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珠羞答答地坐在床沿上,不好意思抬头看我,这都定亲几个月了,她依然保留着当初的羞涩,而我今晚就决定打开她的羞涩之花,让她为我尽情绽放。
我走到她身旁坐下来,一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溪水一样的眼睛有点慌乱地眨了眨,我说:“露珠,从今天起你是我媳妇,我是你男人了,在你男人面前不用这么羞涩。”
她脸上荡起一抹红晕,粉粉的小嘴唇蠕动了一下,似想开口说话,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我心道,既然她不善言辞,那我就用行动和她交流吧!
有些女孩就是这样,第一次和男人上床之前,都会紧张、害怕,甚至比含羞草还要娇羞几分,你如果现在为她挖一个洞,她或许都会吓得躲进去。
我吻上了她的唇瓣,试图把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寻找她的柔软,只可惜她紧闭着双唇,迟迟不愿打开,我灵机一动,腾出一只手去挠她的胳肢窝。
她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说:“你好坏!别再挠了,痒……好痒……咯咯!”
我乘势将自己滑腻腻的舌头一举扫荡了她的口腔,并且逮捕了她的舌头,两片舌头交织在一起,分泌着幸福、心动、甜甜的蜜汁。
我一边吻她,一边去脱她的衣裳,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地晃动,就像是清晨时,我们看到一滴晶莹的露珠在草叶上晃动一样。
几个利落的动作后,我已经除去了她上身所有的防卫,她立刻像小老鼠似得双手抱在胸前,此刻我只能看到她幽深洁白的乳沟,像一条神秘莫测的隧道,不知是通往天上的极乐世界呢?还是通往欲仙欲死的仙府?
我拼命地咽着吐沫,却还是无法阻止涎水已经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下一秒,我把她按倒在床上,幽幽地朝她耳朵里吐出暧昧的热气流,说:“媳妇,你如果害羞,就闭上眼睛,只管尽情地享受就行了,但你不能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胸,这里可是男人的必经之地哦!”
她听了我的话,慢慢地撤去自己的手,春光也跟着慢慢乍现在我的眼底,我呼吸急促起来,直到她两个肉团完全暴露无遗之时,我觉得自己也快要窒息了。
只见她一对乳峰像两枚仙桃挂在她胸前,大小恰到好处,形状妙不可言,颜色白里透红,当真是女人两sū_xiōng,折杀万千真英雄!
靠!我哪里还有功夫在这里欣赏,在这里抒情啊!浪费时间,还是一口吞下去,尝尝仙女看管的蟠桃到底是何滋味吧!
我吃上了这人间美味,忘情地吃着,吸吮着,把玩着……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接下来,我扒掉了她的裤子,浏览着她的风景区,如果用两句诗来形容的话,我想会是这两句: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或者是:春色满园关不住,姹紫嫣红总是春。
我来不及过多想象,直接把自己的一杆暴硬挺进了她的瑶池里,我入门的速度很轻,生怕弄疼了她,只是循序渐进地走向她的幽深……
这一夜,我们做了又做,交织承欢,几乎不曾合眼,尽情徜徉在爱的风口浪尖上,把彼此的ròu_tǐ与灵魂全部交给对方。
自从那夜听了李媒婆两口子的谈话之后,我心里总是盘旋着无数的谜团,却又解不开,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露珠不会害我,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怎会毒辣到去害人的地步呢?
既然她不会害我,张三粗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呢?真是奇了怪了?就算不幸死在露珠的石榴裙下,也不枉来这个世上走了一遭了,想到这里,我心里稍稍宽慰了些。
没想到,几天后的一个夜里,我和露珠正在床上嬉耍之时,我突然感觉到体内有一种怪异的东西在四处乱窜,快要撑破自己的皮肤了。
“啊……”我疯了似得叫起来,身体里如火烧一般,烧的我意识渐渐模糊了,露珠看到我像是中了邪一样,吓得也跟着叫起来。
“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你到底怎么了?”她惊叫的同时,拽着我的胳膊连连关切地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抽了筋骨,身子瘫软地倒了下去,接着我进入昏迷之中,不省人事了。
奇怪的是我的身体如同僵死了,但是灵魂却能感应到一切,我感应到露珠抓住我的手,在我身边哭哭啼啼,呜呜咽咽……
我感应到有很多父老乡亲来看我,以及他们找来了大夫瞧我,可是大夫看过后摇头走了,接着又来了一个大夫,又摇头走了,最后来了一个花白胡子的大夫,他为我号了脉之后,对村民说道:“这孩子已经不行了,只有一息尚存,也不知能挨多久。”
放屁!老子还能听到你们在说话,怎么就说我不行了呢?老天啊!难道我玉面小旋风,真的要一命呜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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