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肯定比我们两个有办法,但是朝廷上下谁不知道大哥足智多谋。眼下父亲去了代州,大哥也不在京城,二哥你又从未在外头显过身手,在这件事上我们慎王府倒更能撇清嫌疑。”
阳淌仔细想了想,浔阳这话虽有几分说他没本事的意思,但道理还是对的。眼下党争激烈,朝野内外一有动静就会被和党争扯上关系,这时候父亲和大哥不在反而是好事。阳淌无奈一叹,明明是同一个娘亲生得,为何大哥和浔阳都比自己会谋算。
浔阳隐约听明白了阳淌的叹息,其实相较于大哥的沉稳睿智,她更喜欢二哥的豁达潇洒。她说道:“不过这件事要是没有二哥你这个包打听,还真未必能成。”
说起人脉广阔消息灵通,放眼京城也未必能找出一个比得上阳淌的。上至王公贵胄下至三教九流,阳淌总有办法和别人做成朋友。
“雪停了,我出去找那几个狐朋狗友喝喝酒,探探消息。”阳淌自嘲笑着,抱了狐裘出门。
浔阳目送着阳淌,可恨自己是个女儿身行事诸多顾忌,只能困在这府里等候消息。浔阳无奈一叹,抱起琵琶继续弄弦。
相隔不远的慷王府,一个头戴斗笠的僧人敲开了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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