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那些人来来回回,那些片段也多的数不胜数,快乐的、伤感的、惆怅的,岁月统统都会为你珍藏。于是在很多年后,郭深偶尔采摘出的这一片,是何晓少有的软弱乖张。
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何晓这个多动症只卧床静养了一个星期,就变回那个生龙活虎的疯女人了,只不过她被周围的人看得太紧,所以还不曾跑跑跳跳。在此基础上又过了大概一个月,众人才解除对她的限制,眼下恢复自由身于何晓而言已是天大的恩赐。
蒋之奇的高中生活结束于高考,可何晓的高一日程正缓慢地进行着。越是临近期末,天气越燥得人心里难受,然而最难受莫过于文理分科的抉择。有人迷茫在自己和家庭之间,有人迷失于无边题海和有限时间,而有的人只是不想与身边的人分离。只是无论怎样惆怅,人生在世,总得有个选择。
何晓曾纠结过文和理的问题,不过纠结了半天也没个干脆利落的结论,最后,她选择交给命运。当她握着手心里正面代表理科的那枚硬币时,竟然迟迟不敢落笔。
有的人是一定要学文科的,而有的人却要面临分离。
“何必拘泥于形式,当你抛出硬币时最希望出现的那面,就是你的选择。”
沈沫沫的咒语落在何晓耳中,她忽然惊醒,然后提笔行云流水般填好了那份申请书。尽管她知道,郭深在等她妥协,等她放下那些骄傲。
可那又怎样呢?何晓终于领悟,这辈子有太多事需要做出选择,能够跟从内心,才是她的沧桑正道。
考试过后,学期结束了。
杨禹桓像块狗皮膏药一样,抄了何晓的申请不说,就连放假都每天跑去何晓家报道。对此,沈沫沫曾质疑过他是来蹭饭的,可事实证明,蹭饭那是轻的,其实他是来学做饭的。
何清婉的饭做得确实很好吃,只是沈沫沫没遗传下来,何晓反而无师自通了。
杨禹桓虽然面上不大正经,但做起事来的认真程度一点也不输于任何人。何清婉有很多拿手菜,她挨个教了一个遍后,杨禹桓已经记了个十之七八。
何晓和沈沫沫成了他的御用品尝师,他每做完一道菜,都要拿到这两人面前鉴定一下。最开始的时候,色香味三种,杨禹桓只占了香和味,颜色这一点总是做得不够漂亮,对此他曾质疑过何晓家的锅。
后来,何晓亲自上阵,才灭了杨禹桓嚣张的气焰。
“看吧,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沈沫沫大笑。
“沫沫,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杨禹桓揉皱了一张脸,哭丧着跑去拜师了。
关于何家有饭吃这一特大新闻,很快就传遍了他们这个小圈子,于是在大半个暑假里,何家的门槛差点被踏破。因此,何家也成了他们几个人的聚集地,何家二老自从退位让贤后,就没被孩子们这么闹腾过了,所以也乐得其所,任其打成一片。
夏日的炎热总会让人心浮气躁,林家也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始策划下一场大戏了,因为林夕园的生日,到了。
8月5日,整个a市的上流社会都应邀参加了林夕园的生日会。沈嘉宾、何清悦、何清婉带着同样在邀请之列的沈何二人出现在现场,惊艳了太多人。
家有二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不识。何家带着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的何晓和沈沫沫,已经等同于默认了那么一件事——她们,是何家的下一任。
“沫沫,我这鞋真的是有点大!”何晓别扭的走了几步,再次和沈沫沫提起这件事。
“你不是和杨禹桓说了吗,叫他带双鞋子过来的。”沈沫沫无奈的拽着何晓找了个位子坐下来,等她的救命鞋。
几分钟之后,她们等到了徐蓓拉和孟歌。
“我就说嘛,林夕园肯定会请你们来,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孟歌一见到沈何二人,就开始数落起林夕园,估计她是真的不待见林家人,一点都不待见。徐蓓拉也是有话就说的直肠子,差点问候了人家祖宗十八代。
说话间,申晨、杨禹桓和蒋之奇到了跟前。
“我的姑奶奶,你咋还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呢?是不是这几天热傻了!”杨禹桓把鞋递给何晓的时候,顺便拿她打了个哈哈。
“什么呀,这鞋以前挺合脚的,谁知道我扭了脚之后它就大了。”何晓一边抱怨一边换鞋,“哎呀!正好啊,多谢啦!”
“多谢什么,你站起来走两步再说!”
何晓听话的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回过头冲沈沫沫他们笑了笑,说了声还不错。
这边的申晨咽了口唾沫,才惊叹道,“我今天算是知道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了!古人诚不欺我啊!”
杨禹桓的笑意很浓,显然非常满意自己选鞋子的品味。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说的分明就是你啊,晓晓!”陆毅则从宴会场右方一步一步走过来,饶有兴趣得打量着她。
何晓有点不好意思了,“可别这么说,今儿个主角不是我,我还不想在这种场合出风头呢,你们让我低调点吧!”她打趣着。
“也对也对,咱先收敛点,又不是特意来砸她场子的!”孟歌说。
“我们晓晓天生丽质,林夕园她拿什么来比!”沈沫沫神气十足。
何晓拍了一下沈沫沫的脑门,“比什么比!还是消停一点吧,宴会马上开始了。”
杨禹桓从服务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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