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世世。”
池鱼觉得心口一跳,脸上也烧红得厉害,料想这怕是这个宁微玉的感受。嘿,还真跟她在面对沈故渊的时候差不多。天下女儿家的心思,当真是有相同之处的。
然而,面前的人丝毫没有动容,拂袖就走:“我明日就将赶去西都,你愿意跟,那便跟吧。”
西都?池鱼眨眨眼,这个城池的名字可太久远了,还是前朝的叫法,自从大梁开国以来。西都就变成京城了。
不过,宁微玉还是高高兴兴地跟了上去,连带着她一起,去追那沈羲的背影。
宁池鱼觉得,这场梦做得有点离奇,她就这么住在宁微玉的身体里,看着她惨叫连连地跟着骑马去追沈羲,看着她在营帐里给沈羲做衣裳,也看着她被沈羲伤了心,一个人躲在溪边哭。
“有什么了不起的啊。”宁微玉哭得惨极了,狠狠将石头往水里扔:“逼急了,姑奶奶回家!不要他了!”
宁池鱼暗暗点头,心想您可快点回家吧,这些事情她做着不觉得累,她看着都觉得累。
然而,溪边蹿出了几个人,把宁微玉打晕就带走了。
意外的是,池鱼还能看得见东西,她瞧着这群人把宁微玉绑了往西边跑,也瞧见了半个时辰之后,沈羲策马追来的模样。
这个沈羲是一头黑发,与自家师父还是不同的,只是生起气来的模样可真像啊,浑身都是杀气,逼得人不敢靠近。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很俗套了,这些绑宁微玉的人设好了陷阱等沈羲来,沈羲竟当真单枪匹马地追来了,冲进陷阱里,四面都是人。
然而,一将宁微玉抱进怀里,他的神色就松了,只是说话当真伤人:“你一天不连累我一次,就活不下去是不是?”
池鱼感觉到宁微玉伤心了,听他的话老老实实站在旁边没有动,看着他一个人去拼杀。
这个沈羲功夫倒是不错的,自家师父用惯了法术,这人一招一式却是实打实的用着力气,瞧着都觉得过瘾。
然而以一敌百,这沈羲身上难免就落些伤,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
池鱼正想着接下来会怎么样呢,结果就见自己的视角朝沈羲跑了过去。
啥?池鱼瞪眼,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接着眼前就是一红。
“宁微玉!”沈羲怒喝了一声,怒气十足里头,夹了那么一丝丝的惊慌。
池鱼只觉得心口一疼,浑身一震,三魂七魄瞬间全部归了位。
睁开眼,眼前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
“师父?”连忙摸了摸身边的人。池鱼摇了摇他:“快醒醒!”
沈故渊惊醒,猛地撑起身子,一头就撞上了棺材盖。
“咚”地一声响,外头立马有人低喝:“那边的棺木里有响动!”
池鱼脸都白了,死死抱着沈故渊的胳膊,不知道该怎么办。
沈故渊回过神来,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反手抱着她就道:“闭眼。”
池鱼听话地照做。
于是,身子一轻,她感觉自己又飞起来了,身边嘈杂的声音瞬间消失,只剩下了呼呼的风声。
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落地,池鱼咬牙就睁开眼:“你能用法术脱困,为什么一早不用?吓死我了!”
沈故渊脸色有点发白,不耐烦地道:“都说了不到逼不得已不能用,你是傻子吗?”
想起这茬,池鱼立马怂了,锤着他的手臂道:“师父别生气,我随口抱怨一下罢了,你是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噩梦。”
噩梦?沈故渊一愣,低头看她:“你也做梦了?”
“是啊。”池鱼道:“梦见宁什么的和个男人……哎呀这会儿有点想不起来了。”
怕是太祖的梦魇吧?沈故渊想着,去人家的棺材里躺果然是容易出事,这不,他也做噩梦了,心口现在还觉得疼。
“罢了。”挥挥袖子,他道:“既然没有太祖的仙体,咱们就先回去。”
“好。”池鱼点头应了,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觉得身上有点凉。
回府的时候,沈故渊让人传令去天牢,好生“招待”一下沈弃淮,然后就躺在床上,揉着眉心。
池鱼有点浑浑噩噩的,拉着宛央给她递茶的手道:“我怎么总觉得自己像是中了邪?”
“郡主别瞎说。”宛央吓得瞪大了眼:“能中什么邪?”
也是,她身边还有一个神仙在,哪个邪不要命了能来她身上?池鱼笑了笑,道:“没事了,你先去歇息。”
“是。”宛央乖巧地应了,退出了主屋。
沈故渊斜眼瞧着,起身走到软榻边,伸手探了探她的灵池。
“师父。”池鱼抬头,眼巴巴地看着他问:“叶凛城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你还惦记他?”沈故渊道:“他在衙门里审着呢。”
“他什么也没偷,还告诉了我皇陵闯进去了人,要不是他,恐怕没人知道沈弃淮私盗了皇陵,就不能将功抵过吗?”池鱼皱眉:“毕竟名义上他还是我夫君呢。”
“他不是。”沈故渊收回手:“之前由得你胡来也就罢了,但今日之后。天下都会知道,他不是你夫君。”
啥?池鱼惊愕莫名地看着他:“为什么?”
在她旁边坐下,沈故渊慢悠悠地道:“审查会顺带查他的户籍,他没有户籍,所以你二人的夫妻关系,官府是不认的。此事会当成供词的一部分,呈给杨清袖,杨清袖会转呈进皇宫。”
池鱼傻了:“可……可你不是说,我拜堂了,你的任务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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