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瞪眼:“你什么时候醒的!”
“这么烫我要是还不醒,那才奇怪。”声音有些沙哑,沈故渊好像还很虚弱,低声道:“别叫人。”
“可你……”池鱼很不淡定地低喝:“你有心跳了!”
老实说,对于这个事情,沈故渊自己也不太淡定,不过看着面前这人这么激动,他反而平静了下来:“用法术变的而已,你紧张什么?”
神仙和妖怪都是没有心跳声的,只有人才有,他也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不过,先骗住这丫头再说。
一听这话,池鱼松了口气,嘀咕道:“我还以为出什么大毛病了。”
虚弱地咳嗽两声。沈故渊道:“我现在的毛病也不小。”
“到底怎么回事?”池鱼跺脚:“你这个人,不是无所不能的吗?怎么会一昏迷就是好几天!”
“你没注意到吗?”沈故渊沉声道:“最近京城街上多了很多道士和尚四处传法。”
仔细想了想,池鱼点头:“我是看见过。”
“他们在京城里散布流言,说京城妖气甚重。”
池鱼想了想,皱眉盯着面前这个人:“因为你的原因吗?”
沈故渊翻了个白眼:“都说了我不是妖。”
“你要是不是妖,他们怎么会察觉到?”池鱼皱眉:“人世间也有不少修道论佛之人,少不得有道行高的,能探出你的底细。万一……”
“这世间修道之人,一百个里头能有一个真正懂事的,那就算了不得了。”白着嘴唇,沈故渊道:“这么多人同时来搞这些东西,只会是人为操控。”
池鱼愣了愣,皱眉:“可谁会那么无聊,跑来针对你啊?沈弃淮也已经死了……难不成,这京城之中,还有别人肖想皇位?”
沈故渊沉默,一双眼微微泛着光。片刻之后道:“你不必对外人说我醒了,只管去张贴告示,求更多的药材回来。”
“好。”池鱼点头,立马往外走。可走着走着她又疑惑地停了下来。
不对劲啊,她已经离开仁善王府了,为什么还要帮他做事?
回头看了一眼那灯火通明的主屋,池鱼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出去了。
叶凛城不知道去了哪里,宅院里没人,池鱼自个儿收拾好了就睡觉,打算第二天一早出去张贴告示。
结果早上刚打开门,就看见了灰头土脸的叶凛城。
“呸呸呸!气死老子了!”甩着衣摆进屋坐下,叶凛城端起茶就喝。
“这是怎么了?”池鱼好笑地道:“你挖地洞去了?”
“可不就是挖地洞么?”叶凛城翘起二郎腿:“本是打算去把金佛给偷出来的,谁知道……”
“你敢去盗皇陵?!”池鱼声音都变了,伸手抓着他的衣襟就吼:“皇陵也是你能挖的?!”
“哎哎哎,别激动啊!”叶凛城吓了一跳,连忙道:“你先听我说完啊。我是个有原则的贼,偷东西就是偷东西,不盗墓的!”
池鱼死死地盯着他:“不盗墓你怎么偷金佛?!”
“哎呀。”叶凛城道:“你这人,要不是凶起来也这么好看,我早跟你急了,话都不听人说完的?”
微微一噎,池鱼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撇撇嘴松开他些:“你快说。”
“那金佛放在墓门口镇着的,又没真塞进陵墓里头。”叶凛城道:“再说了,你以为皇陵是什么简单的坟墓吗?埋好了还能给你们进去的?那里头修的都是虚张声势的大殿,真正的皇陵啊,还在大殿之下呢。所以我去陵墓门口搬金佛,不算盗墓。”
池鱼顿了顿,火气小了些,可眉头还是没松:“你怎么知道皇陵在哪儿的?”
“废话么不是。”叶凛城撇嘴:“你们那么大群人去皇陵,我远远跟着,还能看不清皇陵在哪儿?”
好像还挺有道理的。池鱼懊恼地道:“你都知道的话,那完蛋了,定然好多人都知道了。”
“你以为谁都跟我一样轻功卓越、机灵灵活,不被禁军发现?”叶凛城哼笑道:“别人可跟不了!再说了,我又不是赶着去死,为什么要把皇陵的位置到处传?”
池鱼沉默,看他两眼,突然想起来问:“那你怎么没偷金佛?”
哪怕搬不动,砸下来一块儿,也不至于这么气急败坏的。
“说起这个老子就生气!”叶凛城怒道:“那金佛是个镀金的,里头竟然是石头,还是个空心的!”
心里一动,池鱼拍了拍手:“果然如此,我就说那佛像很轻么。”
“你发现了?”叶凛城挑眉:“那你怎么还让他们把佛像搬去皇陵了?”
“孝亲王的心愿啊。”池鱼道:“大家都想着他能宽心就好,所以就算是假的金佛……”
“不是假不假的问题。”叶凛城打断她:“是那佛像里藏了人。”
像是有一根线从手指尖扯到心口,池鱼一惊,抓着他问:“藏了人?”
“嗯。”叶凛城道:“江湖老法子了,想入室行窃,又觉得府邸守卫森严的话,他们就喜欢送金佛去人家府邸里,自己藏在金佛里,被一并带进去,等没人了,就从佛像底座下头出来,偷东西走人。”
“我看见那金佛的时候,佛像就是倒着的,底座开着,中间空得能容下一个人。你说,这不是藏着人,还能是什么?”
池鱼倒吸一口凉气,连连拍桌子:“我得去告诉孝皇叔!”
这可不得了了,孝皇叔千方百计要隐瞒皇陵的位置,结果却被人用这样的法子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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