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打招呼:“阿姨好。”
洛锦泽正和楚书谈话,突兀的有人加入,见是与楚书是相识的,自己不便在这里,打算告辞走了。他正要离开,忽然听到那中年妇女急急地说:“楚小姐,我女儿李素云怀了你丈夫宁杨的小孩!”他一听这话,立刻惊骇地停住了脚步,猛地回头去看楚书。
楚书听到这话,脸色煞时一白,但旋即又恢复血色,笑吟吟地说:“阿姨,你在和我开玩笑吗?我丈夫和你女儿李素云?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燕姑目中流下泪来:“这事千真万确,我怎么会拿我女儿的名誉来开玩笑?我女儿只爱过宁杨一个男人,如果不是怀了他的孩子,未婚的她为什么铁着心要生下来?如果不是跟宁杨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她又怎么会从宁杨公司辞职?而且,我算过了,她怀孕的日子和辞职的日子是差不多的。事情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楚书本来是不相信的,可是听燕姑言之凿凿,也开始不安起来。
周围的行人匆匆来去,没有人会在意这个角落里交淡的人的悲喜。洛锦泽听到燕姑说了几句话之后就不好再听下去了,怕他在这里会让楚书下不来台,忙匆匆地离开了。
燕姑看了楚书一眼,眸子里尽是酸楚的寒意:“难道你这个做妻子的,就从来没有发觉到丈夫的异样?他明知道我女儿喜欢他,利用我女儿的这一片痴心,玩弄她的感情,还让她有了身孕。在玩过之后,又无情无义地一脚踢开。当真是铁石心肠!可怜我的女儿,却还一心一意要生下这个孩子!”
“异样?”宁杨的异样?楚书仔细地回思这几个月来宁杨的种种异常之处,脸上惊疑不定,却还是不相信,“不会的,我问过他,他说李素云怀的是别人的孩子,他是陪着李素云去了医院,却只是为顾着两人从小的感情。”
“男人的嘴里经常甜言蜜语,又哪里有几句真话?”燕姑冷笑一声,“哪一个男人在外面偷腥会和自己的老婆坦言以告?”
“不,不,不!我不相信。”楚书想到宁杨对已的宠爱,还有他眼里的深情,她知道的,那是作不得假的。肯定是这个老女人在胡言乱语。宁杨怎么可能会背着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绝对不会的!
她不想再听燕姑说下去了,白着脸转身要走。燕姑却在这时扑了上来,紧紧地扼住她的双腕,那样的牢,她几次三番地拼命挥开,只会让燕姑越握越紧,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勒出几印红痕。
燕姑此时已经有些癫狂,她双眼突出,狰笑着对楚书说:“楚小姐,你就成全我女儿的一片痴情吧。嗯?干脆和宁杨离婚!反正你生不出孩子,为什么不做做好事,积积阴德,让位给我女儿,让她和宁杨还有他们的孩子,一家三口快快乐乐地过下去呢?离婚吧,何必要跟一个背判你的丈夫生活呢?离婚,离婚,你说好不好,你说好不好呀?”
“你这个疯子!”楚书脚下的中跟鞋往燕姑的脚尖处狠狠一踩,趁着她吃疼的瞬间奋力地将她往外一推。燕姑不防,踉跄后退了几步。楚书瞅到这个空,转身就往人群多的地方跑去。等燕姑打算追上去时,人群攘攘中,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了。
楚书拼命地跑拼命地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跑到哪里去。无论她跑到哪里,耳朵边都有一个声音在狰笑着对她说:“你醒醒吧,你老公宁杨就是背判了你,他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鬼混,并且两个人已经有了孩子,你还要继续自欺欺人吗?”
有一瞬间,她似乎失去了记忆,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身上何处。
只记得自己跑累了就到处乱走,像是失去了心智的病人。
等到清醒过来,发现她身在和周时凝一起住过的公寓里,坐在沙发上,双眼酸痛。一个男人拿着水杯朝她走过来,她眼皮一跳,定睛去看,才知道是洛锦泽。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一片灰心,不想再应酬任何人事。
洛锦泽脸上满是担忧之色:“你先喝杯水吧。”
他当时听到关于宁杨的那些传闻,立刻就离开了。可走远了之后又有点担心,便转身原路返回,刚好看到楚书推开那个中年妇女跑开的那一幕。他怕楚书难过之下会一时想不开做出傻事,便连忙跟上去。看到楚书像个游魂一样到处乱走,甚至直接钻入车流中而浑然不觉,他连忙冲过去把她拉回来。
然而楚书像是整个魂都被抽走了般,问她什么,她都一句不答,或者答非所问,目光痴痴呆呆的。
他正为难,想打电话给宁杨。楚书却钻进了一家便利店,不停地在货架上面寻找东西。那店员那她神经有点错乱,吓得脸都白了。他走过去想把她拉走,她却不肯走,嘴里只喃喃地说:“我要吃巧克力,我要吃巧克力。”
洛锦泽只好对店员说:“给我拿一些巧克力过来吧。”
那店员马上抓了一把给他,未等他付钱,楚书见到了那些巧克力,一把抢过拆开包装,塞到嘴里就吃起来。
洛锦泽付了钱带她离开了便利店,她于一片混沌中,流着泪一直往前走,直走到这所公寓门前,从拿里拿出钥匙开门进去。他看她骤然遇受创击,心智迷失没有清醒,不好走开,只得尾随着她一路。见她进了公寓也不关门,自己也跟了进去。公寓里似是很久没人住了,到处盖满白布。见她毫不在意,直接坐在了盖了白布的沙发上,一句话不说,只默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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