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千然办公室逃之夭夭时,安黎的怪异之处。
原来,凌影洌多次巧妙出现,都是与安黎有关。
“对,无论是你请假那几天,还是泰国之旅,再到之后你逃亡,就算明知道你跟宫总已经在一起,他之所以都能找到你,全都是我在通风报信。”
江雨晨脚步虚晃退了半步,视线已经模糊了,泪水已模糊了面前的人,她完全看不得真切。
她虽有察觉安黎的性格也有了变化,可是猜测这个变化的因由是因为自己出现而扰乱,所以没有二人来自同一地方的想法。
而最令她失望的是,自己根本不被信任:“为…为什么…不跟我商量…我…我们或许可以一起想办法……”
“因为我就是个胆小鬼!!!”安黎收紧手心,有些失控的大声喊说,仿佛自暴自弃的把积郁摔上台面。
江雨晨内心极度混乱,生气,失望,痛心…
被安黎这一吼,怒气更涌高,双手捉住她肩头:“那你为什么又现在来告诉我!!”明明一直骗着她就好,明明可以让一切污渍都沉落于海里,继续编织蓝天白云的景象就好。
安黎第一次见江雨晨生气模样,竟觉有点害怕,势色都不由弱了些:“我…我…”
咚!
二人就在洗手间门后,江雨晨一直背着门站着,门忽然被推开,而且是很用力的那种,咚的就撞在她身上,更是站不稳,差点倒在地上,幸得安黎眼明手快扶住她,免了脸着地的危险。
“雨晨,你没事吧!!可恶,安黎你对她做了什么!?”宫千然一听到声音就冲了进来,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推门时有任何阻力,一进来就见到江雨晨仆倒姿势,还有梨花带雨的模样。
安黎微不可见的抽了抽嘴角,目光一瞥,门外的人看着她笑如春风,顿觉全身冰冷,勇气全失。
“对不起!”抛下一句就逃离了现场。
“竟敢伤害我的雨晨,以为这样就能逃掉?”宫千然扶起江雨晨,镜片一闪,眯眯眼。
江雨晨伸手死死抓紧他手,指甲都几乎嵌进肉。
宫千然用另一只搭在她紧绷的手背上,心痛安抚:“雨晨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报仇。”
“不…”
“雨晨你不能太好心,被打了就一定要讨回来。”
“不,你才是打到我的凶手呀!”江雨晨快速把话说完,背上又是火热的痛。
“我没有…”宫千然不解。
还在一旁看戏的蛇精病插。入:“噗哧,这个…恐怕是因为你刚才开门时太用力,撞伤了雨晨呀。”
宫千然斜了凌影洌一眼,他根本就不信这个经常找他荏的人。
“怎么冲进女洗手间来,这样不好…”江雨晨用衣袖擦掉眼泪,忍着痛推着宫千然出去。
“我找了好久都不见雨晨,担心得很,所以一听到雨晨的呼唤就来了。”
江雨晨抿抿嘴,肯定自己没有呼唤他,最多就是说话大声一点。
踏出门口时,她淡淡瞟了堵在门外的蛇精病一眼,出去后就背着他,当他透明。
“啊!”背部忽被戳,压力逼出了痛楚,江雨晨惨叫一声,腿都虚了虚,泪光又再涌出。
“雨晨!”宫千然揽住她,眼尾一动,目光冰冷刺人:“凌影洌,你找死是吧。”
凌影洌翘手,笑的花枝招颤:“我就说,她是被你撞伤了背。”
宫千然怔了怔,对着江雨晨垂下头:“是我吗?”
江雨晨从痛楚中缓过来:“我没事,就是有点痛。”说罢,目光有些怨愤的瞟向凌影洌。
宫千然翻译出其言下之意,对,凶手就是他!
刚才开门的时候,他好像很用力…如果真是自己,可以想像有多痛。
“对不起…”
被人这样盯着,尤其是只蛇精病,江雨晨不想宫千然的软弱在别人面前暴露,遂拉着他要回去:“没事啦,过一会就好。”
“哧…”
这一下笑声从背后传出,在江雨晨听来尤其刺耳。
刚才积压的火苗啪的燃起了。
她脚下不由一顿,用力吸了一口气,放开宫千然的手,转身走到他面前。
他放下手,悠悠插着裤袋,将她的细微表情都置入眼中,眉眼弯弯与她对视。
江雨晨倏然嘴角一勾,连带着拳头挥落在这笑眯眯的脸上。
凌影洌的脸侧歪了半边,但仍站得笔直,稳稳的。
他的左脸有些发麻,一丝腥甜在口中蔓延开来,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的舔了舔。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这样玩弄人真的很有意思吗?今天你尽兴而归了吧,死变态!”江雨晨说着,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他重新站好,望着她怔了怔,有些恍然对着眼前的泪光伸出手。
半空中,手被拦截了。
攥着他的手比女人的力气大很多,仿佛想要捏断他的手似的。
宫千然摔开他的手,将江雨晨搂着在怀中,居高临下的瞧着他,眸中尽是一阵狂气,笑着对空气作了几个口型,无声地说:别碰她,杀了你啊~“嗯…”江雨晨被宫千然圈痛了,扭了扭让他松开一点。
“啊,雨晨,对不起,我又弄痛你吧…走吧,我们去医院看一下……”
在凌影洌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宫千然表情的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对着江雨晨时若热情如狗,背过身,也是狗,不过是一只狂犬。
呵…
他身姿傲然挺立,望着二人的背影消失在长廊,昂首闭起眼,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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