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怀中。
“你怎么能耍赖呢?”凌薇不服气道,心底暗喜。
“放肆,我可是你的陵王殿下。”李清让微微眯眼,双眸带着蛊惑之意。
“小心我休了你。”凌薇邪魅一笑。
突然,凌薇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走!”李清让将凌薇拽起来。
“去哪里?”凌薇不解。
“去了就知道了。”
凌薇任由李清让拽着,向后院偏门走去。
“你的轻功应该在我之上吧?”李清让看了一眼院墙,又低眸看了一眼凌薇。
“不如比试一下吧。”凌薇说着,一个跃身,原本准备得意地立在墙头俯视李清让,没想到那个身影先自己一步。
反而被对方先俯视了。
一辆马车在巷口等候。
“老九先生?”凌薇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你外公在你大婚之前见了陵王殿下之事,你怕是不知道吧?”老九捋着胡须道。
凌薇惊讶地看向李清让。
“老九先生这条情报线,足以帮兄长完成更多的政治理想。”李清让攥了攥凌薇的手。
“外公给你的这个礼,未免太重了些。”凌薇直言不讳。
“怎么?王妃对在下不放心?”
“对陵王殿下,我可能确实不大放心,可对于魄心,我却是一百个信任的。”凌薇说着,冲对方晃了晃手中拿着的宝剑。
李清让浅笑不语。
“老头儿,你给我准备了烈酒?”
“你这丫头,已为人妇还这般不知收敛。”老九笑骂。
“我夫君都不管我,你为何要管?”凌薇白了对方一眼。
老九哈哈笑了。
打更的马车缓缓向老九先生的书坊行去。
此刻,芷萝坐在榻上,呆呆地看着前方,房内一片漆黑,她要让所有人以为她早已安然睡去,可实际呢?她将手中的喜帕越攥越紧,恨不得将其撕裂。
我能忍,只要能常伴陵王殿下左右,一切便是值得的,芷萝暗暗对自己道。
走进书坊,进入暗室。
迎面而来的是饭香和酒香,原来,老九先生早已为他们准备好了酒菜。
“你们事先便约好了?”凌薇满怀疑问。
李清让和老九先生相互看了一眼,谁都为解释。
原来,洞房内夫妻二人需要喝交杯酒,芷萝欲要喝下的那杯,早已被动了手脚,一杯下肚,便会昏昏睡去。
世人皆道陵王深沉不可捉摸,决定了的事他不会轻易改变,早已事先同芷萝说明了一切,却劝她不得,只好如此,他可以任由天下人骂自己不懂得怜香惜玉,可他见不得凌薇为他掉一滴眼泪,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凌薇默默端起桌上的酒盏,向李清让举杯,又向老九举杯,一饮而尽。
“对了,这是一封给你的书信。”老九先生说着,将书信递给凌薇。
见字如面,是远在北境的伯懿寄来的。
信中,伯懿为未能来参加姐姐的婚宴而感到遗憾,可也为自己荣升为骑兵营副将而欣喜。
“有出息了。”凌薇觉得甚是安慰。
“这小子将来必将成为了不得的人物。”李清让之语,竟似一番语言一般,五年后,伯懿成为了骑兵营不可或缺的将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先前一战,已迫使弩国将边防向后撤了百里,可他们不会就此罢休。”凌薇沉沉道。
“除了火铳,必须训练出可以远距离作战的骑兵部队。”李清让说出了自己的设想。
“骑兵,所骑之马自然也很关键,这一点,殿下倒是不用担心,裴老先生行走西境,自是能带回良驹。”老九先生信得过自己的老朋友。
“清让明白。”不卑不亢的语气令闻者心安。
三人谈天说地直至夜半三更才散去,回到府中已是起床之时。
李清让接到宫中传来的旨意,一早便进宫去了。
凌薇按照祖制是要接受芷萝行礼的。
凌薇倒是没有失了规矩,提前等待着。
芷萝看见凌薇的一瞬,显然吃了一惊,却不得不佯作谦和地笑脸相迎。
“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拘礼?”凌薇并未亲自上前扶她,只是示意身旁的丫头将自家主子搀扶起来。
“这个是给你的。”凌薇将一个固封好的信封递给对方。
芷萝见信封之上并未注明寄信之人,半信半疑地将其拆开,只看了一眼,便变了脸色。
信,是芷萝的生母寄来的,信中说得是她的生父承贤将军病重的消息。
只见芷萝面色刷白,她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倘若没有了父亲这座靠山,自己将拿什么和唐凌薇斗!
既然已经收到了书信,芷萝自是得即刻启程前往辽国,李清让接到李衍的旨意,出京执行紧急任务了,早已在一个时辰前出了京城。
凌薇安排了马车和护送的队伍伴芷萝出京,芷萝此刻并无心情去猜测这其中是否有不妥。
凌薇想到自己的父亲去世时,自己是如何哭得撕心裂肺的,同样是父亲,即使自幼不在身边,竟能将血缘撇得那般清楚吗?凌薇鄙夷一笑。
“去打探一下,殿下是为何事出的京?”凌薇对身后的榕筝道。
“是。”榕筝得命而去。
傍晚之时,传来消息,李清让是去接上次治好老夫人的神医老头儿去了。
妙春外出云游,早已不知其踪,不得不如此。
是谁病了吗?凌薇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太后,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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