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拒绝,更是觉得自讨没趣,铁青着脸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嫂子了,红玉我们走。”
说完直接甩袖离去。徐红玉也气红了脸,冷笑道,“嫂子果真是面子大。”
待两人走了,冯李氏从后面出来,担心的看着冯贞,“你这孩子,到底是你婆家人,你便好好的和他们说话不行,非得把人给得罪了。”
冯贞叹气,扶着冯李氏的胳膊,“娘,不是我想得罪人。只是现在不得罪,以后麻烦事还会更多的。还不如现在把话说死了,也免得以后有什么祸事。”
她早就知道徐红玉是什么样的人了,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以前在萧家看她倒是没怎么为难人,实则心思却也不少。这样的人,压根就没有真心可言。这会子为了利益自然来和她交好,可日后为了利益,也能卖了她。
这样的人来示好,她才不稀罕呢。难不成就因着人家来示好了,她就得感激涕零的接受?
“要是女婿知道了,肯定要怪咱们的。”冯李氏还是担心。女婿虽然好,可到底也是女婿,萧家才是他正儿八经的自己人呢。“你这孩子,以后可得懂事一点了。”
“知道啦。”冯贞点头应了,“回头我给萧山写信说明白就是了。”
虽然和萧山感情深厚,冯贞心里还是十分用心维护的。也不会让这样的小事影响两人的关系。忙完了事情之后,便回房间给萧山写了一封信,把今天萧林和徐红玉的事情,以及自己的顾虑都解释了一番。然后再关心了萧山在军营里的生活。
一封信写完,冯贞又给他置办了一些自己做的小吃。
“哟,萧山,看信呢,你媳妇又给你捎带东西来了?”张铁牛钻进了营帐里,一拳头落在了萧山的肩膀上。
萧山闷哼一声,头也不抬,依然在看信。
张铁牛看着萧山这模样,也是欣慰不已。以前怎么逼着萧山识字,就是没用。因为不识字,白白的浪费了一身的本事。没想到如今连信件都能读了呢。
就像张校尉说的,让人刮目相看啊。
见萧山在边上看信,他自己拿着麻辣肉干吃了一块。嘴里火辣辣的,可真是够味。这才是男人该吃的东西。
张铁牛吃着津津有味的。
萧山看完信,小心翼翼的把信件收拾好了,准备晚些时候去找张校尉借用一些笔墨纸砚,给自己媳妇回封信去。
张铁牛吃完了一块肉干,随便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问道,“怎么,家里都还好吧。”
“挺好的。”萧山点点头。媳妇的酒水生意做的好,如今红红火火的,不用担心她吃的不好。至于三弟那些事情,他是完全不想管的,作为兄长,他自问已经对得起家里的兄弟了。他不欠兄弟的,也不会让自己媳妇为兄弟们做什么的。
张铁牛也不多问,翘着腿躺在床上,“你听到消息没有?”
虽然张铁牛没有明说什么消息,萧山却一下子听明白了,脸色严肃起来,“你是说,大将军准备派张校尉和刘副将去河套镇守的事情?”
“嗯。”张铁牛脸色肃然的点头。“山子,我感觉这事情不对劲啊。咱们陷阵营满打满算的还不到五百人,加上刘副将的一千人,一千五百人,去河套那边去,不是喂狼吗,你说大将军这一手是干啥啊?”
让他们这些人去也就罢了,死就死了。可张校尉可是大将军的亲儿子啊。哪有让自己儿子去送死的。
萧山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突然道,“张校尉是咋想的?”
“张校尉还能咋想,他一向是最听将军的,就算将军让他现在去打蛮子的老巢,他都能单枪匹马的去了。”
“既然如此,咱们担心也没用啊。反正咱们咋样都是要跟着张校尉的。甭管刀山火海的,一起上就是了。”
张铁牛闻言,叹息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觉得,大将军太偏心了。以前还不觉得,可上次lùn_gōng行赏的事情,大将军只记着少将军,却把咱们张校尉给撂在一边了,真是不服气。说来说去,还是咱们人少,要不然谁也不会这么欺负咱们了。”
“铁牛,你别担心了,等张校尉发话了,咱们再想别的。现在就把河套换防这件事情做好就行了。”
萧山现在也不像以前那样冲动了。冯贞之前为他分析过这些事情,他也不蠢,之前一叶障目,现在被提醒之后,很多事情也想清楚了。他们这些人到底还是大将军管的,大将军就算再偏心,他们再不服气,也没用。最主要的还是张校尉咋想的。
而且他也和贞儿想的一样,张校尉不是个庸人,他既然这样做了,自然是有理由的。只不过这些都是他自己的猜测,也不好和铁牛瞎说,只能静观其变罢了。
此时军营里,张定南正擦着自己的佩剑。
这把七星佩剑是当初他冠礼的时候,父亲张济世送的。当日鼓励之言言犹在耳。如今想来,却让他觉得有几分讽刺。
就因为大哥是嫡长子,外家是世家,所以便早早的就被定下做少将军,日后宿州军的接班人。而他再怎么努力,在军营里从以小卒到如今陷阵营校尉,却依然得不到半点夸赞。
上次封赏之事他心里也清楚,父亲这是担心他受赏之后,势力渐大,会起不好的心思,便干脆打压他。只抬举大哥张承宗。
凭什么?!
以为把他打发到河套就能让他俯首认输?他可不会认命!
“小初,给我娘送个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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