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地要啃自己的脚。另一个是个中年男子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他的身上全是血红的印子,最让人可怖的是他的手脚都已经被斩断。最后一个是个年老的大爷,他似乎是生了什么病,满脸的水泡,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是死了。
狱卒得意的说道:“左边那个牢房还算是轻的,一会姑娘要去的可比这个惨的多。”说完还望了严襄一眼。
他见严襄的脸上灭有任何畏惧的表情有些失落接着说:“这京兆府的牢房可是最严酷的,就像姑娘这种细皮嫩肉的,恐怕连三天都吃不消。”
其实狱卒也是纳闷,他们的梁大官老爷可是特地嘱咐自己不能要了这个姑娘的性命,他就不明白了,既然不能要性命那把这个姑娘送到这里干什么。
他们京兆府的监狱可是出了名的可怕,进了这里就算不死也要脱一层皮。更何况这样的姑娘进了这里不死几率很少啊。
他几次偷瞄严襄都见对方毫无惧怕地表情,不得不暗自赞叹,真是个厉害的姑娘,寻常的就算是大老爷们进了这么都害怕的不行,有的连路都走不了,还是他们抬过去的。可是这姑娘就像是在自己家漫步,一边走还一边询问道:“这里是干什么的?”
简直就像是来参观的。
“诺,那个牢房就是你的地方了,你运气不错,前几天住在这里的人刚死,所以这个牢房只有你一个人。”狱卒说道。
严襄笑着点点头:“多谢你了。”
那笑容简直点亮了整个牢房,周围牢房里的人窃窃私语:“快看,这里来了一个天仙般的姑娘,真是遭罪啊,也不知道这样的姑娘犯了什么罪?”
“犯罪?我看又打算屈打成招吧,这样的事情还少吗?”
“嘘——笑声点,说不准又是那样的情况。”
“遭罪啊,遭罪啊,当时那姑娘不是死了,结果判罪只给张老爷判了吗?梁少爷一点事都没有,看来啊,这京兆府也算是只手撑天了。”
“说那么多干啥,横竖啊,我们百姓的命就是贱。”
严襄本来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习惯,可是她听到了张老爷三个字立即想到了阿光的那件事,虽然扬州城里面张老爷那么多,可是她却觉得向阿光施暴的张老爷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人。
所以等狱卒一走远,严襄就隔着牢笼问道:“你们口中的梁少爷是什么人?”
那些人防备地看了看她谁也没有出声。他们都在这监狱里呆了很久了,所以早就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若是自己图一时嘴快,到时候可能连性命都丢了。
最后还是一位大爷回答了严襄:“我就是快死的人了,也不计较那么多了,梁老爷就是我们的官老爷的儿子,那简直是无恶不作啊,凡事看上的女子不管她是否婚配都要娶了来做小妾,若是女子执意不肯,那她就要来这牢里做做客了。”
严襄惊讶道:“竟是有这样的人?那梁老爷不管管?”
“管?梁老爷把他那儿子宠的跟什么似的,他就算是要天上的月亮,我看梁老爷也能给他摘来。那还不知道吧,梁少爷犯过命案,只不过没留下赃物,可是和他一同的张老爷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按理来说这注意是他出的,然而张老爷在狱中拼命地想把他拉下水,可惜都没有成功。”大爷嘲讽的说道。
严襄脸一沉,她竟是不知道这些事,原来狱中还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她颤抖地问道:“那死去的少女是不是十四岁左右?张老爷可是城东边的那家?”
“你怎么知道?”大爷显得有些吃惊:“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所以才被梁老爷轻松地压了下来。当时那张老爷关的地方离我不远,我听到好像是什么jiān_shā……十四岁……那张老爷说是梁少爷指使他干的,可是不一会他的嘴就被堵上了。”
严襄感到自己心中升起了一股恨意,原来杀死阿光的真正凶手还在逍遥,可笑的是她以为自己已经为阿光报了仇。
她不由得想到若是严老爷和严夫人知道这件事后该有多伤心啊。
严襄正想说话,就听见了不远处的脚步声,那大爷连忙闭了嘴,她也只好安静地缩回了自己的角落。
“啪嗒”严襄牢门的锁打开了,门口像是被光打上了,逆光下那俊俏的人影出现在面前,严襄抬头看了一眼就低下头去出声道:“俞王殿下,现在你可满意了?”
俞王笑着看着她:“雪儿,你现在认不认输?你只要答应嫁给我,我立马就放你出去。”
严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俞王殿下,若是我不认输,敢问你打算给我定个什么罪名?”
“罪名么,自然是欺君之罪。”俞王也不急不慢地说道,显然没有因为严襄不屑的态度而生气。
“欺君之罪?这从何说起啊。”严襄冷冷地注视这俞王。
“你隐去你襄平县主的身份,改名换姓来到扬州,这就是欺君之罪!你不会不知道,皇上亲自封的县主可不是你这样闹着玩的。”俞王说道。
其实他只想看到严襄求饶的表情,只想让她屈服于自己,每次看到她不在意地神情,他的心就被狠狠地刺痛。
“既然如此,那就悉听尊便吧。”严襄面不改色地说道:“没有你我一样能从这牢里出去。”
“好!既然这样我就等着你!到时候你求我,我还要看心情!”俞王说道,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俞王殿下慢走不送!”此时的严襄已经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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