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她不想带,可是她就两个助理啊……
秦子珊笑眯眯“嗯”了一声,要知道秦妈听见消息的时候也就一句什么时候出发就没了,这个兰伯母这么关心自己,她心底涌过一丝暖意,“这里的条件比以前好多了,吃的穿的都是可以随时买到的,有很多西餐厅和咖啡馆。”
“那就好,到时候电影上映了告诉伯母一声,我和你伯伯去包几场支持你。”
“……您太客气了,应该我请您看的,到时候你们一定要来捧场。”
韩妈妈笑了笑,语气突然幽幽:“这混球从来不跟我讲工作上的事情,每次都是我主动打他电话,才知道他在哪里。”
秦子珊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眸子,感到韩墨好像有点不耐烦了,然而兰伯母并不知道他们此刻的姿势,还在说着:“子珊我跟你说,他这人其实没外面说得那么玄乎,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使唤他去做,要是他对你不好给你脸色看,你马上打电话给我,我来教训他。”
秦子珊:“……”这语气怎么这么奇怪,感觉有点像婆媳间的悄悄话呢?她被自己脑补的词语又窘了一脸。
“其实伯母还想拜托你,帮忙盯着他一点,别让他老抽烟。”
距离这么近,韩墨显然听到了她们在说什么。
“这个……”她看到某人不悦的眼神,结巴了一下,“我、我觉得他不大会听我的……”
韩妈妈兴致勃勃:“我教你一个办法,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把烟泡水里,不用很久的,1分钟就可以捞起来。”顿了顿,“或者直接把烟嘴剪掉。”
秦子珊:“……”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评论和留言好少,怀疑上了个假的榜单=。=
☆、19一把扯下它
韩墨总算知道为什么每次妈妈走后,家里的烟都莫名其妙湿了,有时候遇到梅雨季节,打开时里面都已经长满蘑菇。
他黑着脸抽回手机:“妈,我们还有事,先不说了。”干脆利落挂了电话。
两侧的禁锢消失,终于结束了这个壁咚姿势,可以尽情呼吸了,秦子珊甚至觉得面前的空气都开始欢快地流动起来。
韩墨走了几步才发现她依然傻站着,眼睛微闭仰着头一脸陶醉,不知道在干吗。
“你还准备站到什么时候?”
她揉了揉鼻子连忙跟上,笑眯眯看他:“兰伯母说,可以随意使唤你,真的吗?”
“你觉得呢?”
“……”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烟,刚想点燃,大概想起韩妈的话,又重新放了回去,在裤袋里反复摩挲着打火机,问她:“还吃吗?”
“当然吃啊。”她还没怎么吃呢。
两人回到先前的座位,刚坐下,韩墨就说:“下次不要管这种事情。”
“?”
“万一安倩是在自欺欺人呢?你这么一说,她就不好自己骗自己了。而且,情绪是很可怕的东西,别让它控制你。”他示意服务员过来加茶水,“还好他们刚才的注意力都在那个男人身上,如果遇到黑粉把刚才的事情拍下来再传出去,微博上又是另一番模样了。”
秦子珊喝着酸奶,反应过来“那个男人”说的应该是俞桦。
她动了动嘴唇,发现无法反驳。
他说得很对,她现在没什么人气,所以做事情总是不考虑后果,可是万一刚才有人认出她,把这些都录下来再添油加醋一番呢?会不会说她和一个普通女孩抢男人?八卦点的狗仔要是调查清楚俞桦的来历,会不会说她才是那个小三?
这些都是小事,万一安倩早就知道俞桦的事情了呢?
她觉得有点胸闷气短,心脏被什么东西一扯一扯的,有点疼。
虽然这么想,她嘴上却逞强着:“要是论人气,你比我多了好几个数量级啊,你刚刚还把人踹了一脚呢。”意思是,你做事比我还张扬,不是应该先注意自己的行为吗?
韩墨想了想好像真的如此,起码她刚才戴着个墨镜,而他什么也没遮掩就这么走过去了。
他没说话,从烟盒里抖了根烟,点上。
点完烟,又合上打火机,扔到桌上。
秦子珊看他突然臭了脸,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不高兴了。
也是,人家为了帮她才去踹人的呀,刚才那么说他,显得自己有点过河拆桥吧?她咬着吸管闷闷不乐地想着。
好不容易融洽的气氛又瞬间凝固了,怎么办,她好像又把他给得罪了。
恰巧服务员过来,给他们两张空白的心愿卡片。
总算有点事情可以转移一下郁闷的心情。
可是她拿着笔,却不知道该写什么。
祝福家人幸福?爸爸妈妈恩爱得很,每天都给她喂狗粮,不需要。
那么……祝福自己嫁个好男人?
她下意识瞄了对面一眼,然后用笔抵着下巴,继续想别的。
而韩墨,自始至终靠在椅背抽着烟,全身放松看着窗外,对许愿这类事情没有半点兴趣。
她顺着他的目光,也朝窗外看了一眼。
不远处有个藏族女孩走过,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转经筒,经轮一圈一圈地转,仿佛要转去这一世的苦难,转来下一世的幸福。
后来几天,她没有再看到韩墨,也没有去找他,这里的房间隔音不大好,能听到他每天很早出去,晚上很晚回来,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她的日子过得就像苦行僧,白天去寺庙,晚上窝在宾馆看剧本,等剧组入住郎木寺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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