
“妈妈,我到徐多喜家去一下很快就回来了。”刘诗雨也没上楼去,她把自己的大包小包放屋里后又转身走了出来。
“多喜回来了吗?”她的婆婆问道。
“还没有回来的,她婆婆本来今天上午去接她的,但她婆婆今天又没提放摔了一跤,就没去了。我们下午在城了见了面,她给小宝买了些东西,要我帮她送过去。”刘诗雨说道。
“哦,那你快去快回罢,蒋浩那人,你尽量少去惹他些,他说不清的。”刘诗雨的婆婆忙叮嘱着她。这些日子来,蒋翠英也慢慢了解到了那天徐多喜她们吵架的经过,自己的儿媳妇跟徐多喜走得那么近,作为长辈的,她当然有点担心刘诗雨会把是非惹到了自己的身上的。
“嗯,我知道的,我去了啊。”刘诗雨当然明白她婆婆的意思,她答应着,骑了车就往徐多喜的婆婆家去了。
徐多喜的婆婆住在自己的老房子里,还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晚期的那种红砖结果的平房。进得门去,受伤了的老人家还没见着,倒是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张志霖!真是冤家路窄了,这让她感觉真的好意外的。
几天不见,只见他的头发鸡窝草似的,胡子看来也有好久没刮过,一副落寞的样子。四目相对,很明显地看到了他眼睛一亮,然而惊喜的表情稍纵即逝,他的眼神在匆匆接触后便旋即躲闪开来,随后便是路人般的冷漠,再也不拿正眼看她。
她的心隐隐地就一痛。她不知道,所谓的红颜知己,大抵只是相对于女人来说的。而女人之于男人,要么是爱人,要么是情人,要么就是路人。红颜知己,只是女人用来安慰自己的一个借口而已。没有哪个男人,是真正甘于仅仅做个所谓的知己的。
“姨,您不要紧吧!”刘诗雨走到徐多喜婆婆的床前问候着。人一旦上了年纪,就经不住磕磕绊绊的,只是平地的一跤,老人家便摔得鼻青脸肿的,随着就是头疼腰也痛的。乡下人大都迷信点滴,所以张志霖的业务就格外的好。
“诗雨啊,你来啦!你坐啊……唉,人老了就不中用了……”老人家唠唠叨叨地就说开了,“本来说好了今天去接多喜回来的……唉!只怪自己老眼昏花的……”
“你和多喜是好姐妹,你可要多劝劝她啊!蒋浩这个化生子,翅片硬了,我喊不动了……”老人家喃喃地骂着自己不听话的儿子。
所谓“化生子”,是湖南湘中地区的方言词语。词语来源于佛典中:“凡化生者,不缺诸根支分,死亦不留其遗形,即所谓顿生而顿灭。”该词本意指年轻而夭折的人,因为在湘中以北地区的风俗中,无嗣而夭折的年轻人都要偷偷埋葬,认为是大不吉利。这就和佛典中“死不留形”“顿生顿灭”的化生者意思相同。
在现在的方言都运用中也比喻年轻人,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后来在长沙话里演变为对比较亲近之人的责难称呼。常有“败家子”“没出息的家伙”“好惹是生非的晚辈”之意。
蒋浩这个“化生子”,根本就不知道生活的艰辛,哪里会听他老娘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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