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全成了我的错了?
而且,能把这种劈腿的事,粉饰得这么神圣,说得这么振振有词的人,天底下恐怕也没几个。我是撞了什么大运了?不只遇上了,还遇上了一对!
得了,慢慢地回家闭关修炼去吧。有生之年,也不知自己能把这厚黑的功夫练到几层?我到底是应该希望,还是不希望自己变成他们的同路人呢?
☆、r2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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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全身心投入备考gre的时候,我还不得不承认,论吃喝玩乐的狐朋狗友,余安琪自然是当仁不让。
而说到认真静下心来念点书干点正事,林天悦才是合适的合伙人。
只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我们一起上夜课,一起背单词,一起把gre五年以内的试题,里里外外地仔细研究过。
我们甚至把各自做错的题,都集中在一个笔记本上,逐题推敲各个选项。
每一题都要明确知道,为什么这个对,那三个错,出这一题的目的是什么,出题人寻求的答案是什么。
如此一来,举一反三,很快我们就对这种考试的类型心里有底了。
回头一想,大二那次考的toefl,完全是小儿科,就那么嘻嘻哈哈的念了几个月,能考近600分实在已经出乎意外了。
然而,很快我就发现,一学期的gre班结束,上了2000分以后,我的分数就停在那里,再也上不去了。
再把错题的笔记重新看一遍,结论是,有很大一部分题,还是因为词汇量不够大,和对语言的拓展理解不够引起的。
对错题的研究,归根结底只是弥补了一小部分的知识欠缺,补了点而不是面。
八尺的布做不了十尺的衣服,底子不够,怎么在试题的揣摩上下功夫,只怕都是无济于事。
要想达到原先设定的2200分的目标,还是要回过头来把内功练好了。
想了几天以后,我对林天悦说,我准备暂时抛开试题集,好好地回过头去加强词汇的基础知识。
惊喜的发现,她也不约而同地认识到了同样的停滞原因,从大方向上来说我们倒是步调一致的。
我找到了牛津字典的上下两册简易携带本,从第一页开始,认认真真地读了起来。
这不读不要紧,一读我才意识到,原来好多单词,在字典里是有八到十个以上的注释的,我们日常用的最多也就是前三个。
可是等到花了功夫去研究了这后面的注释和例句,才能对词的语言坏境有彻底的了解,换而言之,是对这个词有了感觉。
同一个词,以前只是字面上的一个拼法,现在却突然变得生动起来,不但有了字面上的意义,还有了隐含的整体寓意。
抽象记忆变成了形象记忆,我想,我终于找对了语言的感觉了。
等到上册快念完的时候,我跑到学校图书馆借来了一套简写本的美国括美国历史,移民史,文学史,电影史,科学史等等。
我发现,这已经不是单纯地备考gre了,我是真正地对这个国家的文化历史背景发生了兴趣。
从一开始的对gre试题的知其然更要知其所以然的探讨,迫使我用美国人的逻辑去看问题,
以至于真正地愿意去了解形成这种思维逻辑的文化背景,我是越来越享受这种获求知识的感觉了。
说起来也不是不讽刺的,作为一个在中国的应试制度下长大的学生,十几年来念了多少书,
直到这一刻才实实在在地领悟到带着好奇心去读书有多大的差别。
短短的时间里,我从一个被动填塞课本知识的学生,变成了一个主动积极地在生活中寻求融会贯通的人。
gre备考于我的意义,又何止是给自己设定并全力以赴地达成一个目标那么简单?
由于花了大把的时间在备考上,学校的毕业设计就有些跟不上了。
周末的时候回家,我去求了爸爸,请他出山到我们系里去一趟,请专管学习的副系主任陪着去和辅导员谈一谈。
看能不能把我的论文的课题难度适当调低一些,这样的话节省时间精力又容易过论文答辩。
林主任其实是爸爸当年在东大读书时同系同寝室的老校友了。
过去的几年里,尽管他一直知道我在这个系,可因为并没什么学业上的事要麻烦他,我们并不轻易上门求人。
现在要牵涉到我的毕业课题,老爸就直接去了我们学校了解情况。等林主任把他带到我们辅导员那里打招呼的时候,麻烦来了。
老爸脸色铁青的回到家找我谈话,我才知道,辅导员在他面前告了我一状。
大致是关于我大三时总和顾超昕他们这帮外系的男生混在一起,现在又白天黑夜满门心思地准备考gre,
一年以来已经逐渐地疏远了本系本班的同学们,群众影响不好。
更离谱的是,几乎没有人看好我自己一个人备战考出去的可能性。
从林主任到辅导员,都语重心长地对老爸说,我们这样的家庭背景,找一个朋友的儿子,或者找一个在读的研究生,把女儿嫁出去跟着陪读,实在易如反掌。
任何一条路出国的可能性,都远远超过一个女生个人奋斗的结果,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去走那条最难最狭窄的路?
心知他们也是出于善意,说的也都是普通意义上的实话,我还是禁不住莫名的气愤。
我只对老爸说,“结婚和出国是两码事,不能为了出国就拿我一辈子的幸福去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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