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衣服远离了柏白五步远,然后才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我只是……不太习惯……”
“不习惯我对哥哥好吗?哥哥这是在怪我之前不够尽妹妹的指责吗?”
“都说了妹妹没有强制性的要对哥哥好的指责。”御子柴実琴的声音变得弱气了下去,“反而是哥哥,才应该照顾妹妹的意愿吧……”他低低的嘟囔了一句什么。
“所以嘛……”银发的少女望着他笑了起来,“哥哥都说了,为什么还是不答应我的要求呢?”
“……”
红发的少年恼羞成怒的喊了起来:“我、我真的只是不太习惯。”
[哥哥全部都忘记了——]
[既然如此的话,就没有必要令他想起来了。]
[现在的哥哥……]
[更加温柔呢,我喜欢这样的哥哥。]
[只要不离开——我会永永远远和哥哥在一起的。]
银白色长发的少女不知思及何处,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宛如橙花盛开般馥郁的美人,此刻,却像是稚子一般,充满了孩童一样单纯的愉悦。
只有待着兄长身边才会这样。
唯一不会被她的‘魔力’所影响到的——
整个世界上,她唯一在乎的兄长,只有待在他的身边,她才能感觉到自己生而为人,而不是魔物,更不是怪物。无论旁人怎样拼了命,或是不要命的追逐和迷恋,都只能让她感到生理性的反胃——因为那爱的并不是她,爱的只是‘血脉’,这份淬了毒的血脉。
在别人眼里,她永远都只是这份血脉的传递者而已。
就是再怎么迷恋,也始终爱的,不是真正的她——这种被魔力迷惑而来的感情,只能让柏白生理性的反胃。
唯一能在不收敛状态下免疫这份魔力的兄长,视其为无物的兄长,才能让她真正的痛苦和欢愉,她的所有感情都掌控在他手中,亦是心甘情愿的为其付出一切。
他是不一样的。
他是不一样的。
这份糅杂着复杂情感的感情颇有些微妙。
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更过分了——
一直弱势的被欺凌,甚至还被当做玩物一样养大的少女,也只是将对方,看作了救命稻草,看作了唯一能抓住的希望。
而这个‘希望’,却又残忍而霸道的将她当做玩物肆意亵/玩,甚至做出了更为恶劣的事情。白并没有得到拯救,反而被拖到了更底层的深渊。
只不过……少女并不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罢了。
毕竟从小都未遭到过温柔的怀抱,就算被这样对待了,也只是感到轻微的失望罢了。
反而因为疼痛,使她更具有生而为人的真实感。
——这是不对的,这是错误的。
但是并没有人会来改正,看见她的那一刻,没有人会想要拯救,反而会迫不及待的,将尚还在哭泣的银发美人,蹂/躏的发不出丝毫声响来,只能哀哀的无声流泪。
可怜吗……
银发的美人赤/裸着脚踝,她面上溅落着血点,手中的刀光雪亮而凄清的宛如月光。
[哥哥——]
[不要再将视线投注到别人身上了,白说过,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反抗——]
[但是实在受不了哥哥这样三心二意的样子呀]
在这之前,谁也没想到安安静静、甚至是软弱的只能被欺凌的少女,会有这样恐怖的实力。
她玫红色的眸子沉淀成了更加暗沉的色调,银白长发下尖尖的耳朵,无疑证明了其并非人类的身份——突然之间魔化的美人,任谁也没有想到,她所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温声细语的剜掉兄长的喉咙,让他再也发不出声音。
[白……无论是哥哥做什么,白都会无条件接受的]
[所以哥哥……拜托也让白杀杀看吧……]
[因为哥哥,真的很不温柔呀。]
被仇恨蒙蔽了眸眼的美人,慢条斯理的将之前还蹂/躏她的男人切割成了碎片,她速度很慢,一刀一刀跳舞一样的剐着,生怕对方少受了一点罪。
然而等清醒过来——
却又发现,现在的这个世界,只剩下了会被她的美貌所迷惑的人类,再也没有,能够真正让她痛苦或是开心的存在了。
找到他……
一定要找到他……
银发的少女面无表情地这么想道,死死的攥住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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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个世界越久,柏白就越没办法压抑住这份血脉带来的无差别魅力。
她甚至减少了上街出行的次数,也借口休学在家,尽管非常想和御子柴実琴一起上学,但是还是心有忌惮,只能如此。
但最后,还是撞上了上个世界那样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替换之前)依旧兄战不动摇……qaq我怎么就是刷不起右京尼的好感度。
这游戏就没个攻略吗?!
(替换之后)对不起,这是我这个zz的错,居然在粉红激情里面攻略右京尼,感觉自己有毒。
时间:22:42
谢谢顾婉婉姑娘的地雷~第三个啦,超开心~
以后也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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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开车,不要多想,小御子是我的,就这样。
☆、御子柴実琴
是日,御子柴実琴回家的时候,恰好撞见了柏白停在楼下。
纤细的身影伫立在楼房前,她微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宛如橙花一般馥郁雅致的美人,此刻却有种冰冷的隔绝世俗的错感,仅仅是望着她,都能感觉到那种生人勿进的冷淡。
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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