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君。”
说完暗卫就闪开了,做完这些事的柳阿斐躺在凳子上许久,才呼了呼气,重新到林莹染的身边,同时还为闹闹准备了一些吃的东西。
过去的时候,林莹染已经醒了,好像正对着闹闹说着什么,闹闹原本紧绷着的脸看起来也好多了。
柳阿斐看着一大一小愉快交谈的样子,,有些恍惚,就好像以前看到林莹染和月华君玩闹时候的样子。
“阿斐你怎么了?”林莹染还有点虚弱,说话声音很低。
“恩?”柳阿斐歪着头,有点不明所以。
“刚刚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有听见。”闹闹替林莹染说着。
“哦,是吗,刚才我在想事情。”柳阿斐笑着,但是笑容不那么好看。
“恩,你吓坏了吧,我没有事情,别担心。”林莹染拉着柳阿斐的手,很安慰的模样。
“我确实吓坏了,你倒在地上,我还以为你、、、”柳阿斐回握着林莹染的手,脸色苍白的厉害。
闹闹在一旁看着,真心觉得自己的爹爹比不上柳叔叔,看柳叔叔那泫然欲泣的样子,微微低的下巴,自己看着都心疼的厉害,如果是自己爹爹的话,一定是故作凶巴巴的样子对着自己的娘亲“你怎么不躲开,笨死了!”然后暗自伤心,默默的为娘做着一切吧。
所以说自己娘亲选柳叔叔不选自己爹爹也是有一点道理的。
再说裴府,月华君听到林莹染死这几个字后有点癔症,泅凤帝卿忙请大夫过来,开了一些安神的药,这边刚把月华君安排好,那边却听说闹闹不见了,泅凤帝卿忙的焦头烂额的,这边正准备火急火燎的去找闹闹,那边柳府的人来报闹闹在柳家。
泅凤帝卿当即就派嬷爹爹去接闹闹,想着躺在床上的儿子,以及被拐走的孙女,泅凤帝卿更恨林莹染了。
闹闹接回来后,泅凤帝卿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唯恐林莹染他们苛待闹闹。看了一遍后,泅凤帝卿才放闹闹离开。
睡着的月华君手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放了一封信,第二天月华君醒了的时候,刚好摸着,月华君看了看周围,偷偷将信打开,薄薄的两张纸,月华君看了许久,看着看着月华君忍不住留下了泪来,接着月华君趴在被子了痛哭了起来。
从那以后,月华君变了,再也不追着林莹染到处跑了,甚至也不提任何关于林莹染的事情,在宴会上遇见也像不认识这个人似得。泅凤帝卿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虽然月华君朝中自己预期的方向改变的,但仍不妨碍泅凤帝卿记恨林莹染的事实。
于是在又一次宫宴的档口,泅凤帝卿出手了。
☆、第34章
这是一次家宴,林莹染带着柳阿斐安静的坐在一侧,刚开席林莹染为柳阿斐步着菜,一抬眼就觉得有有道恶意的眼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果然宴席的中间,就在中庭家公子表演的空挡,泅凤帝卿走了出来,对着自己的亲姐姐敬了一杯酒“皇姐,我听说金科状元多才多艺,状元侍郎更是才名远扬,臣弟突然想听礼琴,皇姐你看......”
礼琴是国琴,一般人并不会弹,制作礼琴的琴弦是用女尊国特有的一种月鱼的鱼筋制成。
月鱼是一种深海巨型鱼类,十分难以捕捉,一条鱼的鱼筋只可以做一条琴弦,礼琴一共九弦,所以也就需要九条月鱼。
由于制作的困难以及耗费的钱财甚多,全国上下礼琴不超过五把,并且每把都是作为珍宝收藏在库里,轻易不拿出来,此时泅凤帝卿将自己拿把礼琴拿了出来,确实不安好心。
泅凤帝卿这把琴是先帝给泅凤帝卿的嫁妆,上面还有先皇的亲笔题字,九弦中的第九弦甚至还是先皇亲自换上的。
泅凤帝卿之所以把礼琴拿出来,除了贵重,还有一个方面,礼琴弹起来十分难,月鱼筋有一个很奇怪的特性,力气太小弹不响,力气太大月鱼筋有十分又容易断裂,上手起来十分难。
礼琴只有真正的贵族才会接触,至于林莹染,这个寒门子弟,根本就不可能接触到礼琴。
如今泅凤帝卿对着女皇提了出来,女皇一定不会对着众人薄了自己亲弟弟的面子,所以尽管柳皇夫在一旁脸色很不好,但女皇仍然点头同意。
林莹染无奈牵着柳阿斐走到上面,看了看柳阿斐,接着在舞台中央席地做了下来。
柳阿斐依着林莹染,侧头对着林莹染笑了笑,接着先在礼琴上弹拨了起来,先是十分简单的单调,一个一个音节的弹着,林莹染仔细的听着,也慢慢的跟着,当林莹染熟悉每个音阶的时候,柳阿斐也逐渐转变速度,曲调也复杂起来。
令人惊奇的是当林莹染慢慢熟悉以后,速度也慢慢提了上来,甚至有些和柳阿斐分庭抗礼的感觉,两人一分一合,一高一低,配合的□□无缝,美妙的乐音在空气中回荡。
女皇眯着眼睛在听,手指随着节拍敲着,有点享受。直到音乐渐渐停止,女皇忍不住笑了出来。
“礼琴音色磅礴,激荡回味,没想到今天让你们弹出了绵绵情谊,实在是别有趣味。”女皇对着弹完行礼的林莹染和柳阿斐说着,兴致被带动起来的女皇甚至要和柳皇夫亲自上台演奏了一曲。
泅凤帝卿看着林莹染安安全全的通过了自己的为难,心中很是不忿。
越想越生气,宴会结束以后泅凤帝卿直接去找了女皇。
在御书房里的泅凤帝卿对着自己的姐姐面色很难看,女皇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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